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靈然點了下頭，難過道：“泉泉，你還記得娘離開之前和你說的話嗎？”
黃泉點頭：“記得。”
靈然看著她，道：“很久以前，靈族之人全都居住在一起，所居之地，名為仙都。”
“那時，神族還未消失，魔族肆掠大陸，很多種族都還在這片大陸上，不曾消失。”
“而這其中，就有鬼族。”
“鬼族和靈族相隔很遠，但在很久以前，一位仙都之主去了鬼族。”
聽到這里，黃泉眼皮子跳了跳，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黃泉想的沒錯。
靈然沒看出黃泉的不對勁，繼續道：“那位仙都之主，也是害的靈族差點滅亡的罪人。”
“她叫夜蝶。”
黃泉：“……”
還真的是她！
想起西鄔帝國發生的事，黃泉抬手揉了揉眉心。
她知道夜蝶和靈翎，真正的夜蝶死于鬼族羅剎之后，因鬼族之地特殊，夜蝶死后靈魂沒有去冥界，那時的仙都之主利用禁術將夜蝶的靈魂召回了仙都，因夜蝶是靈族圣女，下一位仙都之位，身份特殊，死亡消息不能外露，所以把她的身份和靈翎對調了，夜蝶一直在靈翎體內養魂，再后來，出了一些事，夜蝶和靈翎，外加靈族，變成了他們之前看到的那副模樣。
但……在此之前，她真的沒想到大哥身上的問題會和那么久以前的他們扯上關系啊！
她要是知道，肯定會問，不會直接將他們殺了！
不對……
也不是她一個人殺的，還有三哥。
“夜蝶靈力天賦極高，年紀輕輕修為便很強大，因為過于自信，夜蝶去了鬼族，不知因為什么，惹怒了羅剎。”
“夜蝶死于羅剎之手。”靈然說到這里，嘆了口氣：“靈族圣女死于鬼族羅剎之后，這對靈族來說，是壞事。”
“靈族壓下了這件事，但知道這件事的不僅有靈族那些人，還有鬼族。”靈然道：“那個時候，鬼族還和其它種族有來往，這件事，也就傳開了。”
“但在那件事不久后，靈族……出了一件大事。”想起在古籍上面看到的記載，靈然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厭惡之色：“不知道為何，仙都之主獻祭了整個仙都的百姓，想要做些什么，但她因此招惹來了天罰，天罰過后，仙都便徹底消失了。”
原因，靈然不知道，但見過夜蝶的黃泉知道。
獻祭百姓，是為了力量，為了殺一個神……
不過這些黃泉暫時沒說，安安靜靜的聽著。
“那些散落在外的靈族看到自己的根源之地被毀，都很難過，如果不聚集在一起，靈族遲早會滅絕，所以當時那些散落在外的靈族之人聚集在一起，選了一個隱秘不會被人打擾的地方建立了新的靈族。”
“仙都被毀，無數靈族子民死亡，為了血脈，靈族定下了不能與外族之人通婚的規矩。”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避開禍端，但古籍記載，后來靈族發生了一件很詭異的事。”
聽到這里，黃泉問道：“和鬼族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