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霄圣靈神情有些不屑。
不過東岳老祖的計劃,她的確沒法忽視。
這說不定也是她的脫身之基。
神霄圣靈心底思索著。
王淵握著那道圖,此時周身卻在飚血。
東岳老祖離開之后,他身上傷勢便是按捺不住,恢弘波動在他周身流轉,只見一道道恢弘神環從他體表溢散而出,只見那些恢弘神環不少崩裂。
那些不朽神環原本是元始大道的根基所在,此時被重創,王淵此時自然是不好受。
雖然不至于不滅元始法體崩潰,但想要恢復,也需要一些水磨工夫。
那東岳老祖自身帝道神則實在是太過于可怕。
那種恐怖神能,遠在鳳皇鳳南崖之上,除此之外王淵從中,也察覺到了一部分莽荒神魔大道的神妙。
王淵可以確定自身看的沒錯。
他此時周身層層神光流轉,不滅元始法體不斷吞吐著天地間重新聚攏的天地源質,恢復不滅法體上那些破碎的大道神環符文,他瞥了一眼手中的道圖。
“東岳老祖只怕也已經看出了我外來者的身份,不然不可能如此信任與我……”
他此時心頭嘀咕。
那東岳老祖可能也認出了他手中一部分法門的來歷,他之前和鳳南崖大戰的時候,可沒少動用了后土祖巫傳承的巫族秘法。
若是那東岳老祖當真是他印象中的那位帝君,定能認出后土祖巫秘法的來歷。
放水和拉攏,那就是順利成章了。
因為王淵若也是外來者的話,必然也會想著離開萬陽界這座天然的囚籠。
兩人是天然的盟友。
不然東岳老祖絕不會將如此秘密坦然相高,難道就不怕他跳反,或者是將消息泄露出去。
王淵掃了一眼手中這卷道圖,王淵元神神念瞟了一眼,頓時知曉這圈道圖的來歷。
這是一卷無上法圖。
上面記載了一部操控無上元門的法子。
應該就是紫晴仙族操控無上元門的法門。
“這的確算得上是機緣!”
王淵神情略微一動,眼底帶著一絲笑容。
他不像鳳皇鳳南崖想要煉化這件奇特無比的天地神器,只要能夠操控無上元門,便可借此機會,快速圓滿不滅元始法身。
無上元門深處類似于玉瓊崖這樣的福地并不少,憑借著始祖神權,他早就感知到了另外幾處機緣所在,只是那些地方被無上元門的力量遮掩,不好尋找,如今有了這張道圖,必將能很快找到那些地方。
王淵當即便是動身。
他的九轉玄功以九大至尊天骨為根基,九大至尊天骨對應著九種至尊大道,至道本源。
這原本需要王淵花費時間好生參悟,但無上元門內里蘊含著的那些大道奇物,如造化源石頭之類的神物,能幫他縮短不少過程。
只是王淵在無上元門深處呆了數十年不到,便是坐不住了,身形從無上元門中飛出。
此時他周身氣機有些變化,比之數十年前,剛剛孕育出第九枚至尊天骨又有些不同,身上那股凌然如開天巨神一般的氣機比之之前更加濃烈。
此行離開無上元門,則是因為東岳老祖的傳訊。
東岳老祖口中的時機已經到了,約他前往另外一處奇特的地域會面。
那處奇特的地域,喚作神荒界。
那是一座恢弘還要超過于無定界的巨大異界,這里萬族繁榮,無數生命氣機濃郁。
遠遠的,便能看到這座大千世界中彌漫的恢弘神能,其中不乏一些頂尖的古老強者氣機。
王淵遠遠掃了一眼,這片喚作神荒界的地域,他并不陌生,在數個道紀之前,這是一片異族為王的地方,他們與萬陽界隔著不朽邊關互相對峙了數十萬年,兩方強者沒少打交道,各自死傷不少。
直到有一天,一位橫壓萬陽界的大帝出世,才終結了這種宿命般的敵對,神荒界在絕靈大帝的主持下,開始接觸,用了數個道紀,才讓神荒界逐漸融入萬陽諸天當中,成為萬陽諸天的一份子。
當然,這其中必然少不了武力鎮壓。
不然,已經形成了死仇的兩方,不會如此輕易的放下恩怨。
眼前的神荒界雖然只是一處大千世界,但底蘊極強,內里不乏強大的不朽神朝,甚至還有一些古老種族建立起來的無上勢力。
王淵身形宛若流光一般自虛空降臨,腳下黑云流轉,他如同自至暗深處走出,徑直降臨在一座大山之上。
在哪里,東岳老祖身形獨自出現,他立足于一片山巖上,瞧見王淵之后便道:
“幫我做一件事情,奪回一件神器!事后,作為交換,你將會有權利獲得一些天地的真相!!”
聞言,王淵目光一閃,便是問道。
“什么神器?!”
“眾神殿!”
東岳老祖面容略微一笑,說著他在王淵耳畔耳語幾句,王淵沉思片刻便是答應了下來,這對他并無什么難度。
轉瞬,東岳老祖化光離去。
“這老家伙對眾神殿當真是念念不忘!”
就在此時,王淵耳畔中一個聲音響起!
神霄圣靈聲音中有些感嘆,還有些不屑。
王淵神情不變,瞥了一眼東岳老祖離去的方向,片刻突然說道:
“圣靈,現在你也該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
虛空中,王淵面容轉過,神情有些平靜。
他肩上,神霄圣靈身形化形而出,身影嬌小,面容上卻滿是笑靨如花之色。
“什么真實身份?”
肩膀上,聽到王淵話語,神霄圣靈略微皺著眉頭,神色不解!
聞言,王淵直接搖搖頭說道:“其實,就算是你不說也無妨,神霄天帝!是嗎?”
雖然是以詢問的語氣問出,但王淵話語中有著一種斬釘截鐵的肯定意味!
他十分確定。
神霄天帝!
聽到這個稱呼,神霄圣靈面容略為一沉,她眸光上上下下的望著王淵。
虛空中有些靜謐,唯有山巒間各色蟲鼠的鳴叫聲。
氣氛有些沉悶。
片刻,神霄圣靈才緩緩說道。
“你小子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嬌小的身形臉上那刁蠻已經消失了,俏臉上盡數是嘆息,也有些許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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