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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枝真全能大佬4


更新時間:2021年01月01日  作者:圓缺呀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圓缺呀 | 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產 
第557章

第557章

傅枝無視了鄭渠癲狂的目光,“嗯”了一聲,隨手又拿出了一支飛鏢。

隨后,語氣不緊不慢道:“小鄭總,努努力,我一個小女生輸了不要緊,你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被人說不行,傳出去多不好聽。”

眾人:“……”

女人,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嗎?!

你沒看見鄭渠整張臉都黑了嗎?!

傅枝看見了。

但是事實證明,有些時候,光臉黑是沒有用的。

一分鐘過去,鄭渠的飛鏢被打落,他解開了皮帶。

兩分鐘過去,鄭渠的飛鏢還是被打落,他翻出了西裝褲里的一張避/孕/套。

三分鐘過去,鄭渠無法,脫了西裝褲。

厲南禮眉心一跳,從座位上起身,向前走了兩步。

自此,鄭渠身上空落落涼嗖嗖的只剩下一個內褲。

“呦~”

現場有嘴賤的男人沒忍住,對著鄭渠不可描述的部位吹了聲口哨,“資本很足啊,渠少!”

“渠少牛逼!”

“哈哈哈哈,渠少,繼續脫!咱輸人不輸陣!不慫的好吧!”

“你雖然飛鏢玩的菜,但你敢作敢當,讓這個女人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說這話的,都是酒喝多了,玩的比較瘋的。

還有顧宴期,直接彩虹屁狂吹傅枝,按著身邊的一男的,指著傅枝道:“看見那小姑娘沒有?全能大佬傅枝,根本無所畏懼的!鄭渠再牛怎么樣,還不是得脫!我早說了,信傅枝,得永生!”

男人:“哦。”她是大佬你又不是,你嘚瑟個毛啊!

顧宴期歡喜的不行,但梅拉這群思想上沒有出現任何滑鐵盧的,氣的都要給傅枝整個人撕碎了!

她張了張嘴“這件事情,依我之見雙方過招,點到即止,傅小姐你說呢?”

“我說?”

傅枝看都沒看鄭渠一眼,語氣平淡:“我不是讓了他三支飛鏢?”

梅拉急了,“就不能算了嗎?”

世家公子即便沒有京城那邊的少爺尊貴懂禮,可也是喊著金湯匙長大的裸/奔成什么樣子?

“小嬸嬸,你就當……就當照顧一下我們行嗎?”

“不行。”

傅枝回的干脆利落“雙方比試,菜是原罪。”

傅枝還想側頭和鄭渠說點什么,這時候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腦袋。

然后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厲南禮拎到懷里。

“小姑娘你這是要往哪看呢?”

隨著這句話她整個人撞了厲南禮滿懷,撲面而來的都是男人身上帶著侵略性的香水味。

男人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按著她毛茸茸的腦袋把人圈在懷里確保她看不見鄭渠陰翳的眸子閃了下彎腰,湊到小姑娘耳邊:“喜歡回去給你看我的。”

頓了下像是怕她不滿足,又加了句,“摸一摸也行。”

傅枝:“……你太客氣了。”

“應該的。”厲南禮語氣淡淡。

而后目光下移,掃過鄭渠嗤了聲,點評:“本錢不足就別遮了,躲在女人背后茍著算什么男人,脫吧,侄子?”

眾人:“……”

他們怎么從來沒發現厲南禮嘴毒起來這么毒的。

鄭渠捏了捏拳頭,呼吸不暢,咬牙,“小叔叔不也是靠著女人?”

他的目光,陰沉又濃郁,落在傅枝的身上。

“我和你可不一樣,醫生說我胃不好,只能吃軟飯。”

厲南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若是你也能找個本事的女伴,吃到軟飯,我也會真心佩服。”

鄭渠的惱怒越來越甚。

良久,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點點頭,說了句:“很好。”

他是動不起厲南禮,但他還動不起一格傅枝了?

傅枝就乞求吧。

厲南禮千萬別拋棄她,不然的話——

呵呵。

想著,鄭渠冷笑一聲,直接把內褲一扯。

“哇——!”

現場傳來了一陣激烈的尖叫聲,幾乎要把整個樓都喊塌了。

“渠少,愛了愛了!”

“我不干凈了!”

“等下,渠少要跑幾圈來著?他不會真叫傅枝爸爸吧?”

比起男人們這邊的嘰嘰喳喳,女人們這邊就淡定的多了。

一個個偏過頭,也不敢舉著手機拍照。

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里看見了對傅枝的敬佩。

這樣光天化日之下給鄭家的人難堪,她就不怕死在緬甸這片地嗎?

傅枝死沒死不清楚,但鄭渠不是什么善茬。

約定了半個小時的飛鏢比賽。

這才過去了二十分鐘。

傅枝的手里剩下了七只飛鏢,而鄭渠手里,還有十只飛鏢。

按照游戲規則,只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投擲,并成功獵殺玄魚,對方則必須脫掉一件衣服,直到計時結束,最后獵殺玄魚少的人,才會裸/奔。

“現在定輸贏,為時過早。”

鄭渠把剩下的飛鏢拿起來,在厲南禮的面前晃了晃,“勞煩厲總放開傅小姐,有點競技精神,等到最后一秒再抱不遲?”

“渠少……”梅拉緊張的看向鄭渠。

她這個男朋友一向和別人不一樣,正常人,哪有幾個能做到愿賭服輸直接裸的?而且,傅枝獵殺了二十條玄魚,已經穩打穩算的贏了,他盡快跑完這幾圈喊三聲爸爸結束游戲,雙方都留面子。

可他偏不。

就光明正大的裸著和傅枝比。

非要撕掉傅枝一層皮。

所有人都看出了鄭渠的意圖。

狠,是真的狠!

畢竟只要不被傅枝打擾,他極大可能會獵殺三條玄魚。

傅枝不帶耳環,不帶項鏈。

今晚只穿了件銀色禮服和披肩,唯一的飾品就是她盤發的一根銀簪子。

三條玄魚,分別對應了傅枝的三件物件。

一個女生,別說脫掉一個披肩,這都是很大的笑談。

宴會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結。

半晌,厲南禮突然嗤笑了一聲,笑的勾人,只是這笑意卻不曾到達眼底,漂亮的桃花眼里似有冰花浮動,語氣跟淬了毒一樣,“小侄子,你要這么玩,”厲南禮依舊按著不太老實的傅枝,“不如我們比比。”

鄭渠知道,厲南禮的心臟受了傷,連酒都不能喝,短時間內也不能有任何劇烈的活動,但這事畢竟沒太實錘。

鄭渠掙扎了一下。

傅枝也努力,想從厲南禮懷里扒拉出來。

厲南禮拍了拍她的腦袋,目光不留痕跡地掃過小姑娘殷紅的唇瓣,啞著嗓音:“別動。”

再動真他媽硬了。

片刻后,鄭渠考慮清楚,咬牙,“行啊,小叔叔想比就比唄。”反正他腳歪不怕鞋正。

已經脫到這個地步了。

他無所畏懼。

傅枝被按在厲南禮的心口,呼吸不太順暢,顧忌厲南禮的心臟,又不好用力把人推開,小聲問他,“你能不能把我放開啊?”

厲南禮把人往身上拎了拎,“那不太行,枝枝,能隨便放開女朋友的都是渣男。”

傅枝:“……”

傅枝覺得她的后路被堵死了,試探,“那隨便推開男朋友的呢?”

厲南禮嘖了聲,“渣男他媽。”

傅枝:“……”

那就摟著唄,不然真能當媽還是咋滴。

世道渣男千千萬,她總不好年紀輕輕就子孫滿堂。

鄭渠從來沒太輕視過厲南禮的能力。

但同樣,男人嘛,普通的都尚且自信,何況是鄭渠這種,有點本事的。

總夢想著他能贏過區區一個厲南禮。

這個夢做了三十來年,每一次,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打碎,重新拼接,然后繼續打碎。

就像現在——

鄭渠似乎明白了,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兩個人同時投擲的飛鏢,如果傅枝只是小懲大誡,打飛了鄭渠的飛鏢,那厲南禮就是輕松打斷了鄭渠的飛鏢,而后,飛鏢潛入水底,輕松獵殺玄魚。

整套動作下來,比傅枝還要得心應手,尤其是他一只摟著傅枝,另一只手,百無聊賴地投擲飛鏢的模樣,特別的勾人。

所有人不自覺的看向厲南禮。

緬甸的冬夜有些冷了。

男人身上的外套不知道何時披在了傅枝身上,偶爾低頭,燈光下,坐在遠處的女伴們只能看見男人精致的下顎線條,在昏黃的夜色中顯得有幾分溫柔。

勾人的桃花眼不時掃過小姑娘的唇瓣,喉結輕滾。

竟顯得這個人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欲中,又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色氣。

鄭渠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多半是被氣的。

好在厲南禮最后一支飛鏢精準無誤的獵殺了玄魚。

他已經沒有飛鏢了。

鄭渠急不可耐地投擲他僅剩的三枚飛鏢。

只是,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冷的,總歸是太大的壓力,壓垮了這個自信的男人。

快速脫手的兩枚飛鏢,竟然連冰層都沒有破開!

梅拉急忙去拉鄭渠,叮囑,“親愛的,你別急!咱們有很大機會的!”

梅拉心里太清楚了。

三十枚飛鏢飛出去,若是連一條玄魚都沒辦法獵殺,傳出去了,成什么樣子?!

鄭渠深吸一口氣。

告誡自己,冷靜,冷靜!

梅拉獻出了自己的吻,“親愛的,我看好你,要加油呀!”

厲南禮:“……”

厲南禮的目光從這對狗男女身上收回,再次凝在傅枝的唇瓣上。

傅枝注意到,抬頭看他,借著昏黃的燈光,久久無言,她甚至有些疑惑,“怎么了?”不比了嗎?直接等著鄭渠投擲嗎?

“枝枝,我難受。”

厲南禮是這么說的,他開口,聲音低啞溫柔,眼睫垂下,細長的睫毛掩住眼底深幽的眸光。

“嗯?”

傅枝疑惑地眨了下眼睛,“你哪難受?”

他瞧著,沒什么大問題。

但有些話,說出來,就顯得矯情了。

所以厲南禮抬手,點了點唇瓣,示意傅枝。

他酸了。

別的男人有的,你傅枝也必須給我。

因為被捂著腦袋,全然沒有看見鄭渠梅拉接吻的傅枝:“???”

眾目睽睽之下,傅枝從包里翻出來一面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然后疑惑,“我嘴巴上沒有沾臟東西啊。”還是美美噠!

厲南禮:“……”

眾人:“……”

你搞錯了,傅小姐,厲總可能想當一下你嘴巴上的臟東西。

傅枝還在看小鏡子,小聲嘟囔了句,“我真好看。”

繼而,欣賞過后,準備要把鏡子放回到包里,下一秒,還來不及動作,直接被人掐住了腰肢。

厲南禮下彎腰,如愿以償。

然后所有人便看見,包括鄭渠,都忘了投擲飛鏢。

外界厲家那位不食人間煙火,不近女色的總裁,他接吻的時候,指骨分明,帶著極強侵略性地,像是一匹孤狼,圈分領地,按在女生的天鵝頸處,清晰可見緊繃的下顎線條,白皙冷硬,蔓延至白色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中,喉結微微滾動。

他似乎是說了一聲:“枝枝,乖。”

隨著這三個字,男人的薄唇動了下,舌尖點過舌尖。

傅枝手臂輕攬著男人的腰身,瑩白的肌膚在月光下像泛著光一樣。

該怎么形容這一刻呢。

男的清雋,女的傾城,美的和幅畫似的。

清冷又欲/氣的。

有人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兒。

大抵是感覺到了人群的蠢蠢欲動,厲南禮的手指上移,扯下了傅枝的銀簪,小姑娘柔順的發絲半垂在肩上,臉上,遮住了大半的風華。

厲南禮撕咬了下她的唇瓣,下一秒,移開唇,把黑色的西裝外套向上扯了扯,蓋住小姑娘的臉,殷紅的眸子掃了下圍觀的人群。

滿滿的警告。

男人們不樂意了。

吃不到還不讓看的嗎?!

他們差這點時間?你繼續啊!

厲南禮拿著銀簪上前,理了下蓋在傅枝身上的西裝,小姑娘的呼吸有些凌亂,眼眶也紅紅的,和平日里的淡漠疏離大不相同。

怪招人疼的,還忍不住想欺負。

厲南禮捏了捏手上的銀簪,問她,“喜歡吃魚哪里?”

他這是要拿銀簪獵殺冰湖玄魚的意思。

傅枝:“眼睛。”

古書記載,玄魚眼入藥,可明目,去肝火,延年益壽。

厲南禮笑了聲,“那我把它取下來送給枝枝吃。”

周圍一陣唏噓。

“銀簪?銀是軟的吧?怎么可能破開冰面!”

“厲總這是和我們開玩笑吧?破開冰面不說還要刺中魚眼?”

“呵呵,厲總為博美人一笑,可別把自己的名聲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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