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原:、、、、、、、、、
花園六角紅亭里,一抹紅色慵懶的身影靠在貴妃榻上。
墨發如瀑般傾瀉而下,蒼白的肌膚殷紅的唇瓣,如此病弱也掩蓋不了男子俊美的模樣。
金絲繡線的紅袍披在身上,曼珠沙華在陽光下搖曳生輝。
如此美人圖,讓人看一眼就愣怔的移不開眼。
再往下看,男子似乎受了傷。
右手上纏繞著白色的紗布,紗布上滲出了一絲血跡。
這俊美的男子一言不發,只是一聲聲的低咳著。
這幅模樣,這般病弱,遠遠聽著那低咳聲讓人心都要碎了。
蘇葉站在一旁,因為剛剛從煉藥房里走出來,身上一股藥材的味道彌漫,袖子還沒有放下來,匆忙趕來。
她穿著白色的衣衫,手里捏著一碗湯藥。
她天還沒亮就一頭扎進了煉藥房。
臨進去之前,曾交代非臣等著夙傾醒了讓他把桌子上那碗藥給喝了。
結果到最后,這碗藥他一口沒碰。
非臣愣是在煉藥房的窗戶跟前站了大半個時辰把她給弄出來了。
當她從煉藥房里走出來的一瞬間,非臣第一句話就是欲言又止
“主子似乎不大好。”
她一聽,也顧不得自己煉制的丹藥了,就這么匆匆過來了。
一走過來就看到這人靠在貴妃榻上,滿是幽怨的望著她。
等到看到夙傾那眼神,她隱隱的意識到非臣所說的不大好不是身體出了毛病。
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拿著那再次熱好的湯藥,走到他跟前。
蘇葉想讓他喝藥,這人心思儼然不在這上面。
抬手便拉著她住她的胳膊,把她我那個貴妃榻上帶。
那碗里的湯藥差點灑出來。
夙傾摟著她,低咳一聲,聲音緩緩
“恩人昨日夜晚還算親熱,怎么一覺醒來如此冷淡?”
蘇葉不打算跟他在這種問題上深究。
反正在他眼里,她得十二個時辰都跟他黏在一起這才算堪堪親熱,只要稍稍分開,便是冷淡。
她捏著調羹舀著湯藥喂過去。
夙傾看著那湊過來的湯藥,黑長的睫毛顫顫,終究殷紅的唇瓣輕啟還是把喂過來的藥給喝了下去。
她喂一口他便喝一口,她若是把整個湯碗遞給他讓他自己喝,他就敢把那湯碗直接給扔了。
給他喂藥的時候,視線掃過他的手心。
白色的紗布是她今早剛剛換的,如今又染上了一層血。
她稍稍擰眉。
跟著,又去看他,低聲問
“你的心口不是被捅了一劍?怎么恢復的這么快?“
她想起非臣所說的夙傾在宮里發生的事情。
夙傾喉結滾動應了一聲
“圣蛇血蓮治愈了那道致命的傷口。”
蘇葉疑惑
“那,怎么過了這么久才治好了?”
夙傾殷紅的唇瓣翹了翹,幽深的眸子望著她
“恩人很在意?”
蘇葉點頭
“嗯。”
夙傾下意識抬起右手便要去抱她。
結果還沒碰到,就被蘇葉給摁住了。
蘇葉很認真
“你這只手受傷了,不要動。”
夙傾翹起的笑轉眼便散了去,只得一口一口喝著蘇葉喂過來的苦藥。
半響后,他開口
“因心口中了一劍,巫族血脈壓制住了我體內的赤焰金鱗蟒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