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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平崗實在是理解不了,怎么會有人,帶著這么貴重的東西出門。
這東西,又不像是武器,能用來保護自己,不過就是個擺設,能談出個“叮叮當當”吵死人的曲子,他也聽不懂,只覺得困……
桑游聽到他的話了。
更扎心了。
“幾十兩?謝大人,我瞧你的刀,削鐵如泥,也只值個幾十兩嗎?!”桑游很是生氣。
“對啊。”然而,謝平崗卻點頭,“這刀便宜著呢,我花了二十七兩買的,就這我還覺得掌柜的賺了不少。”
削鐵如泥?那是他本事大,和刀沒關系!
“!!!”桑游瞬間無話可說。
這么便宜……
不都說這謝平崗癡愛兵器嗎!?他瞧著這刀寒芒涌現,還以為也值不少錢呢,本想著用這東西諷刺謝平崗,卻沒想到……被反將了一軍!
顯得他拿著那琴出門,真的很傻一樣……
心涼透了。
風兒啊,吹過來,都快將他的心肝吹走了。
他的琴沒了啊,還要面對這么不講理的謝平崗,他不如,隨著他的琴去了算了……
表情迷茫,一聲白衣在春寒柔風中抖了兩下,看著像是要羽化登仙了一般。
“你別站那風口,本就氣得不輕,身子骨要是再吹壞了,還得花錢治。”謝平崗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怕是理解不了讀書人了。
悲春傷秋的,渾身沒勁兒。
桑游此時,只覺得血氣上涌,直沖腦門,回首看著謝平崗那一臉無知的樣子,也不知咋回事兒,眼前一花,竟然被活活氣暈了過去!
“我就說吧,風大,地邪,得多注意身體,你們以為自個兒的身體都像我這般強橫嗎?”謝平崗搖了搖頭,走上前去,那手往桑游胳肢窩一架,十分輕松,就將人提溜起來了,然后像是塞著行囊一般,將人塞進了馬車。
“桑師弟……”蕭彧榮。
“桑師兄!”江晉輅。
二人傻眼,有點害怕的看著謝平崗。
“沒多大事兒,暈了也好,損失這么多銀錢,能不難受嗎?”謝平崗撓了撓頭,“對了……等他醒了,勞煩你們告訴他,我家沒多少家底,還有一雙弟妹要養活呢,這么貴的琴,我可賠不起,看在我救了他一命的份上,這事兒就算了吧了!”
“實在不成,那……將這琴埋了,只當做場噩夢,以后就忽悠他說,這么個貴琴,修煉成精飛走了!哈哈哈哈!”謝平崗滿嘴胡扯。
反正,賠錢是不可能賠錢的。
寧愿剁根手指給他!
“……”蕭彧榮膽戰心驚,有點結巴,“不、不可……且……且留個念想吧……”
“那這可是你不讓我埋的,回頭他瞧見這琴又要哭鼻子,可不關我的事兒,你自個兒哄吧。”謝平崗很是干脆的將自己摘了出去。
“……”蕭彧榮生生被謝平崗這可怕的樣子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江晉輅更不用說了,鵪鶉似的,心里對桑師兄,真是同情極了。
他桑師兄……不是那不講理的人,謝大人救了他,他必然不會再糾結這琴,可這謝大人真的是太會太氣人了……
簡直就是桑師兄的克星!
早知道,他剛才也該跟著殿下和大師姐走,留在這兒干什么啊!
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