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言情
“不可能,姐姐,你……怎么還反咬一口呢?”孟蕊被林穎一下點破了真相,說話都開始不順暢起來。
“你先別著急嘛妹妹,姐姐不會像你一樣,沒有證據就血口噴人,你先等著,我將原由一字一句的向你說來,說個明白。”張穎對上孟虎的眼神,兩人有默契的相視一笑。
“妹妹說蛇在半夜進入你的房中,被發現后你用鞭子打死了他們,可是這蛇身上沒有鞭痕,還有鞭子又沒長眼睛,為何你屋里的物件什么都沒有損壞,卻只偏偏的打中的蛇?你能說出這是為什么呀?”張穎再次一步一步靠近孟蕊,這一次眼神中多了憤懣。
“我……我我怎么知道?鞭子沒長眼睛,那大晚上的,燈籠都拿去了林悅姑娘的屋子里,房間里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也看不清楚,我只顧揮鞭子去了,哪里還能注意有沒有傷到屋里的物件?”孟蕊說話的聲音開始發抖。
“妹妹,怎么說話漏洞百出呢?屋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那么又怎么能看見滿屋子的蛇?”張穎已經走到了孟蕊的跟前,睥睨著她。
“我……我……”孟蕊大腦快速運轉,卻好半天尋不出個理由來。
“對了,下床的時候踩到了。”突然她想到了這個爛得不能再爛的借口。
“也不對呀,小白……”張穎話被屋外的叫喊聲打斷。
“大夫人,大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蛇坑里的小白蛇,被人偷走了。”大牛站在院子里喊著,自從蕭大椋和顧塵掉進蛇坑以后,蛇坑每日派人守著,昨天輪到了他。
“大牛,有什么話你進來說吧!”孟虎朝院子里的大牛招招手。他還正想找個證人,怕孟蕊再次抵賴,現在大牛就是人證,地上的蛇又是物證,孟蕊想要再撒謊就難了。
“怎么回事啊?我聽你說蛇坑里的小白蛇丟了?那你來看看是不是三夫人房間里躺著的這些?”張穎指了指地上。
“回夫人的話,昨夜我蹲在草叢里守蛇,卻有人從后面用放了蒙汗藥的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讓我一覺睡醒到第二天早上,誰知我一醒來發現蛇坑里的小白蛇竟然只剩幾條了,我怕有人被蛇咬到,趕緊上山來,向大夫人稟報。”大牛說著蹲下身來,一二三四五的一邊指一邊數房間里的蛇,能不能和蛇坑少的對上。
整個過程讓孟蕊是面如土色,不過她哪是一個輕易就肯承認的主,心里還在想著怎么狡辯呢?
“寨主,大夫人,對上來,這里小白蛇的數量和蛇坑里少的剛好對上了!”大牛撓撓腦袋,他不明白為什么蛇會出現在這里,想著莫不是有人像他一樣討厭三夫人,去偷這毒蛇來害她,不過寨主和大夫人都在,他也不敢亂插什么話。
“哈哈,果然對上了,小蕊,你說這巧不巧呀?”孟虎笑里藏刀,刀刀逼近孟蕊不愿意承認的真相。
孟蕊不說話,她也說不出話。
“大牛,那你可看清偷蛇的那人模樣?”張穎問。
“沒有,那人用蒙汗藥將我迷暈的時候,我迷迷糊糊間扯下他腰間一個墜鏈。”大牛說著將掌心撐開,手里放著一個白玉吊墜。
孟蕊狠狠的瞪了大牛一眼,大牛不明所以的將掌心和好,若是大牛不來,孟蕊覺得自己還有狡辯的可能,這下大牛手里拿著的是自己隨身佩戴的吊墜,她是如何也說不清楚了。這面上還不肯認錯,孤傲傲的站在一旁。
“妹妹,這玉墜想必你十分熟悉吧!不說話也行,我自然還有其他的證據,妹妹,你看你的鞋底。”張穎笑笑,雖然種種證據已不再指向她,可她還是有心結,沒有解開。
“你鞋底摸有山上專門用來避開蛇蟲的藥粉,你不下山去偷小白蛇,腳上又怎么會有藥粉,還有你的丫鬟葵兒也是,剛才她跪著鞋底朝天,我也看見她鞋底沾有藥粉,對了,還有大牛所說的蒙汗藥,我們看蛇身下還有一圈一圈的水漬,多半是你們用蒙汗藥摻水泡小白蛇,還讓他們如此聽話,你把他們放在哪里?他們就呆在哪里吧?”
張穎說完起身拍了拍手,只是心疼她養了好久的小白蛇,被灌了那么多的蒙汗藥,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
“那三夫人為何把蛇放進自己房中呢?”大牛后來沒看清局勢,多嘴問了一句。
“那這你要問三夫人了。”孟虎看向孟蕊,眼里有寒光。
“沒錯,一切都是我干的,還不是因為你孟虎,要是你對我像以前一樣好,我哪里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孟蕊不再掩飾了,露出一副猙獰的面孔,上面有恨,有不甘心,唯獨沒有喜歡。她從來沒有喜歡過孟虎,只是父親非要將自己一生都交給孟虎而已。
“怎么還怪上我了?我問心無愧,待你如從前啊!”孟虎被孟蕊說的有些不明所以,不是自己一直護著,山上的人可能對她這個不懂事的三夫人,一再的忍讓。
“待我如從前?我呸,你是還把我當小孩嗎?難道我看不出你只中意你的兩位夫人,就連上山沒多久的林悅,對她好的人也比對我好的人多,這才多短的時間呀,姐姐都不站在我這邊,不為自己謀劃,我還能為誰謀劃呢?”孟蕊眼里的沒有一絲后悔。
“所以你就嫁禍給穎兒,想讓她下山去是嗎?”孟虎看著孟蕊的眼神里都是失落,原來他一直的呵護,竟然會在今天堆積成為孟蕊對他的恨意?
“對,我都承認,是想讓他下山,因為她事事都為林悅考慮,卻不站在我孟蕊的陣營,要知道,沒有我爹也沒有你們的今天,為什么不能將她這個白眼狼趕下山去?”孟蕊抬頭對上張穎不可置信的眼神,她一臉的厭惡。
“可是妹妹,即便你再胡鬧,你也不能拿別人的性命開玩笑,那林悅姑娘……”
“林悅姑娘,林悅姑娘,別提她了,好不好?求你們了,一個上山沒多久的人就能輕而易舉超過我在山上的待遇,我還留在這山上有一個三夫人的虛名,干什么?”孟蕊一臉絕決,事情敗露,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三夫人,那是我答應你父親娶你,照顧你一輩子的承諾,如今你想怎么做?違背你父親當年的意愿嗎?”
“如今我只想自立山頭,獲得自由!”孟蕊咬呀,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