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祖安對這幾件兵器感覺非常好奇,這不是神話中哪吒的兵器么?
怎么跑到海族去了?
哪吒鬧海,搞一半天反而被海族捉了,繳了一身兵器?
不過這些兵器屬于天階品質,雖然也很強大,但和神話中的武器差距不小啊。
緊接著他忽然一愣,這個世界的修行者一個個飛天入地移山倒海的,放在前世和神話中那些人物比起來也沒差了啊。
難不成哪吒真的來過這個世界,因為什么緣故亡故,最后一身兵器也遺失了。
想到這里,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這時商留魚又從海螺里面倒出一些元石以及天材地寶:“剛剛螭吻對青丘國造成了不少損失,這些就勞煩你幫忙賠給她們。”
螭吻有些不干了,青丘國那些狐女又打不過自己,何德何能拿他的賠償。
不過商留魚做了主,旁邊還有祖安這個殺神在,他也不敢有什么異議。
祖安卻是一怔,聽她話中的意思似乎……
“你要離開了么?”
商留魚點了點頭:“我生性喜靜,不想和她們打交道,更何況其中還有你的紅顏知己,見面了也是麻煩。”
祖安老臉一熱,自己身邊的紅顏知己的確多了些。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有緣再見。”商留魚沖祖安淺淺笑了笑,隨意揮了揮手,然后小手指勾著酒葫蘆,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逐漸遠去。
整個過程中看都沒看螭吻一眼,搞得螭吻郁悶不已,小姨到底跟誰更熟一些啊。
注意到祖安望著小姨的背影出神,他忽然心中一動:“這兩個人有奸情啊!”
“好啊,虧我還以為小姨是為了救我,現在看來只不過借機把龍宮的寶物送給她的情郎,真是豈有此理,回去后一定要向父王告狀!”
來自螭吻的憤怒值555555555……
看到后臺冒出的這一串憤怒值,祖安回過神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死么?”
螭吻嚇了一跳,這家伙有他心通么?
他急忙賠笑臉道:“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早知道你是小姨父,我也不敢給你動手啊。”
小姨父?
祖安被這個詞弄得有些懵逼,商留魚剛走他就把對方賣了。
祖安也懶得解釋:“哼,看在你小姨的份上,今天放你一條生路,希望你日后好自為之。”毣趣閣
螭吻嘿嘿一笑:“小姨父,第一次見面,你不給我點見面禮么?”
知道了對方和小姨之間的關系后,他便不那么怕了。
祖安面容一冷,這家伙之前欺負青丘國那些狐女那囂張跋扈的樣子,一看這種事情都沒少干,若非商留魚,自己估計今天把他的皮都扒了,竟然還敢要什么見面禮。
不過想到這家伙這次大出血,自己若什么都不給,他可能會遷怒到商留魚身上去,將來回海族搬弄是非就對商留魚不好了。
于是他打開琉璃寶珠,正尋思著找點丹藥什么的幫他療傷,可是想到他的所作所為,讓他受點罪也好;送其他東西的話,又不知道送什么。
螭吻早已湊到他身邊,踮起腳尖往琉璃寶珠里看去,忽然眼前一亮:“那個,我要那個,那塊藍色的。”
這些物品藏在琉璃寶珠中,從外面可以隱隱約約看到里面物品的虛影。
祖安頓時神色古怪:“你確定要這個?”
“對,我確定,”螭吻擔心祖安舍不得,急忙用言語激他,“小姨父,剛剛我送了你那么多天階兵器,現在讓你送我一件這東西都不肯,會不會太小氣了。”
那玩意通體晶瑩,藍光流轉,顯然不是凡品。
祖安神情越發奇怪了:“倒不是舍不得,只是怕將來你怪我。”
看到他那糾結的表情,螭吻心想你還想故作這樣瞞過我?
要知道能放進儲物法器的,無一不是珍貴之物,此物看著如此神異,絕對不一般,于是拍著胸膛說道:“小姨父你這話說的,長者賜,不敢辭,你送我的不管是什么對我來說都是好東西,又怎么會怪你呢?”
見對方還猶豫,他不禁急了:“將來我回龍宮后,父王肯定要問我那些兵器去哪里了,我總不能說是小姨把這些都送給你了吧,你總要給我點回禮,我才好在父王面前周旋啊。”
聽到他這樣說,祖安這才將那塊藍色的寒冰一樣的東西拿出來:“真不是我不愿意,這玩意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玩意兒就是當初抽女武神時抽到的天外藍冰啊,說白了就是飛機上的屎尿經過特殊處理,封于冰塊當中,當然這種冰有些特殊,并不那么容易融化。
“沒事沒事,龍宮什么寶貝沒有,我就是喜歡這些稀奇的玩意。”螭吻心想你還裝,不過想騙過本王子,還是太嫩了點。
說完生怕他反悔,一把將那塊藍冰奪了回去,然后愛不釋手。
他尋思著當年父親得到一株藥王,每天用來泡水喝,可謂是延年益壽,這東西自己天天泡,說不定壽命都能趕上父王了。
祖安:“……”
“你喜歡就拿去吧,好之為之。”
螭吻現在心思全在這塊藍冰之上,哪里還有心思和他周旋,草草說了幾句便逃之夭夭了。
祖安搖了搖頭,以后絕對不能和這家伙一起同桌吃飯,下次也記得提醒一下啊商留魚。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祖安回到了青丘王宮之中,發現幾女的眼睛都緊緊地盯著他。
“人呢?”玉煙蘿往他身后看了看。
“放走了,”祖安向涂山雨說道,“他是我一位朋友的親人,這些是他給出的賠償,向你們表示歉意,還望國主不要見怪。”
說著將螭吻賠的那些元石、靈藥拿了出來。
涂山雨柔聲說道:“這次多虧你出手相助,我又怎么會怪罪呢,更何況螭吻是龍王寵愛的幼子,如果真在青丘國出了事,反倒是禍,放走了也好。”
其他三女紛紛側目,心想這女人真是善解人意,難怪那么討男人喜歡。
接著涂山雨還推辭不收那些賠償,覺得這是祖安應得的,祖安費了好大功夫才讓她收下。
這時云間月有些不耐煩了:“臭小子,說正事,那人呢?”
祖安一愣:“不是放走了么?”
“我是說你那位朋友。”云間月補充了一句,“玉煙蘿不好意思問,我幫她問了。”
燕雪痕也下意識豎起了耳朵。
玉煙蘿心中一急,明明她們也感興趣的,怎么全推到我身上了。
祖安啞然失笑:“以前明月城的一個老朋友,她有事在身,所以便先走了。”
“是么?”三女心中皆是狐疑,可是也不方便再說什么。
這時候涂山雨說道:“幾位今天幫了青丘國大忙,還請留下多住兩天,讓我們好好報答貴客。”
幾女一下子警惕起來,正要拒絕,祖安卻先答道:“也好,那就麻煩國主了。”
他想趁機打聽一下對方是受誰指使的。
其他三女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當他是看人家涂山雨漂亮,被狐貍精所迷,一個個心頭都有些不爽。
來自玉煙蘿的憤怒值888888……
來自燕雪痕的憤怒值888888……
來自云間月的憤怒值888888……
祖安頭皮發麻,以后出門一定只能帶一個妹子出來了。
接下來狐族的人開始修繕毀壞的宮殿,涂山雨則帶著族人舉行盛情的宴會感謝祖安一行人。
中途涂山雨數次想找祖安說話,可是每次看到玉煙蘿三女審視的眼神,便有些心虛走開。
祖安也很想弄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借如廁的機會離開了宴會。
在一個偏僻的花園,涂山雨心有靈犀地繞道趕了過來。
祖安看著她那種清純中帶著一絲嫵媚的美麗臉頰,直接開門見山:“你是奉了那個虎千嘯的命令來接近我的么?”
涂山雨原本還笑盈盈的,聞言不禁小臉煞白。
她正要回答,忽然祖安眉頭一皺,因為神魂感知到玉煙蘿三女從不同方向往這邊走來,似乎是在尋找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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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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