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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浩天直接對司馬謀說道:“你去外面看看,看看那些負責執勤的人,都在不在?”
司馬謀下去轉了一圈,回來之后沖著柳浩天搖了搖頭。
柳浩天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用手拍了拍張建生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你的事情我管定了。
現在看來,你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
不過這樣也好,我倒想要看看,這非法建設的會所到底有多么豪華,這些別墅到底有多么的高檔。”
說著,柳浩天站起身來說道:“各位媒體記者,各位自媒體的朋友,你們想不想讓你們的流量更加的瘋狂?想不想讓你們的粉絲數量繼續暴漲呢?
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看一看,將張建生逼的發瘋的高檔私人會所到底長得什么樣子?那些別墅群到底里面住了什么人?”
一邊說著,柳浩天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副書記溫國棟和張勁龍的電話,讓他們兩人各自帶著幾個人前往位于近湖村旁邊的高端私人會所全去集合。
此時此刻,張建生已經看出了柳浩天那種大無畏的氣勢,心中充滿了期待,便自告奮勇的說道:“柳書記,我知道那個地方在哪里,我帶你們過去。”
然而,此時此刻,在旁邊等了半天的這些紋身的男人,看到柳浩天竟然無視了他們,有人把桌子拍的啪啪作響,有人直接踢倒了房間中的各種物件,頓時房間內一片混亂。
柳浩天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這些人,目光看向陸天彪說道:“天彪,送他們一程吧。”
陸天彪點了點頭,猶如坦克一般的身體直接推著眾人往房間外面走去,這些人不服氣,紛紛上前藥和陸天彪叫板,直接背陸天彪全部放倒在地,清理出了一條路之后,柳浩天這才帶著眾人邁步向外面走去。
來到旅館外面,原本準備上車跟著柳浩天他們前去采訪報道的那兩位記者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兩人紛紛接聽電話,過了一會兒之后,兩位記者直接相柳浩天辭行,說他們接到總部打來的電話,調他們前往其他的地方前去采訪。
過了一會兒,那些自媒體人也紛紛接到了電話,他們雖然有些不太甘心,但是最終不得不黑著臉,滿臉不情愿的直接開車離開。
看到此情此景,柳浩天臉色陰沉,眼神中閃爍著幾分怒氣。
此時此刻,現場只有柳浩天他們這波人了。
司馬謀沒有任何的避諱,直接說道:“老大,看來你們市紀委內的確有內鬼呀,你讓他們前往會所那里去集合的消息傳出去還沒有多長時間,這些采訪的記者和自媒體人便全都離開了,而且看那些自媒體人離開的表情非常不情愿,很明顯他們知道如果這次能夠跟隨咱們一起去采訪意味著什么,那是多么巨大的流量呀,但是他們不得不放棄了,這足以說明,他們接到的電話讓他們十分畏懼。
那兩名記者也同樣如此。
這說明,有人已經在幕后開始給咱們拆臺了。”
柳浩天點了點頭。
張建生聞聽此言,滿臉緊張的說道:“柳書記,那我的事情…?”
柳浩天笑著說道:“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既然我決定要管了,就會一管到底。
而且這個事情哦竟然鬧到這種地步,這足以說明有人不想讓我們去會所那邊,說明會所那邊涉及到了這些人的根本利益。
敵人越是不想讓我們干的事情,我們就必須要去干。
這會所,我柳浩天去定了。”
柳浩天的話音剛剛落下,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柳浩天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皺,不過還是接通了。
這次給柳浩天打電話的人市政法委書記高明遠。
柳浩天接通了電話,淡淡的說道:“高書記,找我有事嗎?”
高明遠沉聲說道:“柳書記,有件事情我要跟你溝通一下。”
柳浩天說道:“你說?”
高明遠表情嚴肅的說道:“柳書記,我們市公安局已經正式接手了昨天晚上發生在靜心村的縱火事件,因為這個事件涉及到了柳書記你,我們市局對此高度重視,而且從整個事件發生的過程來看,這次事件的當事人是張建生,我們聽說張建生在你的治療下已經恢復了正常,所以我們打算請張建生過來一下,配合我們錄個口供,同時我們也會介入到張建生家魚塘污染事件的詳細調查中去。”
柳浩天聽到此處,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高書記,我有幾個疑問想要問一下,可以嗎?”
高明遠眉頭微皺:“什么問題?”
“第1個問題,你是如何知道張建生已經恢復正常的?
第2個問題,張建生家的魚塘被污染事件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為什么你們市局到現在才準備展開調查?以前這些年來,你們干什么吃去了?
第3個問題,你是否知道,我們市紀委的人要前往靜心湖私人會所前去調查了解情況?你是否知道,我們市紀委這邊的調查需要張建生的密切配合,短時間內不可能放他離開?”
高明遠聽到柳浩天提出的這幾個問題之后,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柳浩天同志,你所提的這些問題,都屬于雞蛋里挑骨頭。
第1個問題,張建生恢復健康這件事情,在網上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我為什么會不知道呢?
第2個問題,張建生家魚塘被污染事件雖然過去這么多年了,但是,張建生以前一直都瘋瘋癲癲的,在那種狀態下,我們又如何展開調查呢?
第3個問題,你們市紀委的人是否要前往靜心湖私人會所去調查,和我們市局這邊沒有任何的關系,你們查你們的,我們查我們的。
大家各司其職,都是為了我們東林市的發展。”
柳浩天點了點頭:“既然高書記這樣說了,那么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說一下我的態度,第一,張建生屬于重要的人證,目前已經在我們市紀委這邊掛上號了,不可能把他交給你們,而且,如果你們市局真的有心想要調查張建生家魚塘對污染事件,你們能夠動用的調查方式非常多,而不是只聽取張建生的一面之詞。”
就在這時,張建生突然說道:“柳書記,在我沒有得狂病之前,鎮派出所和縣公安局已經多次找我錄過口供了,如果市局真的想要調查此事的話,讓他們直接調閱相關的檔案就可以了。”
此時此刻的張建生,再經過了狂病折磨之后,他已經對這個世界有了全新的看法,他清楚,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他唯一能夠信任的人只有柳浩天。
因為柳浩天不僅是把他的病治好的人,也是市紀委書記,更是唯一的一個敢于一針見血直接將調查目標指向那個私人會所的領導。
張建生心中非常清楚,自己的魚塘之所以被污染,和這家私人會所有著極大的關聯,而柳浩天直接帶著自己趕往會所,并且號令市紀委的人前往會合,這明顯是想要把這個事情查清楚的跡象。
但是,柳浩天發布這個指令之后,卻接二連三的遭遇問題,很明顯,這就是問題。
張建生雖然是普通的農民,但是他的心中也有著自己的判斷。
所以,張建生打定主意,自己的事情能否解決,恐怕只能落在眼前這位年輕的市委領導身上了。
想到此處,張建生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的:“柳書記,我只想跟著您,不想跟著其他人,他們那些人根本就不想幫我解決問題,只有您才是真正的為我們老百姓做主。”
柳浩天笑了,常見生的這種做作的表演實在是太低級了,不過恰恰是張建生的這種表演,讓柳浩天感覺有些心酸。
能夠把一個樸實的老百姓逼到用這種方式去維護自己正當權益的程度,有些部門的不作為到底有多么嚴重可想而知。
而作為市紀委書記,柳浩天的心中清楚,他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兒,就是治理整個東林市存在的嚴重的不作為的行為。
陸天彪開著汽車,按照張建生的指引,徑直來到了一處山清水秀、山南水北的雙陽之地。
柳浩天只是隨便打眼看了一下,心中暗暗點頭稱贊:“這個私人會所的建筑所在地,看來是請人專門看過,明顯是打算永生永世紅紅火火,聚斂錢財。
看這個建筑筑物的格局就看得出來。
但是,以柳浩天這位易經專家的觀點看來,給他們這個私人會所看風水的風水先生,屬于半吊子的水平,雖然找的地方是山南水北的雙陽之地,在地利上絕對是一流的。
但是整個建筑物的格局,因為太過于突出錢財的聚斂以及官職的升遷,反而落了下乘,反而將一片絕佳的風水之地,變成一個災禍的根源。”
柳浩天輕輕的搖了搖頭。
此刻,雖然是白天,但是私人會所那寬敞的停車場里面,依然停了很多的汽車,而且所有的汽車的車牌上,全都用布蓋了起來,讓人無從看出車牌號是什么。
停車場內很多汽車正在爭先恐后都往外走,道路上已經擁擠不堪。
柳浩天看到這種情況,突然說道:“陸天彪,把車直接橫在路中間,一輛車都不讓過。
我很想看一看,此時此刻還留在這私人會所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車是什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