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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許公子這樣說,酈唯音也相信他的話,可結果一天沒有出來,酈唯音就有點心不在焉。
壽宴中斷,賓客們也不好這個時候提出離開,就在等于家的安排,所以次日早上,用過早餐,汪帛熙就來找酈唯音,酈唯音和許副總在一起,他們三坐在陽臺上,聊了一些飯店的細節問題。
原本是酈唯音和汪帛熙聊著,后來變成了許副總和汪帛熙聊,她徹底成為了旁聽家學習,以至于她頻頻走神。
“是我們的話題太深入,讓你覺得無聊了?”許副總發現了好幾次,就忍不住問。
他和汪帛熙都是精英,接受過最好的商務教育和環境熏陶,聊起來又投契,就聊得深奧了一些,而酈唯音并沒有深入接觸過這些,所以她很可能聽不明白。
“沒有。”酈唯音對許副總和汪帛熙笑了笑,“我就是在想些事情,你們說的我都能聽懂,聽不懂的我會問,你們不用擔心我。”
即便酈唯音這樣解釋了,兩個男人也聊不下去,許副總和汪帛熙對視一眼。
汪帛熙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改天再說,提前祝二位新年快樂。”
眼看著沒幾天就要過年,大家都會忙起來,年前估計沒有多少時間見到了。
酈唯音和許副總也和汪帛熙道了新年祝福。
等人走了,許副總才關切問:“是什么讓你這么心神不寧?”
“沒有心神不寧,就是忍不住想,到底怎么了,于家到現在都沒有出個人來表態。”
這是很失禮的行為,更何況這些人哪個不是日理萬機?又是年關當口,也就是現在他們還不好說什么,就算有些人心急或者心里有些不滿,也不打算做出頭鳥,才會短暫平靜。
但是于家這樣拖著,卻顯得不夠周到和果決。
也許是做了壞事,酈唯音有點心虛,所以才會想知道到底怎么樣,會不會出個意外。
“你現在心虛,擔憂,焦慮,就是于靖的目的。”許副總低頭看著她。
她豁然抬起頭看著許副總,心口一顫。
于靖現在就是要人做賊心虛,他說不定派了所有人,觀察著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這里可是于家的私人園林。
“我果然太稚嫩。”酈唯音苦笑,幸好她今天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不然很可能就露餡了。
“別否定你的自制力。”許副總握住她的手,“是因為我在你身邊,你才會這樣自然流露,我相信,要是我不在你身邊,你肯定會偽裝得很完美。”
酈唯音有被安慰到,忍不住展顏,她四周瞟了一眼,才低聲問:“于蕤怎么了?”
“于蕤昨晚被打暈送醫,因為注入錯了藥劑,現在肌肉萎縮,下半輩子都得躺在床上。”許副總扶著酈唯音,輕聲對她說。
酈唯音震驚不已:“怎么會注射錯……”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反應過來,哪里是醫生疏忽注射錯誤,分明是許少爺安排的一切。
“這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