第527章
第527章
這種剛剛沐浴過后的香味兒,在小七看來,有種欲蓋彌彰的意味。
小七這會剛用過晚膳,因為來了親戚,白日里運動量過大,這會不舒坦的躺在美人靠上,長喜坐在邊上,打著一條宮絳,還忍不住叨念她:
“姑娘,可讓我怎么說你,這身子還虛著,像蹴鞠這種事項本就不合適,現在好了,不舒服了吧?”
崔彧見小七臉色不好,聽著長喜的話,以為她累著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長喜趕忙站起來,“奴婢見過陛下。”
崔彧揮手,坐在了小七的身側。
“七七哪里不舒服?”
“姑娘......”
長喜剛要說話,小七便打斷她說道:
“累著了。”
崔彧揮手讓長喜下去了,轉身彎腰將她抱起,朝著內殿走去。
“累著就早些休息。”
崔彧抱著她走近內殿,看著她乖順的靠在自己胸前,崔彧心中按捺不住的激動。
這段時間跟她親熱,但凡是近她的身,無不像個小豹子似的,張牙舞爪。
如今這樣的乖順,看的崔彧心頭火熱。
內殿鋪床的宮女見崔彧抱著小七進來,識趣的退了出去,崔彧將她輕輕的放在床榻上,保持著這個姿態,俯身望著她。
“一月未見,真的沒想朕?”
他眉梢含著春色,眸色深濃,帶著情濃時的戲謔。
小七抬眸看了他一眼,突然婉媚一笑,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你猜呢?”
這樣眼波橫媚,燦然流轉的樣子,最是讓人難以抵擋。
崔彧彈指將床榻兩側的帷幔放下,隨著紗帳散落,只聽聞他聲音沙啞道:
“朕看看就知曉了......”
過了一會,那帷帳中再次傳來他沉沉中帶著憋悶的聲音:
“你故意的?”
小七譏笑一聲,抬腳想將上方的他踹開。
“呵女人每個月都來的事兒,是我能控制的?”
崔彧抓住了她的腳踝望著她時忍不住磨牙。
方才那么的主動,這許久未有的感覺,惹得他雙手都忍不住發顫了,只想著將她捧在掌心里好生的寵愛。
原來是自己自己小日子來了事兒,故意勾著他憋他。
崔彧這會氣的只想收拾她可是又不忍心。
他翻身下來小七輕嗤了一聲,翻身滾向了里側背對著他,整理好了衣衫不再理會他。
崔彧如今不上不下就這么躺著,只剩下滿腔的燥熱。
那個小沒良心的,躺在里面定然是在偷樂。
若是她一開始說來了小日子他忍著也不會勾出這么許多的伙兒來。
她呢卻偏偏故意的折磨他。
崔彧伸手將她撈了過來咬牙壓低聲音道:
“誰惹的誰負責!”
小七微怔,見他握著自己的手硬拽著她氣的抽手。
“少惡心我惹急了我給你連根撥了!”
崔彧一怔被小七得了機會掙脫他翻身去了里側。
若是前些時候,他想做什么定然會威脅她一番,就算她不情愿,也照樣做了。
可是眼下那些威脅的話,崔彧說不出口。
這小丫頭又慣會持寵生嬌他退一步,她就敢進兩步。
她說到做到,崔彧自然不會去冒險。
他翻來覆去了好些時候,最終氣的坐了起來,一把將帷帳揮開,去了浴室,過了會聽著他怒吼聲沖著殿外伺候的人喊著:
“都是死人?備水!涼水!”
殿外的內監還有宮女謹小慎微的準備著,心里都有個大大的疑惑。
這陛下進內殿半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就要水,這是結束了?
這這這......
就算是上了年齡的五六十歲的男人,好歹也能撐半盞茶的功夫,陛下如今盛年強壯,怎地就不行了?
莫不是前段時間半夜鬧騰太久,虧著了?
他們備了水之后,準備留下來伺候沐浴。
陛下如今身體虛,萬一待會腿軟摔著了可怎么辦。
崔彧見他們一個個的杵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掃了他們一眼,冷聲道:
“出去!”
幾個人趕忙的退了出去,知道陛下定然是有一種被看破的惱火。
他們就只差在臉上寫到: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崔彧泡在冷水池子里,心想著,等她身子好了,定然要好好的收拾她。
再回去的時候,看著她已經睡著了,崔彧想到剛才他泡的冷水澡,又氣又怒又無奈。
最終也無可奈何,躺回去將她抱了過來。
素了一個月的他,人就在懷里,哪怕是冷水澡,也管不了多大用處。
她不愿,索性他便自己來了。
小七原本已經睡著,感覺到身前先是一涼,之后一熱后,醒來。
在看到他做的事情后,氣的羞惱罵道:
“你真有病!”
崔彧卻只當沒聽到,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
小七這會煞風景的說著:
“真應該給你的朝臣看看,他們威風凜凜的九五之尊,這會兒是什么樣子。”
崔彧微怔,手上動作一頓。
頓時想到文武百官似乎就這么圍著他們看著樣子......
畫面感太強了......
小七只聽著耳邊傳來崔彧磨牙的聲音:
“你成心將朕折騰廢了?”
小七將衣衫弄好,只在一旁涼涼的說著:
“你自找的,后宮里放著那么多女人,在這兒賣什么苦情。”
崔彧看著她神色清冷,突然明白她為何會這種反應。
“你在為周嬪有孕的事生氣?”
“呵,笑話,我為何要為此事生氣?”
崔彧想著段成風曾說過,女子生氣時說高興便是不高興,說不生氣,就是生氣。
奉行著這個準則,崔彧猜到小七此時定然是生氣的。
“七七,朕之前與你說過,只有你一人,此話不假,周嬪的事情另有緣故,過后你會知曉,這后宮中人人心懷鬼胎,朕不想你因此受到傷害,所以才一直將你留在寢殿這邊。”
小七本想說一句“你如何跟我有什么關系”,但是望著他此時灼灼的眼神,以及那寧肯在她身邊這樣不堪,也沒有去后宮找別的女人,她只覺得滿口苦澀,再也說不出口。
她翻過身,不去看他的眼睛,任憑心口處鈍鈍的難受,也不想再說話。
崔彧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沒有再繼續了。
“既然你不喜,朕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