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臨美漫
初臨美漫
泰瑞爾的存在本身已經是一個答案了。
布爾凱索的說辭可以作為另外一部分的證明。
只是對于即將逝去的馬薩伊爾來說,布爾凱索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之前他都會帶著遺憾。
只是布爾凱索似乎沒有解答他疑問的想法。
或者說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的意見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我的記憶之中有關于這部分的內容,只是我對此已經沒有了感觸。”
泰瑞爾開口說道。
或許是因為正在吸收馬薩伊爾的緣故,他表現的像是有那么一點的開心?
只是這份本就不怎么強烈的感情也在飛速的流逝之中,就好像他的一切感情始終都在流逝。
有點像是那個在同一個水池一邊放水一邊灌水的數學題一樣。
至少現在這個名為感情和人性的水池,水流逝的速度遠遠大于灌輸的速度。
這或許就是泰瑞爾付出的代價。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李敏帶著點雀躍說道。
她可不會在意這種表達會不會對泰瑞爾造成傷害,至于馬薩伊爾已經快沒了,自然也不需要在意。
確切的知道布爾凱索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這就是最好的消息。
至少對于李敏來說是這樣的。
雖然她和布爾凱索互為枷鎖,但如果有的選,李敏也不想和布爾凱索用武力制止彼此的行動。
尤其是在這個一切似乎都要塵埃落定的時刻!、
“那我可以離開了嗎?”
一邊的杜姆博士很認真的問道。
他出現在高階天堂的這段時間絕對不能說是毫無收獲,但是他的收獲比起他知曉的這些消息來說,反倒是不值一提了。
杜姆博士始終都是一個謹小慎微的家伙,雖然他有著很高的心氣。
但是杜姆博士很確定一件事,那就是知道了自己能力不能觸及的消息是一件危險又糟糕的事情。
就像很多故事里邊那種“知道的太多”的家伙一樣,“知曉”本身就是一種風險。
“你已經等到了現在,就不打算看完這一切?”
李敏問道。
李敏不是很能理解杜姆博士的擔憂,而且她也不會認為這種程度的“知曉”算是什么風險。
作為一個施法者,好奇心是十分貴重的品質。
雖然就連李敏也不確定這些有意無意之間掌握的知識會在什么以什么形態起到作用。
但是對于施法者來說,每一份知識都是一份底蘊。
杜姆博士是拉斯瑪的弟子,更是得到了拉斯瑪的真傳。
即便是只看在拉斯瑪的面子上,杜姆博士都有資格知曉這一切。
反正終究所有人都是會知曉這里發生的事情,杜姆博士也只不過是比其他人更早一點知道而已。
“好吧。”
杜姆博士說道。
雖然李敏沒有明說會給予什么保證,但是已經表達出了知曉這一切不會有什么風險的意思。
雖然杜姆博士不太愿意將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其他人的身上,但是面對李敏和布爾凱索的時候他還是愿意相信一下的。
李敏和布爾凱索這兩個名字已經足夠的靠譜了。
留下不會有什么壞處,但離開也注定沒有好處。
此時的馬薩伊爾已經徹底消失了。
而泰瑞爾則是將視線放在了布爾凱索的身上,那個視線之中沒有任何的惡意。
“我知道了一些事情,認為你們需要知道一下。”
泰瑞爾開口說道。
布爾凱索只是抬了抬手,示意泰瑞爾直接說就好。
泰瑞爾點了點頭。
“那個牛頓爵士的確是和馬薩伊爾有些聯系,那些計劃之中有著馬薩伊爾的影子。”
泰瑞爾說道。
這個消息似乎并不讓人感到意外,畢竟牛頓爵士是聰明人,而馬薩伊爾向來欣賞聰明人。
反正牛頓爵士的計劃再怎么將奈非天作為假想敵,也沒可能在這么一點時間內就可以做到抗衡布爾凱索和李敏。
甚至想要達到格魯查克和尹娜的程度都有些困難。
即便這里邊有馬薩伊爾的幫助也是一樣!
而且布爾凱索不覺得馬薩伊爾會給牛頓爵士提供那種可以讓對方直接威脅到所有奈非天的幫助。
馬薩伊爾的一切行動對于人類來說的確是無法完全理解,但他可不會搞什么遺留贈禮之類的東西。
明知已經失敗,還要大肆破壞一番?
這種選擇不會出現在馬薩伊爾的身上!
馬薩伊爾是那種只要失敗了,就愿意將勝利果實完好無缺的送給勝利者的家伙。
作為一個“敵人”來說,馬薩伊爾向來都是最好的那種敵人。
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過于大氣了。
或許這也和他很少會考慮自己失敗的結果有關,但對于奈非天來說,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消息。
“只是影子的話你應該不會提醒我。”
布爾凱索說道。
“還有他留下的一點東西,比如奪魂之鐮。”
泰瑞爾這次給出的消息就比之前重要的多了。
奪魂之鐮固然不能夠和死亡權柄相提并論,但是這東西算是死亡權柄的某種顯化。
就像是掌握了索拉里昂這柄勇氣之槍的家伙一定程度上可以借助勇氣權柄的力量一樣,掌握了奪魂之鐮的家伙也可以借助一部分死亡的力量。
雖然對于布爾凱索和李敏來說依然沒什么風險。
但是對于奈非天這個群體來說,奪魂之鐮還是有些威脅的。
至少尹娜和格魯查克做不到完全無視奪魂之鐮所造成的傷害。
但想要使用奪魂之鐮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說地具體一些,我不相信馬薩伊爾會隨便將奪魂之鐮丟在某個地方等待有緣人。”
布爾凱索催促道。
面前的這個泰瑞爾將人性作為代價支付了出去,對于布爾凱索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事情。
至少在這個泰瑞爾的人性被徹底消磨干凈之前,布爾凱索不需要為自己的人性擔憂什么。
而且此時的他已經超越了曾經作為烏迪西安的他,人性的消磨雖然還存在,但是卻不會像是當時的烏迪西安一樣那么無能為力。
事實上在布爾凱索的人性問題上,因普銳斯和奧莉爾都沒有說謊。
這是個問題,但絕對不是什么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反倒是李奧瑞克的表現有些過激。
今天去祭祖回來之后,發生了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我的二姨夫過世了……我這位姨夫在“家中”去世,被鄰居聞見臭味才被發現。
他不是什么好人,壞也沒壞到什么地方去。
離開本地已經差不多二十年了,還是卷走了家中積蓄拋棄妻女一般離開的,這次回來是辦退休手續的。
但我二姨媽也不在本地了,他們兩人辦理離婚證也都五六年時光了,甚至連辦理離婚證都是我姨媽去往他所在的地方。
這人是在曾經的“家”中去世的,去世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
知曉這個消息之后,只能慨嘆一聲他終究是在自己最后的時光真正回了一趟“家”,去世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也許是對他當年拋妻棄女離開的懲罰吧……
這件事讓我有種“宿命”感,卻又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說起比較合適。
這滋味真是挺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