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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王霄的要求，曾小賢是一點都不想答應。
“老王，不是我不幫你。只是，只是...”
看著王霄拎著一籃啤酒回來，直接伸手‘啪’的一聲掰開了瓶蓋，曾小賢后面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
“沒什么。”曾小賢賤賤的笑著“只是Lisa這個人吧，她比較難請。你也知道的，我們電臺的工作很忙，領導每天都很辛苦...”
王霄微笑著聽完曾小賢的解釋“曾哥，以你在電臺的面子和資歷來說，這不算什么困難的事情吧。”
一句話說的曾小賢舒坦的同時，也把他逼上了絕路。
曾小賢抬手油膩的抹著頭發“當然，我是誰啊，我可是曾小賢。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習慣性的在刻意奉承下裝完比，曾小賢這才回憶起來Lisa榕可不是好說話的人。
在Lisa榕的面前，他曾小賢哪里有什么面子和資歷，就是個見了貓的老鼠。
“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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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賢還想要說些什么，王霄已經是拿著兩瓶啤酒塞進了他的手里。
“曾老師，什么都別說了，先干為敬。”
一籃子啤酒灌完了，眼睛有些發直的曾小賢直接開始跑腿忙碌起來。
“老王，我跟你說。”幾天之后，鬼鬼祟祟的曾小賢找到了王霄“為了能把Lisa榕請出來，我可是費了大力氣。”
“幸苦了，曾哥。”王霄感動的拍著他的手臂“吃飯的時候多喝兩杯。”
“哎，唉？”
曾哥回憶起來，安排餐廳的錢都是他自己掏的。多喝兩杯豈不是自己多掏兩杯的錢。
來到明亮的餐廳，跟老曾閑聊扯淡了半小時，Lisa榕這才慢慢悠悠的過來。
也不知道女人們的這些壞習慣都是跟誰學的。
約會的時候一定要遲到，否則的話彰顯不出自己的重要性。
等的時間長了，打個電話催促一下。還會被罵‘我不就是化個妝嘛，說好了兩分鐘就下來。用得著每隔五分鐘就打一次電話催？’
王霄不知道這種田園風格別人是如何看待，反正他是不會慣著。
“Lisa女士。”王霄笑容滿面的站了起來，非常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
Lisa榕明顯是做了精心裝扮。
淡粉色的英倫風小短裙，咖啡色的高跟羅馬鞋，拎著一款精致的古奇包包。
雖說妝容有些濃，卻是非常精致。
原本Lisa榕對于曾小賢的邀請是不怎么在意的，哪怕是曾小賢說了是替朋友請客，她也是沒提升多少認真程度。
畢竟電臺里面的人都知道，曾小賢這個人太不靠譜了。
如果不是在這家名聲響亮的西餐廳里吃飯，她是絕對不會來的。
現在親眼見到了曾小賢的朋友，Lisa榕還是滿意的。
第一眼感覺，起碼要比曾小賢靠譜。
而且年輕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類似上位者的那種感覺。
“你好，王先生。”
Lisa榕優雅的托了下裙角，坐在了椅子上。
就座之后，伴隨著餐廳里的鋼琴聲，三人開始隨意聊天。
“Lisa榕，老王這個人雖然年輕，可卻是個著名的作家。人家寫的小說，那都是在出版社出版的。”
“些許成就，不足掛齒。”王霄順著曾小賢的話談了幾句，隱約點出了自己的目的。
王霄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把自己搬運來的文學作品放在電臺里做有聲讀物。
電臺再落魄，人家也是大型傳媒機構。
覆蓋面再小，那也是響徹魔都的存在。
餐桌上簡單說了一些，等到用餐結束來到樓上的套房，才算是正式開啟商業會談。
別以為到酒店就是要那啥，這也太瞧不起人家酒店了。
酒店除了住宿之外，還有高檔餐飲，聚會，商業會談，購物SPA，舉辦各種典禮等等。
在套房里飲酒聊天，商務會談什么的都是很正常。
當然了，前提是真正的高檔酒店。
“開瓶酒怎么樣？”
王霄詢問著曾老師，畢竟餐廳消費與開房的賬都是掛在他的身上。
曾小賢不能被人夸獎，也不能被人重視。因為他會飄。
曾老師也不清楚酒店套房里的酒水可不是白給喝的，那都是要收錢的。而且價格也不是什么只要88，198的，動輒上千很正常。
“沒問題”自我感覺良好的曾老師，再現油膩神操作。
王霄微笑著起身，去酒柜挑選一番之后，拿起一瓶巴黎之花。
掃了眼那四位數的價格，毫不猶豫的直接‘嘣’的一聲打開。
回到沙發這邊倒好酒，簡單的商業互吹之后，就是真正的實質性商討。
“我的要求很簡單，貴臺安排一位有經驗的播音員，對我的作品進行有聲播放。”
“那你能給我們電臺帶來什么？”
“收聽率的上升。”自信的王霄舉起酒杯“我的小說質量出色，而且對于中年人群有著很強的吸引力。有聲讀物欄目都是在深夜，主要針對夜班人員，出租車司機等人員。這不是無腦書，肯定會受歡迎。”
舉著酒杯，王霄不動聲色的踢了一腳曾小賢。
坐在一旁，一個人美滋滋一杯接一杯喝著香檳的曾小賢，還沒反應過來“踢我干嘛。”
王霄微笑著看過去“曾老師，書。”
來之前就約定好的，談話的時候由曾小賢把書拿出來給Lisa榕看看。
習慣性不靠譜的曾小賢，果然是不靠譜。
幾杯香檳酒下肚，什么事情都給忘了。
王霄也是沒辦法，看著已經是開始發飄的曾老師，只能是自己去把出版的書籍拿過來，遞給Lisa榕。
“Lisa，你看看。”王霄微微俯身，從呂子喬那里花錢租來的名牌襯衫，襯托出了他那完美的身形，看的Lisa榕下意識的咽口水。
王霄當然不會讓人家自己讀完，畢竟對這個感興趣的女人估計不多。
“故事的主線并不復雜...主要人物的性格刻畫...之所以要求有經驗的播音員，原因就在于要將情感讀出來，而不是單純的朗讀。有些時候有些語氣不對，都會導致意境上的差距...”
Lisa榕看著一旁認真講解，不斷展現自己的王霄。再看看旁邊已經是癱倒在了座椅上，呵呵呵傻笑著喝香檳的曾小賢。
她突然感覺很想笑。
有才華沒機會的人，正在拼命努力。
沒才華有機會的人，卻是在呵呵的喝酒。
搖了搖頭，回過神來的Lisa榕，看向王霄的目光，帶上了一抹欣賞。
愿意努力的男人，總是會受的格外的青睞。
如果這個男人再有點小帥，那就更好了。
“Lisa。”講解完畢的王霄坐下，看著她說“你覺得怎么樣。”
Lisa榕點點頭“聽著還不錯，至少能出版就意味著有了質量保證的基礎。不過你是新人，臺里給的價位不會很高。”
王霄笑著搖頭“我不要錢，一分錢都不要。”
對于王霄來說，電臺在深夜節目里播一輪鬼吹燈能給幾個錢？萬兒八千的能開幾瓶黑桃A。
所以他現在并不要求金錢，而是要求名氣，能夠快速擴散的名氣。
王霄雖然缺錢，但是該花該舍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
Lisa榕驚訝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借著電臺做推廣宣傳？”
王霄笑容溫和“也是雙贏的事情。”
對于Lisa榕來說，推薦一本書上深夜讀書欄目不算什么大事，更何況人家就連錢都不要。想了想之后，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合作愉快。”
王霄笑了，伸手去拿酒瓶準備倒酒。
然后，酒瓶都翻過來了也不見酒水落下來。
王霄與Lisa榕一起看向醉醺醺嘿嘿笑的曾小賢，這家伙居然不聲不響的一個人給喝完了。
不動聲色的放下酒杯，王霄站起身來“曾老師累了，就讓他在這里休息好了。我還有事要先回去，Lisa女士，要不要一起？”
王霄并不是要坑曾小賢。反正房間都開了，不睡也是浪費。既然他喝醉了，那就留下來休息就是。
只不過王霄可不會幫忙抬他去松軟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就讓曾老師抱著自己的酒瓶在沙發椅上過一宿好了。
離開酒店的時候，Lisa榕詢問了一聲有沒有興趣去酒吧再喝一杯。
面對這種誘惑，王霄是嚴詞拒絕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男人要以事業為重。
“老王”
第二中午，左搖右晃的曾小賢找到了王霄“你知不知道...”
“所有的賬都算我的。”王霄抬手攔住曾小賢，將他手里的酒店消費賬單拿了過來“等有錢了還你。”
之前還是愁眉苦臉的曾小賢，瞬間變了笑臉“這怎么好意思呢，大家都是朋友，我也想幫點忙。”
王霄直接將賬單遞了過去“付一半？”
“我還有事。”曾小賢再次變臉“先走了。”
王霄笑著，對此并不在意。
本就是他找人幫忙，承擔債務也很正常。
王霄相信，經過電臺的催發，自己揚名立萬的速度會大大加快。
有了名氣之后，再推出作品，那待遇就將是截然不同。
無論是哪一行之中，新人想要出頭都是不容易的。
哪怕欠債越來越多，王霄也沒有絲毫擔心。哼著小曲準備去找關谷借電腦，他準備開整自己的第二部搬運作品。
然后，秦羽墨找上了他。
“王霄”拉著長音的秦羽墨握著他的手哀求“能不能幫個忙。”
王霄的目光巡視著她“哪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