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蘊把身體還給唐珊之后，天道就給了繡花針那么大小的一絲天道信仰力。
本來在研究簽到系統的粉鴨子都震驚了。
“喂，你這賊天道也太小氣了吧。”粉鴨子直接沖了出來。
他可真沒見過這么摳門的。
頭頂的天沒什么動靜，一副裝死的樣子拒絕交流。
粉鴨子更氣了。
這個任務的原主要求是不崩人設，導致他們很多手段不能用，可耽誤了不少時間，結果怎么都沒想到碰到這么一個摳門的東西。
那他們不是白耽誤這么長時間了嗎？
看這那細溜溜的繡花針一樣的信仰力。
粉鴨子都懷疑，要不是契約力量的制約，這貨怕是想什么都不給直接把它們踢出位面吧。
呵，想的美。
“喂。你給老子出來，我要跟你好好說說。”
“行了，別說了，走吧。”楚蘊淡淡的說道。
粉鴨子見鬼一樣轉過頭。
“楚蘊，我幻聽了嗎？”
以臭女人瑕疵必報，只能她占便宜別人吃虧的德行......不弄死這小氣鬼？居然息事寧人讓他走？
她怕是被哪里來的女鬼奪舍了吧。
楚蘊翻了個白眼，“讓你走就走，趕緊的。”
粉鴨子磨了磨嘴殼。
憤憤不平的瞪了這方天空一眼，這才構筑了通道。
等到兩人回到上域，粉鴨子頓時忍不住了。
“楚蘊，剛才你干嘛呢？”
腦子秀逗了嗎？
居然怕了一個小世界天道？
楚蘊取出簽到系統，簽到系統是一只淡黃色的小團子。
卻不是像主神座下的系統那樣的圓圓的小珠子。
而是像被一團黃光層層包裹，看不清他的本來面目，就這么靜靜的懸在楚蘊手中，散發著淡淡的黃光。
“報酬已經取過了。”
“啥？”
粉鴨子一愣，“取過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算臭女人強大，但是他好歹掌管空間，位面天道給臭女人東西，不可能瞞過他的啊。
難道說，臭女人悄悄咪咪的，空間造詣已經比他還高了？
粉鴨子打了一個冷顫。
不能吧......
“東西在他身上。”楚蘊指著手里的簽到系統說道。
事實上，之所以放任穆小天在外面一年多，與其說是為了不崩人設，其實是給簽到系統成長的時間。
“在他身上？”粉鴨子驚訝，“你是說，之前在位面的時候，他跟著穆小天簽到的那些東西嗎？”
“嗯。”
“可是......”
粉鴨子不解，“就他簽到的那點東西，不至于能當做咱們的報酬吧。”
那些什么極品神器，極品丹藥，極品藥材和功法什么的，對于位面里的生靈，的確是難得的寶貝。
可是對于他們來說，壓根不算啥呀。
對于天道來說，只要他法則健全，整個位面進入良性循環，這些東西他完全可以再產出。
和天道信仰力比起來，只能算是毛毛雨一樣的東西。
這么點玩意就當他們的報酬？
太不現實了吧。
楚蘊顛了顛手里的黃色團子，“可不止那么點。”
那是穆小天知道的東西，穆小天不知道的，那可多了去了。
雖然這個簽到系統，還只是覺醒了初級意識，連和人自由溝通都不怎么做的到。
但是給自己謀好處是本能。
穆小天得到的那些東西，和他真正得到的比起來，不值一提。
粉鴨子這會兒倒是真的震驚了。
“他......那他拿了什么？”能抵得上天道信仰力的東西，那得是啥呀。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穆小天去了煉獄之界后那幾個地方的靈脈，還有挨著煉獄之界不遠的幾座魔氣地脈，還有魔族的皇族氣運。”
“如果不是我們在帝國這邊，他不敢貿然出手，估計帝國的龍脈和幾處大靈脈也得被他偷了去。”
粉鴨子咂舌。
好家伙。
這不是跟主神座下那些垃圾系統，禍害位面差不多了嗎？
位面產生的寶貝寶物什么的，那是位面能量充裕，多余的能量才結出來的果實。
這種東西沒了也就沒了，不會對位面產生影響。
但是靈脈和皇室氣運，那稍不注意就是傷筋動骨，嚴重了直接拉崩都有可能。
粉鴨子擦了擦頭上的汗。
這么看來，那天道愿意意思意思的給點信仰力，算是脾氣好的了。
“那.....那咱們這么放任他，不會給位面造成什么大的影響吧？”
影響嘛.....
自然會有的。
被掠奪了皇室氣運的西方各國，好一點的話，會大規模改朝換代，嚴重一點，那恐怕會被東方帝國兼并饞食。
而被簽到系統吞并的東西。也相當于位面的精氣。
被偷走了一部分精元，位面恐怕得好好休整一番。
不過好歹還有東方幾個大靈脈撐著，又有楚蘊給的規則之力加固，崩肯定不會崩的。
就是天道得費點心思。
“嘶”粉鴨子吸了一口氣。
突然發現他和楚蘊也干了一回野生系統和主神系統才干的事情，心里還真有點別扭。
難怪臭女人都不跟人家討價還價了。
原來天道是真沒占便宜。
甚至可能麻煩更多。
粉鴨子偷偷覷了楚蘊一眼，欲言又止的。
最后還是沒忍住，“楚蘊，咱們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楚蘊撇了他一眼，沒說話。
看粉鴨子尷尬，后宮系統插了話。
“鴨兄，其實不用太過擔心的。他拿走的魔族的皇室氣運，是集合西方多國的，一個國家抽了一點，也沒抽完。
就算要改朝換代，也不至于一下子亡國。
而且，天道后續計劃，本來就是要扶持東方帝國的，不然男女主也不會選在東方，所以只是稍微加快了點進程而已。”
這個簽到系統還是有點小聰明的，或許是因為知道楚殿下這個大能在，不敢動作太大，也或許是本性謹慎，知道給人留點余地。
所以天道看楚殿下沒有干涉，他也就放任自由，沒有大功干戈。
“而且，天道既然最后也沒出來說道，就證明是同意用這些東西作為報酬。”
畢竟如果楚殿下不去位面幫他更正規則和法則的話，天道連調控的位面的能力都沒有。
現在只是費一點心思，比之前好多了。
粉鴨子這才長舒一口氣。
然后他就想到一個問題，“小糯米，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這應該不是全看智商的問題了吧。
至少簽到系統只是每個國家抽了一點皇族氣運這一點，不是靠智商能看得出來的。
“這......”后宮系統也疑惑，“對啊，我升級后，居然能看到這些東西了？”
粉鴨子要是不說，他都不知道連粉鴨子都看不出來呢。
“看來我應該又升級了。”
粉鴨子嘴殼子夾的緊緊的，隨即才道，“那恭喜你了。”
楚蘊把剛剛得來的天道信仰力給后宮系統，“你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其他能量轉化為天道信仰力。”
后宮系統是可以轉換萬物，但至少得是他了解的東西。
天道信仰力的能量太過強悍，之前楚蘊也不敢給他嘗試，怕他連解讀能量體都做不到，反而被反噬。
不過目前看來，可以試試了。
后宮系統身上七彩光嘩啦啦的，“好的殿下，我這就試試。”
如果這件事能成，他覺得自己應該能真正入了楚殿下了眼了。
后宮系統銜著那一絲天道信仰力，小心翼翼的感應。
就連身上的光也不閃了，全身緊繃的折騰了一會兒。
“我已經看明白了，轉化的話，應該可以，不過會很慢，而且，需要的東西很多。”
真正看明白了天道信仰力才知道，以往在主神座下，所看重的功德和普通生靈信仰力，比起這個來，差別有多大。
“好。下次有了余存的就給你試試。”楚蘊淡淡的道。
后宮系統能轉化是好事，不過楚蘊也沒有太大的期待就是了。
先不說他以前沒有轉化過，速度肯定很慢，就說一絲天道信仰力，恐怕也得海量的功德和其他能量。
這也不怎么現實。
后宮系統自然知道楚蘊并沒有對他抱有太大期待，但他還是很高興。
在解讀天道信仰力的時候，他對自己如今的水平有了更深的了解。
可以這么說，如果是他在主神手底下鼎盛時期，也不及如今的十分之一。
“這一絲天道信仰力，就先放在你那里吧，你空了就多研究。”
“好，好的殿下。”
后宮系統在那兒高興，粉鴨子卻想到另外一件事。
“楚蘊，可是為什么你要對簽到系統那么好？他真的是咱們上域的人嗎？”
這兩天他也一直在研究，可怎么也感覺不到這黃橙橙的東西哪里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