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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獲得2023年諾貝爾物理學獎,成為全世界關注焦點。
雖然中午躲開了記者,但是下午還是被央視記者通過其它渠道聯系上,約定了在電感實驗室進行一次簡短的采訪。辦公室中,杜恪依然是一身休閑裝,并沒有仔細打扮,但他的分身自帶修復功能,時刻都是完美狀態。
只需要把模擬疲憊等狀態解除即可。
“杜老師,您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獲獎的?”央視派來的是一位女記者,采訪時第一個問題就如此問道。
“中午,看直播才知道的。”
“這次您能夠得獎,感覺意外嗎?”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吧,這個理論提出來,我就基本已經清楚了它是諾獎級別的成果,區別在于我沒想到第二年就會獲得諾獎。”
“杜老師,當您聽到獲得諾獎的消息時,最想說的話是什么?”央視記者采訪,貌似一向都是中規中矩,沒有什么尖銳性的問題。
杜恪的回答自然也中規中矩:“這回該輪到我了吧,呵呵。”
記者跟著笑了笑,也不知道get到這個梗沒有,接著提問:“杜老師……”
“不用總是喊我杜老師,叫我杜恪就好,我感覺你比我還大點吧?”
女記者聽了很想翻白眼,但忍住了,依然掛著笑容:“我96年的。”
“我98年的。”
“確實啊,杜老師您太年輕了。”記者緩解了尷尬之后,接著提問,“您是什么情況下發現到電子流理論的?在這過程中,您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印象最深刻?
大概就是第一次見到炸彈毛毛蟲,被炸爛納米戰甲的時候,不過這當然不能說。
他只能經過短暫思考后回答道:“突然就想到了,也沒有很刻意去尋找,因為當時自己還沒有做出專注科研的決定,也是后來在陳旸老師、陶勛主任、包校長等人的幫助下,我才深入去挖掘這項理論。你要問我印象最深的,那就只能是我突發奇想,開發出閃電一代,畢竟比較賺錢。”
“哈,那么您對今后的科研方向,有什么規劃嗎?”
“也沒有吧,就是什么感興趣就研究什么,畢竟還年輕,還可以有很多次選擇的機會,現在多學習多涉獵不同的領域,反而比較好在今后做出合適選擇吧。”
“那就是您獲得了諾獎,成為最年輕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您覺得這會對您今后的工作、生活,帶來什么改變嗎?”
“諾獎是一個很高的贊譽,可能就是今后邀請你去參加學術交流的機會更多了。但我覺得也還好,因為現在網絡很發達,我想要跟國內外的哪個教授研究員交流,已經可以做到即時性的溝通,所以綜合起來,并沒有太大的改變……”
采訪中規中矩,回答中規中矩。
但這卻是獲得諾獎之后,杜恪唯一接受的采訪,也是當天《新聞聯播》中短暫露面的鏡頭來源。其它任何媒體的采訪邀約,杜恪都直接推掉,而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打電話。
領導辦那邊打來電話,祝賀他獲獎。
面對這樣的大領導,杜恪肯定得客氣的道謝一翻;熟悉的院士們打來的電話,他也得一一回過去,感謝一聲;親朋好友的電話,也通過爸媽代為感謝。
然后晚上如約在稻香樓大酒店請了客,得知是新晉諾獎得主請客,身為皖省國賓館的稻香樓直接對外宣布休息一天,單獨用來服務杜恪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