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勃勃的加更)
鳳凰蛋有沒有才華?
肯定有啊……
如同原著一般,政二老爺同樣將省親別院各處的名稱,還有提詩都交由鳳凰蛋,這廝拿出的東西也是頗有質量的。
可惜,他的才華其實和大慶主流差不多。
別看鳳凰蛋看不上正經的四書五經,可他也是標準的文科生,而且還是頗有天賦的那種。
不然,也沒臉參合到姐姐妹妹們的詩會中,而且每每表現還都可圈可點。
鳳凰蛋的這番表現,在老太太和二太太,甚至政二老爺眼里,那是標準的才華,幾乎要溢出來那種。
可惜,元春在宮里混跡很久,眼下還混成了宮妃,眼光與老太太等榮府女眷差異極大。
因為與當今有不少接觸,也知曉不少的信息,所以她更看重同輩弟妹們的實干能力。
原本以為,叫她和身邊宮人,都感覺吃驚的省親別院建造,自家嫡親弟弟也參與進來,誰知道……
“娘娘,寶玉是要科舉入仕的,怎么能參與建筑監工之事,有更多的時間還是放在讀書上好!”
王夫人說這話時有些虛,鳳凰蛋什么尿性她還是清楚的,絕對不是她口中所言的‘讀書種子’。
只是,娘娘當面自然得撿好的說啊。
難不成,說鳳凰蛋最喜歡研究胭脂水粉,還有和姐姐妹妹們一同玩耍?
元春有些遺憾,并沒有繼續探尋,只是‘哦’了一聲就轉移了話題。
若是嫡親弟弟能夠科舉入仕也是不錯的,只是好像眼下鳳凰蛋還是個白身吧?
因為怕丟臉,老太太和二太太進宮的時候,都沒有把族學涌現一干秀才童生的事情告知,元春也不了解這些。
不然,她此時的心情絕對更好。
“你說什么,宮妃娘娘要見我?”
正在寧榮街街口晃悠的賈琮,被突如其來的消息弄愣了,直接反問:“不會搞錯了吧,我現在可是已經出府立戶了,算是旁支族人!”
“沒錯沒錯,宮妃娘娘就是要見三爺你!”
過來尋人的是鏈二身邊小廝興兒,他一邊說一邊急道:“三爺快跟我進府吧,要是娘娘等急了可不好!”
能有什么不好的?
賈琮自然不會太在意,只是也沒有為難興兒的意思,和同樣守街口的小弟叮囑一句,便大步流星朝府里趕去。
進府的時候,遇到一個跟隨元春娘娘的隊伍而來的中年護衛,總感覺哪里不對,掃了一眼并沒有太過在意。
“好一條昂藏大漢!”
中年護衛,正是之前觀望榮府氣數,遭到反噬差點丟人現眼的陳供奉。
之前吃了個悶虧,叫他多了幾分小心謹慎,沒敢直接跟著元春宮妃進入省親別院內宅,生怕遇到那位氣運驚人之輩。
還以為那廝,正是榮府十分出名的鳳凰蛋,含玉而生么,總該有些不凡之處。
遇到這等氣運蓋頂之輩,要是當著面觀望對方氣數,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到時候遭遇的反噬,可不一定能夠撐得住。
要是不小心泄露了身份,叫外頭的某些家伙知曉,不說丟人現眼的事情,單單引起某些頂級權貴忌憚,就足以叫他頭疼的了,就是當今也得郁悶好一陣子。
畢竟派遣異士窺視臣子家族氣數,好說不好聽!
更有可能引起某些老狐貍的警惕,對當今以后掌控朝堂可不是很有利的說。
誰知道,那些頂級權貴豪門家中,有沒有陳供奉這樣的異士,要是撞上的話那可就好玩了。
不想,還沒尋到機會,遠遠見到那位含玉而生的鳳凰蛋,突然遇到一位身量高大虎背熊腰的青年,把陳供奉驚了一跳。
在那青年身上,他感受到了極為難得的壓力。
倒不是忌憚對方虎背熊腰身量高大,而是一種神秘的氣勢壓制,好像自己在那青年跟前,屁都不是一般。
這種感覺,讓陳供奉相當詫異,下意識使出觀氣秘術,朝不遠處的高大青年看去。
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腦子像是被雷霆直接轟中,七竅再次流血,身子軟綿綿的直接往地上倒去。
草尼瑪啊……
陳供奉差點破口罵娘,有氣無力招呼身邊隨從塞補氣回血的丹藥,要再來這么幾次,他真有氣血兩衰而亡的下場。
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精力,身邊隨從將他安置在榮府門房里的椅子上,這才長長松了口氣,臉色蒼白好不慶幸。
尼瑪啊,那小子絕對不簡單!
就在剛才他使出觀氣秘術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鋪天蓋地的氣運化作一頭兇獸白虎,猛然躍撲而來,伸出一只爪子狠狠拍到腦門上,然后就是剛才那一幕了。
此時,陳供奉的精神受到極大打擊,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只是心中卻是掀起道道驚濤駭浪。
氣成白虎,可是真真正正的兵主之像!
放眼整個五千年歷史,那些名垂青史的兵家大拿,就是這么個氣數,難道說榮府將出一位兵家大拿?
“去,問問剛才過去的,那位虎背熊腰的青年是誰?”
有氣無力吩咐了句,陳供奉真有痛哭流淚的趕腳,原本以為只是很輕松的活計,誰知竟然如此兇險?
幸好對方沒有明確的惡意,不然就剛才那一下,怕不是要被拍成白癡,也得元氣大傷修養個十年八年的。
很快,隨從就打探回了準確消息。
“剛才那位虎背熊腰的青年,正是榮府大房庶子賈琮,已經出府立戶,外頭有個稱呼“琮三少”?”
“怎么感覺有點耳熟?”
“道長你最喜歡聽的‘三國故事’,還有《天下首富》以及《開封神捕》,還有最近的《極品農莊》,都是他寫的!”
“原來是他啊,不想竟然還有兵主之運……”
陳供奉恍然,只是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腦子里卻是思緒翻涌,一時間摸不到頭緒。
這榮府還真不簡單!
原本以為已經徹底衰落了,誰知道府里竟然還有這等氣運雄厚,甚至有機會成就兵主的存在。
只是就連他都明白,以當今的性子,怕是容不下兵主出現!
當然,以對方顯露出的氣運,就算不成兵主,起碼也是一方豪杰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那位聞名遐邇,含玉而生的鳳凰蛋,是不是那位氣運蓋頂之輩,若真是的話……
本就是氣運所鐘,身邊還有兵主出現,想想都感覺驚悚啊。
要真是如此,陳供奉覺得回宮后,得盡快找個理由跑路,不然很可能陷入兵荒馬亂之中。
至于他為何知曉‘琮三少’?
就算修道之人,也是有興趣愛好的好不好?
賈琮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擦身而過罷了,竟然給奉命秘密而來的陳供奉,帶去了那么大的傷害。
只是覺得這廝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罷了。
與跛足道人給他的感覺差不多,只是弱了一些也純正不少,應該是正宗的道門修士。
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跟著興兒到了元春娘娘駐腳之處。
想想也正常,估計是宮妃身邊的特殊護衛力量,還是少接觸為妙,他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但他絕對不會想到,就算他沒有和對方接觸的打算,卻也兩度傷害到了陳供奉。
等進了富麗堂皇的省親別院某處宮室,按禮拜見之后,便立于珠簾之后回話。
漢人朝廷就這點好,不會動不動就跪來跪去,就算和所謂的皇室貴人說話,只要按足禮數垂手回話就好。
“琮哥兒,長得真真高大魁梧!”
隔著珠簾看到賈琮高大的身影,元春吃了一驚笑道:“特意找琮哥兒過來,就是想問問省親別院的建造監督之事!”
賈琮一米八五的大高個確實顯眼,起碼在元春駐足的宮室,說是第一高度都不為過,身上的氣息也十分利索,一看就知道是個行事干脆之輩。
當然,武道修為達到了化勁后,他已經能夠逐漸控制自身的氣息不外泄,不然給人的第一感覺,絕對是混跡戰場的猛將材料,而不是行事利索之輩,兩者差距可是不小,給人的沖擊也是大不相同。
“不瞞娘娘,這次建造省親別院,一干族學同窗都十分的認真負責,少了許多的人為耗費!”
這么好一個給小弟漲臉的機會,賈琮自然不會放過。
至于老太太和二太太,還有鏈二不時打過來的眼神,他根本就沒怎么在意。
元春可是榮府,京城賈氏一族在宮里的旗幟,連她都要隱瞞的話,以后還怎么默契配合?
有些事情,他這個旁觀者看的更加清楚。
顯然,眼下元春需要的,不是府里表面上的光鮮亮麗,而是實實在在的助力,連自己人都信不過,以后還想如何?
至于旁邊的宮人,聽去就聽去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堂堂正正,就是往工部衙門塞人,也是走了正當程序的,就是想找麻煩都沒有機會。
“說實話,我也是有意培養族學學生做實務的能力,通過關系請來了幾位工部營繕司老吏教導指點,一點一點吸取教訓積累經驗,同時也將省親別院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