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前聽的一臉懵逼,很莫名其妙,不過確實是誰也猜不到,
于是又出了個主意,“還有一種可能,有懷疑卻不能確定的,我們是否也給他們安排個暗語?讓他安心,以為得到了我們的信任?然后大家聚齊時讓它逃無可逃?”
河前的腦袋瓜子很好用,考慮的也很周到,他們所處的寶冕空間就是奇異山圣靈的主場,不用說,來去自如是最基本的主場便利,哪怕像婁小乙這樣實力強大的,可能能擊退圣靈,但要說擊殺或者擒拿那就比較困難,所以河前的意思就是,如果遇到這樣可疑的人,就會傳給他另一套暗語,這樣的話,其他人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該防備就防備,該捕殺就下手。
婁小乙點頭,“有道理!我家鄉還有個將軍名曹操,猜忌成性,我們不如就用曹操三連,瞎扯淡、拖出去、砍了!”
河前是聽的目瞪口呆,這到底是個什么奇葩家鄉?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不過有一點好,確實沒人可以猜出來。
兩人計議已定,互道珍重,各選了一個方向,分頭行事,就是爭取在圣靈真正動手之前把大家都串聯起來,不完全是為了救誰,而是為了殺主場圣靈!
一個能夠完美擬態的圣靈是很可怕的,對婁小乙來說,他能通過動手的方式驗證的就只有三個,雙兇和河前,就連三杯都沒正面對過手;就更別提其他六名修士!
他不太擔心自己,如果這東西膽敢向他遞爪子,就只能實打實的來,玩不了虛活!他擔心的其實是,到目前為止他們其實還沒完全搞明白抱石的意圖?
是為血祭?還是其它?這樣的處境也是他最討厭的,都沒法放手戰斗,處處受制,敵我不分!
繼續快速掠行,其間也碰到了另一道氣息在遠處交錯而過,當他想接近時卻快速離開,想來是對他的接近深懷戒心,也是人之常情。
他沒有刻意追趕,會更生誤會,像這種連接觸都不敢的人,也沒有非要拉他一把的理由,自己不硬氣,沒擔當,遲早會被殘酷的修真界所吞噬。
空間秩序越來越亂了,周圍仿佛有無數的細小空間在隨時崩滅,這樣的情況下,別說神識很難及遠,就連術法飛劍都開始受到了影響,眼識也因為漫空的破碎細微空間而變的支離破碎,整個環境就像一群凡世武者在黑燈瞎火的大殿內打夜戰!
因為他肆無忌憚的移動,數刻之后,感覺敏銳的他在錯綜復雜的環境中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似有戰斗發生!
循蹤而去,很快的,氣息變的清晰起來!他無法判斷誰死誰,因為兩人的戰斗氣息都很陌生,但他也有自己的方法,劍光一閃,劍河奔涌,瞬間就把兩個人的戰場包在了其中!
在他想來,是自己人就一定會停手,因為這里的修士都見識過他的劍氣長河,那是不可復制的!如果不停手,就意味著可能是圣靈之身!
果然,劍氣長河下,其中一名境界更高的真君立刻停手,但反而境界更低的卻在徒勞的掙扎!
有了婁小乙的出手,真君放開神識,“婁師兄,是我啊!你快過來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一名另一顆衛星上的真君,婁小乙當然見過,他沒問題,因為熟悉婁小乙的飛劍,而且一個真君對一個元嬰還打得艱難無比,說他是圣靈就有點高抬他!
另外一名修士也是個熟人,元嬰境界,還是個坤修!現在已經停止了抵抗,因為之前的真君出手她還能勉強支應,但新來的真君飛劍一出手,立刻把她的防御剝得精光,一枚飛劍頂在額際,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不怕死,就怕死的沒意義!
壞消息是她在此人面前沒有掙扎的余地!好消息是,這人她也很熟!
婁小乙笑瞇瞇的撤掉了飛劍,很關心道:“懷瑾?這怎么回事?你家長輩這是看血祭數量不夠,開始對自己人也下手了?”
懷瑾鎮靜一下心情,這名劍修她還是很有好感的,知道是個正經人,就是不知道是否肯信她的說辭?這確實很難讓人相信,比如方才的真君,就根本不信她的話,一門心思的想把她拿下。
毫不猶豫,這也是她進來之后唯一能做的!于是把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說了個通透,沒有任何隱瞞,因為現在的隱瞞會給所有人帶來危險。
婁小乙靜靜的聽完,不置與否,看向那位真君,“你怎么看?你們怎么遇到的?誰先出的手”
那真君澀然,“是我先出的手!因為我看到她了!倒不是懷疑她是圣靈,而是她奇異山道統本身!她方才所說,之前也對我說過,但我無法判斷真偽,于是想把她拘下,交給大家定奪!
婁師兄,你要注意,進來的可不止她一個,也包括抱石老兒!”
婁小乙嘆了口氣,事情變的更麻煩了,奪舍可是要比擬態更難分辨的混入,如果假以一定時間,奪舍后的這人就完全變成了之前的那個人,擁有他的記憶,能力,甚至道統,只要他自己不說,誰能真正分辨?砸開腦殼,看他的意識海都未必能區別。
他們之前的判斷是血祭,為了融合效果,需要修士的生命奉獻,所以一切防備的前提就是怎么防偷襲!但現在看來,偷襲仍然存在,但目的卻不是血祭,而是趁勢奪舍。
“總要有一個對事件判斷的基準,我以為她說的是真話!”婁小乙看向那名真君。
那真君點頭,其實這個判斷并不難下,他之前也從來沒拿這女人當成隱藏的圣靈看待。
婁小乙快速做出了決定,“好,既然如此,那么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大家聚起來!需要我們分頭去通知,空間混亂,無法定位,但有一點,寶冕空間塌陷的原點是大家都能感覺到的,以二個時辰為限,大家都在塌陷原點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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