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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也不知是不是鬼迷了心竅,總之等她清醒過來時,發現已經躺在了自己臥室床上,只是身邊……
多了個人。
投影儀里播放著一部經典恐怖片,可惜兩人心理素質都超強,該電影完全沒達到應有的效果。
相宜裹緊了小毯子,總感覺……好不習慣。
明明每天都和小腦斧一起睡的,但是小貓咪和男人的感覺,真的好不一樣。
有種自己的領地被占據的感覺。
且壓迫感十足。
兩人之間隔著一段距離,手卻牽著,還是十指相扣。
相宜輕撓了下時綏掌心:“那個……”
“嗯?”
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靜止。
燈熄滅了,唯有幕布上的光灑落下來,一幀一幀的光影流轉,像是星辰閃爍。
相宜舔了下嘴角,莫名有點干燥:“我要不要……見下你家長呢?”
在小姑娘的認知里,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可也應該得到雙方家人的認可。
仔細想來,時綏已經見過她的幾個哥哥,小叔叔自不必提,爺爺奶奶也見過了。
可是,對于時綏的家人,她還一無所知。
時綏沉默了片刻,低聲道:“我家里……發生過一些變故,之后,我父親選擇一死了之,母親精神受到了創傷,至今還在國外療養。”
相宜愣住。
她聽說過時家有一場變故,但不知道,竟是這么殘忍……
“抱歉……”少女心有不忍。
時綏卻繼續說了下去:“至于再往上一輩,我和他們都不太親近,除了過年很少走動。”
“一直未曾提過,一是覺得乏善可陳,不值一提。二是擔心,宜妹你會嫌棄,畢竟我們家人之間不像你們那么親密。”
時家人之間,關系都很淡漠,時綏早已習以為常。
相宜注視著他的眼睛:“我不會嫌棄你,永遠都不會。”
時綏啞然。
小姑娘在他面前,永遠這么誠懇。
他抬手掩住眉眼,頗有些難以啟齒:“宜妹,我沒你想的那么好,咳……我偷偷欺負過小腦斧……”
“演它對嗎?”
“……你知道?”
相宜翻了個身,離他近了點兒,清亮的鹿眸里彌漫著溫柔月色:“我一直都知道。”
時綏移開手,神情明顯有一絲錯愕。
濃長的睫毛,輕顫了兩下。
“宜妹不討厭嗎?”
“怎么會!”相宜笑瞇瞇的,“你溫和的樣子我喜歡,你小可憐的樣子我也喜歡,還有你‘綠茶’的樣子,明明那么可愛,我也超喜歡的!”
“……”時綏喉結微動,一時竟不知說什么好。
“就……最喜歡你了。”
小姑娘羞紅著臉說完,試圖像鴕鳥一樣鉆進小毯子,卻被時綏緊緊扣住,不容她后退。
他嗓音沙啞:“再說一遍。”
“不要了……”
溫熱指尖,撫上她的耳垂,輕輕揉捏了兩下,如愿看到那小耳朵整個都紅了。
“乖,宜妹。”濕潤滾燙的氣息將她籠罩,一點點的靠近引來密密麻麻的電流,在神經末梢炸開一朵小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