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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秋紅淚和房彪說話時的語氣仿佛在向情人撒嬌一般,可這怎么可能?
房彪什么尿性潘巧巧再清楚不過,連自己都瞧不上的廢物,秋紅淚眼又沒瞎,怎么可能喜歡他?
她第一反應就是秋紅淚中了這小子的藥被迷了心智,不過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且不說有沒有這種神奇的藥,就算有,以秋紅淚的修為又豈是房彪能接近的?
無數念頭紛至沓來,實際上才過了一瞬,潘巧巧感覺屋中形勢極為詭異,本能地有一種遍體生寒之感。
所以毫不猶豫往外跑去,結果她馬上發現自己的聲音仿佛被一道無形的墻反彈回來,根本沒有傳出去。
那一瞬間她心中大駭,以她的眼力自然意識到是有頂尖高手在房中布下了渾厚的氣場,這等高手絕不是她能抵抗的。
想到這里,她索性直接施展激發潛力的燃血秘術,整個人修為短時間內直接提高一倍,然后身上的暗器猶如漫天花雨一般打了出去,她甚至不知道敵人在哪里,只求能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
不過她很快瞳孔一縮,看見那房彪隨手一揮,衣袖中仿佛自成一方天地一般,那漫天的暗器盡數被收了進去。
什么?
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是房彪!
他怎么可能如此厲害?
不,不對,這人不可能是房彪。
她腦海中閃現了這個念頭,然后眼前一黑,都沒看清自己咋中招的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潘巧巧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秋紅淚白了情郎一眼「你這家伙,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雖然嘴上如此說,但上揚的嘴角顯示了她看到平日里和自己作對的家伙如此凄慘是多么爽。
「這女人沒安好心,也是應得的。」祖安笑了笑,將她塞到床底,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秋紅淚也沒興趣再關心潘巧巧,而是跑到鉆面前,提著裙擺,原地轉了一圈,紅色的裙子猶如一朵綻放的鮮花「阿祖,我這一身好看么?」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祖安發自內心感嘆道。
「你這家伙就會哄我開心,皇宮中明明有好幾個漂亮的,比如以前那皇后,還有太子妃都是絕色佳人。」秋紅淚之前行刺進過皇宮,對她們印象很深刻。
不過饒是如此,聽到情郎這般夸獎,心里還是甜絲絲的。
祖安牽著她的手,幫
她整理著身上的嫁衣「怎么今天穿這個?」
「你不知道新娘子都要提前試衣服的么?」秋紅淚重新坐在鏡前梳著頭發,「今天一早陰陽道的人將這身衣服送了過來讓我試試,雖然他們這些人平日里行事卑鄙,但不得不承認,審美還是在線的,衣服還是挺漂亮的。本來還有些侍女要幫我打扮,全被我趕走了。」
「總感覺你穿著別人的嫁衣怪怪的。」祖安接過她手中的梳子,溫柔地幫她梳著頭。
「什么別人的,這明明是我的,」秋紅淚哼了一聲,又補充了一句,「我是特意穿給你看的。」
「確實很美。」看著鏡中女子拿著紅紙唇脂輕輕抿著,上面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祖安都不禁有些失神。
都說新娘子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候,更何況秋紅淚原本就極美,如今屋中張燈結彩的喜慶環境以及那紅潤的唇脂襯托得整個人越發嬌美動人。
祖安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秋紅淚臉蛋兒一偏「不許用這副鬼樣子。」
祖安這才反應過來,恢復了原本樣貌,兩人吻在了一起。
秋紅淚嚶嚀一聲,身子都軟了幾分。
和之前不同,如今沒有什么人來打擾,也不用提心吊膽擔心什么,這一吻深情
且綿長,兩人闊別已久,將這些日子所有的思念化入其中。
良久唇分,秋紅淚眼眸都快滲出水來「阿祖,有時候我覺得很自卑。」
「自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祖安有些不解,特別是來了仇池之后,才知道她在魔教這些弟子心目中地位有多高,簡直是萬千男人眼中女神級的人物,各宗那些親傳弟子,基本都是她的仰慕者。
這樣一個美貌與修為并重的天才,竟然說自己自卑,要是讓潘巧巧聽到了,估計會當場氣醒過來。
「因為初顏和你曾經是夫妻,甚至連曼曼都和你關系那么親密,只有我,在她們面前像個外人一樣。」秋紅淚說著說著眼淚情不自禁如珍珠一般滑落下來。
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祖安心中憐意大生,也不再言語,直接吻了上去,用自己的溫柔安慰著她。
很快秋紅淚徹底動情,眼神都有些拉絲起來「阿祖,這次閉關師父教我的功
法已經練得差不多了。」
祖安心中一動「你是說……」
之前兩人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就是因為云間月的警告,不能提前壞了她的身子讓她無法問鼎天魔魅音的至高境界。
秋紅淚眼中盡是愛意「阿祖,今天我就是你的新娘……」
祖安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哪里還忍得住,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了梳妝臺上。
華美名貴的嫁衣從肩頭滑落,將那如玉般純美的身體徹底展露在了空氣中,一旁那些栽插的鮮花都有些黯然失色。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忽然秋紅淚狠狠一口咬在了祖安肩頭,整個身子不停顫抖起來。
祖安有些憐惜「是不是很疼?」
秋紅淚點了點頭又急忙搖了搖頭,美麗的臉上多了一絲痛楚的憂愁,若是讓教中弟子看到她此時的神情,不知道多少顆心要碎裂一地。
她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少許,可狐媚精致的小臉依然有些蒼白「你這……也不知道初顏是咋受得了你的。」
只是剛剛接觸,她就覺得整個人仿佛要裂開了一般。
看到她難受的樣子,祖安哪里狠得下心繼續。
誰知道秋紅淚卻如同八爪魚一般將他抱住「不要。」
「可是……」
秋紅淚輕輕按住了他的嘴唇「你忘了我是魔教的妖女么,我是歷代以來將媚功修到大成的第一人呢,師父雖然厲害,但她畢竟沒有經歷過愛情,多半是比不上我的。」
祖安神色古怪,若是讓她知道云間月和自己的關系,自己一定死得很難看。
只聽她繼續說道「這媚功教我的不僅僅玩弄天下男子于鼓掌之中,同樣還有如何取悅自己真正心愛的男子。」
說著她已經開始運功,雖然看不出她如何動作,但此時的她整個人和剛剛明顯不一樣了,一顰一笑之間散發著勾人奪魄之意,更明顯的是,她整個身子仿佛變得比棉花還要軟。
她湊到祖安耳邊輕聲低語「打架我不一定能贏過初顏,但這方面,她絕對拍馬也比不上我。」
這該死的勝負欲!
祖安哪里還忍得住,虎吼一聲,直接大軍壓上。
砰的一聲,數百里
之外,數十名魔教士兵抱著一根千年巨木做成的簡易攻城錘,終于撞開了前方緊閉的山寨門,接下來身后的突襲部隊紛紛嗷嗷叫著往里沖。
可惜那山寨的防守也極為頑強,里面很快組織起了反擊,將這些魔教士兵重新逼了回來。
一個一臉冷漠的男青年正神色平靜地看著這一切,很快有魔教士兵來到他前面稟告「丁師兄,
新月宮的反抗極為凌厲,弟兄們死傷很嚴重,不如暫且休戰吧。」
「我不要聽傷亡數字,只要新月宮!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順師父者昌,逆師父者亡!」
男青年正是盧散元的親傳弟子丁夏,也是公認無情道最出色的傳人,所有人都相信無情道將來會在他的帶領下走向另一個巔峰。
那士兵聞言一咬牙,轉身將他的命令傳達下去。
知道沒有了退路,前方那些魔教士兵紛紛紅著眼繼續沖鋒,再次帶動攻城錘沖了進去。
可新月宮的人也清楚一旦被攻破大家必死無疑,所以同樣是咬牙堅持。
就這樣巨大的攻城錘一會兒攻入,一會兒又被逼回來,很快寨門口就血流成河。
就這樣堅持了數十個回合,新月宮的人終于寡不敵眾。
隨著攻城錘魚貫而入,宣示著戰局開始一邊倒。
接下來丁夏麾下的士兵越發興奮,紛紛沖了進去,深入到新月宮每一處從不對外人開放的地方。
不過他們高興沒多久,就紛紛慘叫起來。
原來新月宮發動了水攻,無數粘稠的毒液從四面八方暗道涌了出來,讓無情道的士兵損失慘重。
緊接著新月宮那些殘余的兵力又從暗處攻擊,將入侵者拖入了巷戰。
因為之前水攻的緣故,到處都是泥濘無比,前進一點都極為艱難。
看著新月宮爆發出了極大的能量,丁夏臉皮子都抖了抖,決定率領親衛投入了戰場。
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鏖戰,新月宮的防御力量終于徹底堅持不住,一個陣地一個陣地失守,最終連代表著新月宮最核心的月宮也被入侵者闖入。
看著這一切,丁夏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方圓千里,最后一個忠于云間月的勢力也已經完了,自己可以安心回去參加那場婚禮了,看姓云的到底是繼續藏著,眼睜睜看著寶貝徒弟嫁給房龍還是忍不住出來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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