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昔意味深長的看著江盈,這姑娘是在拐彎抹角的內涵自家親哥呀。
江盈瞬間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捂著嘴:“不對不對,霍大哥就不一樣,是唯一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我建議以后要讓霍大哥遠離我哥。”
姜九昔笑起來:“你哥知道會傷心死啊。”
江盈冷哼:“他每天欺負我的時候,可沒有這么想過,算了算了,我們不聊他,最近有時間沒有,我們帶崽崽和哼哼去玩呀?北城那邊開了個紅湯館。”
姜九昔點頭:“可以,不過你最近怎么不去我家找我?你和我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盈搓搓手,有些許的不好意思:“我要是說我把你哥惹毛了,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姜九昔搖頭:“不會,就是好奇,你把我三哥睡了?”
江盈:“……”
猜的是真準!
姜九昔好奇:“什么時候的事情?”
“相親后不久。”
江盈慢吞吞的說著,臉上終于有了一絲不好意思。
姜九昔嘖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早就把我三哥怎么了呢?行動力這么慢嗎?”
江盈抓抓頭發,之前都是小打小鬧啊,是她單方面欺負慕承鐸。
誰知道最后一次,被慕承鐸反算計,然后兩人就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姜九昔還是好奇:“你和我三哥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江盈努努嘴:“我上初中時候,有段時間特別胖,然后跟我一個阿姨一起去你家做客,慕承鐸喊我小胖妞。再后來,還偶遇了兩次,他都喊我小胖妞。”
那時候的江盈,剛進入青春期,還不知道臭美,管不住嘴天天就喜歡吃甜膩的蛋糕還有各種肉類。
然后長得像個發面饅頭一樣,又白又胖。
江母還覺得女兒這樣很可愛,同學也都沒覺得胖有什么不對,都一起吃吃喝喝。
慕承鐸是第一個喊她小胖妞的人。
而且被那么好看一個男人喊小胖妞,一直從不在意自己外表的江盈莫名感覺到羞惱。
甚至還有些難過,小女孩的心思突然就變得纖細敏感。
因此就把慕承鐸像個仇人一樣記在心底,只是這份感情到底是什么樣,她也不知道。
姜九昔聽江盈簡單說完,嘖嘖兩聲:“你這孩子思想很危險啊,你上初中的時候,我三哥都已經開始開始籌建千娛公司了,在他眼里你還是個小屁孩。而你呢,竟然喜歡一個叔叔一樣的男人。”
江盈白她一眼:“霍景珩不也是!”
姜九昔嘿嘿樂:“那可不一樣,不過你既然和我三哥都那樣了,怎么還反目成仇了”
江盈嘆口氣:“怪就怪我太年輕,早上走的時候給你三哥了二百塊錢,還笑他能力不行。”
然后最近,慕承鐸就找她,想繼續證明能力吧。
姜九昔聽完直樂,得了,這就是一對歡喜冤家,吵吵鬧鬧就不停的給人吃狗糧。
江盈說完還抱著姜九昔的胳膊:“你回去不要說今天看見我啊,我明天要出去玩幾天。”
她的幾天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幾個月。
反正她是一個很稱職的敗家大小姐。
兩人在角落里說悄悄話。
霍景珩他們那邊也聊著天,因為霍景珩在,大家聊天還是很文明,說的多是生意上事,互通有無,看看有沒有機會合作。
最后,其他幾人大概還有事,或者是覺得這種干巴巴的場合沒意思,早早提出離開。
偌大的包廂頓時就剩江承和霍景珩,姜九昔,江盈四個人。
江承懶散的靠在沙發上,晃著酒杯看著霍景珩:“你說你出來玩吧,還這么嚴肅,整的跟幾國會晤一樣,實在無趣的很。”
霍景珩懶得理他,默默抿著酒。
姜九昔看看時間不早:“要不我們也散場。”
江盈攔著:“哎哎哎,我們去找個熱鬧的局啊,等等啊。”
說著打電話開始聯系。
要說會玩,江盈比江承會玩多了。
直接帶幾人去山上飆車,路段承包,修成盤山賽道,專門給是公子哥們消遣用。
姜九昔開車帶著霍景珩,江盈開車帶著江承上山。
看著彎曲的山路隱在深山中。
姜九昔:“……”
真正的秋名山老司機!
江盈拖著江承下車,笑呵呵的看著姜九昔:“怎么樣喜歡不喜歡,非常解壓的。”
姜九昔看著江盈:“你會賽車?”
江盈搖頭:“不會啊。”
“那你帶我們來,誰來比賽?”
江盈嘿嘿笑,“不著急,等會兒啊。”
不多久,聽到摩托車的轟鳴聲,不大會兒,幾輛摩托車像是鬼影一樣漂移到跟前。
一個紅毛鬼跑到江盈面前:“姐,今晚怎么有空來?”
江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你捧個場,看看你們水平最近怎么樣。”
姜九昔看看江盈,又看看幾輛摩托車,都是世界頂配的賽車摩托車,時速如風。
幾個車主也都是年輕人,一看也也知道都是京圈的名家小少爺們。
不知道為什么,心跳突然不規律起來。
江盈笑看著姜九昔:“我們今天不塞車,就看他們比賽。”
姜九昔攥了攥手心:“我也想試試。”
江盈嚇一跳:“我就是想今天我們當觀眾,這幾個可都是在國外學過的專業賽車手,別看長得都不正經。”
“姐”紅毛鬼抗議!
江盈揮揮手:“行了行了,不說你了,你也不看看你這個頭發,還有唇釘鼻釘,我說錯了嗎?”
嫌棄完又看著姜九昔:“你要是想賽車,我們明晚再來,你沒有裝備啊。”
幾個騎手難得看見一個美女要賽車,紛紛表示很有興趣:“美女姐姐想賽車,我們必須提供裝備啊。”
“我這里有一套新的,美女姐姐穿完全沒有問題。”
姜九昔總覺得這次會有不一樣的事情發生,轉身看著一直沉默的霍景珩:“你不會反對吧?”
霍景珩猜到姜九昔打的什么主意,“太危險,可以白天試試。”
姜九昔搖頭堅持:“不,白天沒有感覺,就這么黑的夜晚,我有強烈的預感,肯定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說著朝那個說有服裝的大男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