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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民報至


更新時間:2020年09月01日  作者:蜉蝣朝聞道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蜉蝣朝聞道 | 朕只想壽終正寢 
第162章:民報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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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如下:

他們第一時間帶張家和帶到驛站去見林延賢。

但是林延賢今天有點忙,他正在房間聽蔣思明的匯報。

蔣思明和崔權,崔驥,嚴解四人在那一個小小的包間里,你試探來,我試探去。四個人明明可以打麻將,但是四人卻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打太極。

這太極一打起來就沒完沒了,打到了天色漸黑。

蔣思明和崔驥是一同回來的。蔣思明甚至都懶得敷衍崔驥,他徑直走進了林延賢的房間去匯報得到消息。

崔驥也是看著蔣思明的背影,神情有些變幻莫測。他在由于,有些事情他到底要不要告訴林延賢,他知道的應該是比蔣思明知道的多一些的。

但是這礦他還想報給家族來借此換取一些政治資源,礦太誘人了。

崔驥的理智和情感在打架。理智告訴他豫章縣的水深得跟,不能輕易涉足。但是情感上的貪婪卻在慫恿著他做一些荒唐的事情。

他該怎么選擇?

要告訴林延賢嗎?還是算了吧。在等等……

如果有一天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他一定會將這一切告訴林延賢的,因為一切都沒有他的姓名重要,人都沒了,求的那些東西還有用嗎?

但是,至少現在,那礦金光閃閃讓崔驥無法松手。金錢使人盲目啊。①

林延賢房間內。

“侍郎,屬下尾隨崔驥,然后見到了他進了一個單間,屬下本想著進入湊個熱鬧,但是我發現崔權后面還跟了一個人是縣尉嚴解。所以,屬下就在外面又候了一會兒,等等看,到底還有沒有人來。但是最后屬下沒有等到人來,所以屬下就直接推門而入了。”蔣思明見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情況。

“縣城崔權和崔驥都性崔啊,他們二人莫不是是族兄弟?”林延賢聽這這兩人都姓崔,又偷偷摸摸地約見面,就覺得這兩人有些關系。

“侍郎高見,崔驥和崔權確實是族兄弟,不過崔權距離嫡枝的有些遠了,早早就出了五服。”蔣思明小小地拍了一下上官的馬屁。但是該有的回答卻是一點也不含糊,他作為侍郎的親信,他最清楚侍郎最討厭的就是滿嘴的溜須拍馬,講話講半天卻講不到重點的人。

所以他是不會那么愚蠢去犯那么淺顯地錯誤的。

“縣尉嚴解是跟著縣丞崔權來的?”林延賢不自覺地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茶杯開始把玩起來。這是林延賢在思考。

“是的,此乃屬下親眼所見。而且縣尉嚴解還在門外試圖偷聽。”蔣思明信誓旦旦,為他說的話做保。

“首先,我們或許可以知道,假設豫章有礦,那么豫章縣的縣丞和縣尉絕對是知情人。縣丞是一縣的二把手,而縣尉則是掌握著豫章縣的縣兵。那么我們是否可以猜測,縣令譚晉也是知情人?”

“畢竟開礦如此重大的事情,是很難瞞住縣令的,所以縣令要么會被處理掉,要么會被拉進伙。而譚晉的那個樣子很像是被拉進伙的。”

“不過再換一種思路,也許是心里先發現的慌,然后陸續拉底下的官吏入水的,也不一定。”

“情況看起來很嚴峻,對我們十分不利啊!”蔣思明聽著林延賢的分析忍不住感慨道。

林延賢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其次,我覺得縣尉嚴解偷偷跟著縣丞崔權這一點很有意思。”林延賢好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貍一樣笑得很是開懷,接著他問道,“你覺得這里面有意思的在什么地方?”

“那屬下就斗膽一說了,還望侍郎不吝指正”蔣思明向著林延賢一拱手,模樣謙遜極了。

“說說看。”林延賢也是一臉鼓勵地看著蔣思明,他一直都樂于培養下屬的能力。

“屬下以為。按照侍郎的假設縣丞崔權和縣尉嚴解應該是一個陣營里的。但是縣尉嚴解卻偷偷尾隨縣丞崔權到了單間。這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縣丞崔權和縣尉嚴解之間有問題。”

“這點很淺顯,在往深處挖上一挖,比如縣丞崔權和縣尉嚴解之間為什么不信任,有著什么樣的問題?”林延賢試著引導道。

蔣思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醒了醒頭腦,然后才繼續說道:“是礦,所有的點都圍繞著礦。他們的利益都圍繞著礦,而利益產生糾紛,產生不信任。礦恐怕出現大問題了,最近縣城里有些風聲鶴唳,聽說城門外還通緝著什么悍匪。”

林延賢露出了笑容,蔣思明也送了一口氣,他知道他的推測和林延賢是一樣的。

蔣思明一想到礦有問題,不,是假設有礦,假設礦出了問題,那這就是他們的好機會啊。

蔣思明的語氣有些興奮:“侍郎,或許怎么摸清豫章到底有沒有礦,證據又從何處來的會來了。”

“是極,這正事我們的大好機會,我們抓住這個漏洞,然后盡快掌握證據,報給京都。”私自開礦這么大的事情當然得讓呂琤知道了。

就在這時林延賢門外起了敲門聲。

“何人?”林延賢用充滿威嚴的聲音問道。

“下官,鄧錦。”

“下官,薛潛。”

“下官,岳鋒。”

三人先是排對報名,然后齊聲說道:“有重要事情求見侍郎。”

“進。”

隨著林延賢的話一落地,三人就立刻推開了門。

三人一進來就看到了蔣思明,雖然有些沒想到,但是三人的反應很快,立刻行禮但:“下官,見過蔣大夫。”

“不必多禮,你們來此肯定是有要事匯報,還是先匯報事情吧。”

“諾。”

“我們為侍郎帶來了一個人,侍郎可要見見?”

林延賢道:“出來一趟,別的沒學會,倒是凈學會賣關子了。你既然說是有要事求見,然后又想引薦一個人,那這人想必也是重要的人,那我就見上一見。你們讓那人也別在門后面等著了,直接推門進來吧。”

“諾。”

“進來吧,侍郎同意見你了。”

張家和聽到后推門而入。

蔣思明一看這人,將帽檐壓得低低的,也看不清人臉,于是就開口說道:“你把帽子摘下來,讓我們看看你的臉。”

張家和倒也是聽話,順從地摘下了帽子,露出了那一張被岳鋒畫有些可怖的臉。

蔣思明猛地被張家和那一張可怖的臉嚇了一跳:“怎么回事兒,這是生了什么病,會不會……”傳染,蔣思明的話沒有說全,在場的人都能聽懂他的話,都清楚蔣思明后面想要說些什么。

林延賢倒是緊緊地張家和的那一張可怖的臉看,看出了一點名堂:“這臉上的創口怕是假的吧?誰的手藝?”

岳鋒方得站出來承認的:“是我的手藝。”

林延賢看著岳鋒高大的樣子是萬萬沒有想到如此逼真的妝容會是鄧錦或者是薛潛化的呢。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岳鋒還有些一門手藝,還挺逼真。”

岳鋒則是毫不謙虛地接道:“還行吧,就是在城門外工具有些少,所以要話的還不算特別逼真,有些缺陷。對了工具是薛君提供的,進城的法子是鄧君想出來了。”

“你倒是不貪功。”林延賢對于岳鋒這樣的行為還是很贊賞的。

“是我的別人想搶沒門兒,不是我的我貪它心虧。”

林延賢點了點頭道:“但是就是如此簡單的道理,就有很多人參不透啊。”

“這人……讓我猜猜。”結合蔣思明說的一些情報他已經猜到了一些東西。

三人也不說話,盡管讓林延賢去猜,打算上司說話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這人原本,應該是被城門通緝了吧,所以你們才將他喬裝打扮帶進城。”

“侍郎高見。”拍馬屁是大小官員的必備技能,而鄧薛岳三人顯然也是掌握的很好的。

“你們沒有讓城門口的人起疑心吧?”蔣思明有些不放心地問一嘴。

“沒有,蔣大夫放心,岳君畫的這病容,沒有人愿意細看。蔣大夫可知道這人畫的是什么病?”

“這……倒是某見識淺薄了。”蔣思明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沒看出個什么名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他倒是也沒有不懂裝懂,而是虛心的問道,“這畫的是什么病?”

鄧錦先是贊揚了一句:“蔣大夫真乃正人君子也,此乃梅毒。”

蔣思明一聽到梅毒這兩個字,臉色一下子變了,他雖然沒見過梅毒,但是顯然也是聽說過梅毒的大名的。

“難怪你們可以蒙混過關,這臟病確實沒人愿意沾染。”

“可不是?那群人怕死倒是方便了我們溜進城來。”

林延賢聽著這對話卻是想到了城門的檢查問題,他一定要寫信告知圣上,這城門檢查還有如此大的一個漏洞。走漏洞不怕,補上就好,最怕的是有漏洞不去補,讓賊人鉆了空子,有害社稷。

嚴重點那就是有危京都,有危圣上!

“侍郎可能猜到這人是誰?”鄧錦的問話打斷了林延賢原先的想法,但是林延賢卻并沒有忘記而是壓在了心底打算抽時間寫封信諫言于圣上。

“我看此人是從礦上來。”

鄧錦三人臉色微變,林延賢怎么知道的呢?

此時大周民報仍在傳播的路上,馬上就要傳播道豫章縣了。

①對這里不理解的可以對照下馬克思《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的這句話:“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家就會大膽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

利潤太誘人了,還是不能理解的話你可以自我代入一下,假如自己有一個暴富的機會,但是可能會所害到別人的一點點利益……

豫章縣。

張家和被鄧錦、薛潛和岳鋒帶進了豫章縣城內。

對于纏足,男子們表現出了個女子一般地厭惡,以及對前晉大王畸形審美的不能理解。

“這腳要是纏了,那還怎么下田?真真是作孽,前晉亡得不冤。”一名男子唾棄道。

或許這名男子的出發點也只是為了家庭多一個勞動了,是從利益出發,但是結果卻是好的。女子和男子同樣地對纏足產生厭惡。達到到了民眾發自內心不愿纏足的想法。

而剩下的則是由呂琤跨越幾代接過太宗的接力棒。從大周民報入手,潤物細無聲地去塑造新思想。在這個娛樂匱乏的時代,報紙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

從京都到萬年縣,再到更遠的地方。這一期特別版的大周民報的影響力還在繼續擴散。

“那晉朝的女子可太難了。”

“可不是,生下來簡直就是來坐牢的。太難受!”

“就是,就是。好像晉朝還有極個別的地方纏什么三足金蓮。說是有地方的藩王好小腳。那纏起來真是疼得很,畸形又難看。”

而這也是太祖、太宗努力下的成果,用時間塑造思想去對抗深入人心的陳腐思想。

哪怕思想的產生源于利字。有進步,有變化,就是好事。

周太祖豐功偉績得到了一次宣傳,沒有周太祖就沒有今天的大周,也就沒有今天舒適安逸的生活。

這一期的大周民報,其實不止女子在關注,男子也在關注。

“那可是京都官人的文章,在大周民報上發表的,那還能有假?”

“大周民報上的東西還是有保障的。”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

“當然是真的,因為我重慈就是從那么個偏僻的地方逃出來的。”

一眾女子圍繞著前晉女子的某些難耐之處評頭論足。

“具我重慈(奶奶)說現在大周還有些極個別的偏僻地方還在冒著違反大周律的風險纏足呢。所謂的纏足就是硬生生地將腳骨勒斷,然后再裹上那又臭又長的布,那布也不透風,腳難受得很。”

“可不是,你說前晉的那些個大王還真是品味獨特。”

萬年縣。

讀報館內也是人擠人,這期的民報收到了空前的歡迎。

“誒,你說晉朝的女子真的輕易不能出門嗎?一出門還得帶帷帽,那也太悶,太不舒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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