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朵顏涯
不是崔元衡又是誰?
而崔元衡此刻更是眼神冰冷,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看著沈闊聲音帶著慍怒的道:“沈大人這是何意?”
沈闊沒想到會碰到崔元衡,不過既然碰到了也并不退卻,反而理直氣壯的道:“我找她有事要談。”
崔元衡眸光冰冷的看向對面的人,而對面也毫不示弱,倆人對持,各不相讓,目光相對如烈焰般碰撞在一起,火光四射。
周圍的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如此過了好一會兒,崔元衡忽然嘴角輕輕翹起,眸光依舊冰冷,“你確定要談?”
沈闊面不改色,“對。”
崔元衡嘴角露出輕笑,“好,那就入府吧。”
說完不在搭理沈闊,轉身則上了馬車,而沈闊雙目圓瞪,雙拳緊握,死死的盯著馬車,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同乘一輛馬車,倆人還是夫妻,會做些什么他腦子里的場景根本控制不住的聯想著。
他恨不得將人拽出來打死,可最后還是松開了手,面無表情,利落的翻身上馬,滿是隱忍。
而葉小樓的心也跟著提的高高的,這要是倆人當街打了起來,呼
她這個紅顏禍水,還是第一次經歷這個。
好在雙方都很克制,只是看到崔元衡那張布滿寒霜的臉,葉小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那個”
還沒等說完,崔元衡一把將人扯進了懷里,隨后就是一個帶著懲罰似的吻落了下來。
馬車外春風刺骨,車輪踏著積雪發出吱吱吱的響聲,混著馬蹄聲將馬車內葉小樓的叮嚀淹沒。
這事兒雖然不怪她,可不知為何,還是有一丟丟心虛,被崔元衡狠狠懲罰過后,喘息著,眸光嬌顛的瞪了他一眼,渾身嬌軟的倒在他的懷里道:“怎么?吃醋拉?”
崔元衡垂眸看著她如水波一般瑩潤的眸子,還有那如熟透了櫻桃一般的嫩唇眼神微咪的道:“等打發了那人在收拾你。”
葉小樓縮了縮身子抿了抿嘴,隨后瞪了他一眼,“這又不怪我誰讓我魅力四射呢?”
隨后看著崔元衡危險的眸光最后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趕忙取出了一個平安符笑意盈盈的道:“那,這是我特意為你求的平安符。”
別人上香求的是金榜題名,唯獨她只求了個平安符。
馬車一路行入了杏林街的崔宅。
待下了馬車葉小樓就覺得有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本能的順著目光望去,就對上了沈闊那雙猩紅探究的眼神。
之后就落在了她粉紅的唇瓣,眼神不由得更紅了渾身都散著寒意。
葉小樓一愣馬上轉頭在不去看他抬腳進了二門而崔元衡則直接擋住了某人的目光同樣臉色鐵青。
外面春寒依舊室內茶氣縈縈。
相對而坐的二人則呈現出爭鋒相對之勢。
“你能護她幾時?你可知她為此受了多少委屈和責難?”
沈闊最先開口,句句質問和譴責。
而崔元衡面色平靜沒有波瀾,“來的路上,有一批死士想要擄走她,你可知是誰?”
崔元衡不答反問而沈闊聽完頓時臉色巨變“你什么意思?”
崔元衡雙手把玩著茶碗眸光慢慢的抬起看向他“什么意思?沈大人不懂?”
“你以為你做的隱蔽,可是你差點害死她。”
沈闊渾身一僵,辯解道“我沒有。”
而崔元衡依舊淡淡的,“你沒有害她之心,卻不代表你沈家沒有。”
沈闊馬上冷哼道:“誰都會背叛她,只有我沈家不會。”
崔元衡則冷笑道:“沈家不會?”
“呵,我知道你們不在意大家罵你們是叛徒,因為你們問心無愧嘛。”
“或者說,你們當年效忠的根本就不是太子,而是太子妃?”
沈闊臉色一變,而崔元衡笑著道:“不必緊張,知道的人不多,或者說知道的人差不多都死透了。”
“你們窺視什么,我心里清楚,你心里也清楚。”
沈闊馬上道:“我跟他們不一樣。”
崔元衡嗤笑一聲,“對,你是不一樣,你要的更多,不僅要她的能力還想要她的人。”
“可不好意思,她現在是我的妻。”
“你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
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變的凌厲起來。
而沈闊則咬牙切齒,“放屁。”
“她從一出生就跟我定了親,你不過是個小偷罷了,可我既然尋到了她,就絕對不會放手的。”
倆個人瞬間劍拔弩張起來,戰爭一觸即發。
而就在這時小禾忽然扣門而入,也不管倆人什么情況,直接道:“大少奶奶命奴婢送了菊花茶過來,給二位潤潤喉。”
說完將一壺茶放好,退了出去。
這茶的意思溢于言表,倆人瞬間收了氣勢。
而崔元衡則諷刺道:“不放手又如何?她又不喜歡你。”
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菊花茶,橙黃色的茶水泛著陣陣菊花的清香,讓他的心緒都跟著平復了下去。
“況且,你沈家狼子野心,你別跟我說你一點都察覺不到。”
說完眼神幽幽的看向他,“那日的尸身我還留著,這大冬日并不曾腐爛,你到時可以去辨一辨,可還熟悉。”
沈闊的雙手不自主的攥緊,整個人都蹦的緊緊的,直到崔元衡又丟了一個東西出來,他整個人瞬間垮了下去。
看著手中那個木牌,沈闊想不相信都難,這東西不是別人可以仿制的出得,那是沈家暗衛專有的命牌,而且地位不低,不然根本不可能有這東西。
這東西正常是不會流出,就算那人身死這物件也會一起消失,除非兩種情況,第一種沒來的極銷毀,第二種覺得任務不危險,沒有銷毀,所以
想到崔元衡身邊的神射手,沈闊默了。
有些事情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就算機密不知,可他是沈家嫡子,以前在軍中任職,很多事兒他也是知道的。
此刻雙手緊緊的捂住命牌,直到將其攥的粉碎。
眼睛猩紅卻渾身散著無能為力的沮喪。
事到如今,也知是不可為,因此直直的盯著崔元衡,咬緊牙關的威脅道,“你若敢負她,我哪怕身死,也要蕩平你崔家。”
說完起身就走,整個人都帶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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