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博士坐上前往哈洛加斯的飛機。
神盾局那邊的會議也已經結束，所有人都開始按照計劃行動了起來。
只是他們現在的目標不再是僅僅搞清楚牛頓爵士的計劃，而是將如何解決蒂穆婭放在了最前邊。
眼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先行布置好隔絕能量巨炮的手段。
只是到時候要不要使用還得看這一次班納博士的收獲。
尼克福瑞對于這一點并沒有抱有期望，雖然班納博士認定了布爾凱索并不會吝嗇于交談。
但是他推己及人卻不認為布爾凱索會接受這種“騷擾”。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班納博士在抵達了哈洛加斯之后很快就見到了布爾凱索，路上甚至沒有任何的阻礙。
“所以你們想要知道我的想法？”
布爾凱索坐在篝火邊上一邊烤著食物一邊問道。
他現在可是一點都不忙，在為了最后的行動休息的他并沒有立刻要處理的事情。
反正只是休息，和別人聊聊也不會耽誤什么事情。
他就是單純的不想和尼克福瑞打交道而已。
一個心眼子多的都數不過來的家伙，在了解這個人之后沒誰會愿意上趕著。
“我們很擔心，擔心蒂穆婭毀掉地球，也擔心奈非天被徹底激怒。”
班納博士扯著嘴角說道。
浩克剛到圣山上就被科力克和寇圖爾帶去撒歡了。
浩克在哈洛加斯圣山上的人緣比其他人好得多。
畢竟班納是在浩克誕生沒多久就來到了哈洛加斯，面對單純的浩克野蠻人也沒什么想法。
加上浩克那得天獨厚的天資，堪稱野蠻人圣體。
反倒是班納在哈洛加斯圣山上就沒什么好人緣了，但至少是比尼克福瑞要好上一些的。
這些先祖之靈在和浩克熟悉了之后，沒少從浩克的口中聽到班納博士是怎么對待他的。
雖然雙方已經釋然了，但浩克就像是給長輩告狀一樣，時不時會說起班納的過去。
“有時候我也會想燃燒地獄的存在對于善良的人會不會算是好事。
畢竟將所有無可挽救的惡人都變成惡魔之后，殺死他們就只剩下好人了。”
布爾凱索隨口說道。
他只是說說，被腐化的并不是只有無可挽救的惡人，也不是所有惡人都會被腐化。
腐化這種事情有時候真就是人力不可阻擋，而有些惡人只要打心眼里堅定自己的人類身份，也不是不能抵御一下腐化。
只是這些都是小概率事件。
現在還活著的人類之中是真的數不出幾個無可救藥的惡人了，在惡魔帶來的戰爭之中死去的好人也數不勝數。
但布爾凱索的意思不是這個。
他在表達現在的人類并不糟糕，也沒愚蠢到讓人難以接受。
這樣的情況下人類是做不到徹底激怒奈非天的。
野蠻人和圣教軍雖然脾氣會大一些，都不會被現在的人類徹底激怒。
那就不用說并不以忿怒為力量之源的其他奈非天了。
班納的擔憂在布爾凱索看來沒什么必要。
“雖然概率很小，但不是不可能。”
班納博士十分勉強的扯了扯嘴角。
他得到了一個好消息，但這個好消息并不代表一個好的結果。
結果和態度終究是不同的。
“看上去你們就沒怎么和因普銳斯他們聊過？”
布爾凱索感覺有些意外。
在他看來只要人類這邊好好和因普銳斯與奧莉爾交流過就一定不會產生這種擔憂。
那兩個家伙雖然不再是大天使了，但是心智可沒有隨著失去大天使的力量而退化。
在處理奈非天相關的事情上，那兩個家伙可比神盾局自己琢磨更清楚。
人類的未來是什么樣子，從其他家伙口中或許能夠得到更多的答案。
“我不知道。”
班納博士搖了搖頭。
他是真的不知道。
尤其是他對大天使們的看法也不是那么的理智。
這沒辦法，泰瑞爾差點就炸了地球。
更別說馬薩伊爾還帶來了一大堆的麻煩。
有這兩個家伙在前邊，班納博士對大天使的存在是心有余悸的。
“你們知道永恒之戰的概念，就應該明白我們這些奈非天不是他們見過的第一批人類。”
布爾凱索說到這里拿起烤串嘗了嘗。
然后又把烤串重新放在了篝火邊上。
沒太烤熟。
雖然野蠻人偶爾會選擇吃生肉補充體力，但那是沒條件的情況下。
在有條件的時候，即便是野蠻人也會選擇熟食。
野蠻人也是人類，好不好吃他們還是知道的。
而且熟食可以規避更多的疾病，這即便是作為經驗而不是知識那也是流傳下來了。
“但我們從未見過你們之外的人類，也就是說他們見過的人類其實都滅絕了？”
班納博士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距離人類最接近滅絕的一次就是馬薩伊爾變成死亡天使的時候。”
布爾凱索撓了撓頭。
人類滅絕？
這種事情大多數奈非天都想過，畢竟曾經的庇護之地實在是看不到多少勝利的希望。
人類層出不窮的傳奇奈非天加起來也就接近四位數。
但這種層次的天使和惡魔真的是數不勝數。
布爾凱索想起自己摧毀燃燒地獄時候的感受都會有種不真實感。
這可比弄死一個魔神還讓人難以相信。
魔神不是沒死過，這一點布爾凱索從因普銳斯口中早就知道了。
每一輪永恒之戰，大天使和魔神都會產生死亡。
只不過他們永遠都像是有著再來一次的機會一樣。
布爾凱索還記得自己在知道曾經有過大天使迪亞波羅的時候是個什么心態。
那種荒誕的感覺比看到烤熟的牛腿自己跑了起來，還哞哞叫出聲還離譜。
“人類的未來沒有你想的那么脆弱，當然也不會是堅不可摧就是了。
但我還在，人類就不會消亡。
至少高階天堂是做不到了。”
布爾凱索說道。
“至于激怒奈非天，別擔心，那個蒂穆婭什么都做不到。
只是我覺得那個蒂穆婭大概也只是一個幌子吧？
艾薩克·牛頓爵士，是這個稱呼？我覺得他還沒有急躁到忽略奈非天的力量。
或許他的計劃比你們所知道的更簡單？反正不會失控就是了。”
布爾凱索這一次倒是十分認真的說著自己的看法。
奈非天的力量已經強大到可以讓很多事情無法發生了。
摧毀地球？這可不是對奈非天的報復，一個聰明人會用殺死自己的方式報復一個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這話說出來都讓布爾凱索無語到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