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分類:
“你是他嗎?你是云家家主嗎?你了解全部的云家嗎?”
面對太子的三連問,林悅遲疑了。
“你什么都不了解,一上來就在這信誓旦旦的替云家開脫,就你這個腦子是怎么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的?”蕭大椋質疑的說道。
蕭大椋進去看見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推測一番。倒是云家最有可疑。畢竟這云家和齊王可是有聯系,不然當初又何必一起算計自己?不過他倒是想逗逗林悅,此刻故意扳直了臉道“哦?我可是親眼所見,那礦洞里可是有云家的旗幟。”
“可是誰會在自己的私礦里面豎起自己家的旗幟呢,這是明擺著向皇帝挑釁嗎?”林悅抬了抬眼皮子,終于抓到了破綻朝著蕭大椋道。
林悅私心還是希望云家好的。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今天夜里的時候,我去府衙探一探,他們開礦的動靜不小,官府應當是知道的,只不過應該是被誰給壓下去了。”太子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閃過一抹銳利的鋒芒,有些微微的瘆人。
林悅默默的收拾好了被自己打碎的飯碗,蕭大椋這個人城府太深了,她要離他遠一點。
午夜時分,躺在床上的林悅囈語著翻了個身,此時蕭大椋已經穿了一身夜行衣,飛檐走壁的往府衙方向飛去,林悅偷偷的看著,被震驚的說不出花,蕭大椋明明和太子是同一個人,為什么就……蕭大椋的功夫是極好的,當他穩穩地落在負壓的房頂上時,并沒有人能夠發現他。雖然已是半夜時分,但是府衙內依舊燈火通明。他則輕輕地揭了一塊瓦片,透過巴掌大的空隙,他看清里面的人正在做一項交易。
“王爺說了,只要你把這里的差事辦好了,等你回京之后,必然會在六部給你謀一個肥差!”
說話的人用黑面巾蒙著臉,雖然看不清樣子,但是看著身子挺拔的樣子也不過三十歲左右。
聽著這個人的聲音,蕭大椋眼越覺得有些耳熟,但是又實在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這個人。
禿然太子的目光一凜,就在這個年輕的男人側過身的時候,他腰邊的腰牌一晃,正好跟屋子里面的燭光相映,蕭大椋敏銳的捕捉到,這是齊王府的腰牌。
蕭大椋心下大驚,原來這個礦竟然是和齊王有關。
蕭大椋心神激蕩之下,捏著瓦片的時候漸漸縮緊,一個不小心,脆弱的瓦片四分五裂,屋頂上細微的聲音驚動了屋里面的人。
很快從院子里面沖出來數十個黑衣人,他們腳尖輕點,飛上了屋頂。蕭大椋眼鏡情況不妙,急忙想用輕功飛走,但是突然頭頂上出現一張大網,太子還沒來得及動作,便被這張大網給網了進去。
蕭大椋還想進一步動作,哪成想自己的劍還沒有拔出來,便被人一下子敲斷了右臂,鉆心的疼痛頓時傳了過來,太子疼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太子是緊咬著牙,不然自己痛呼出來,但是沒有了寶劍的輔助,他也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呵,竟然在這里抓到一只大魚。”屋里面說話的人慢慢的踱步出來,站在太子面前,摘下了兩個人的面巾。
蕭大椋頓時睜大了眼睛:“竟然是你!”
不過還沒容得蕭大椋的話音落下,那人便一下子把他給敲暈了,搖搖頭說“可惜了,最后關頭叫你看到了我的臉,不過這也沒什么大礙,你們把他關起來,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靠近半步!”
年輕的男人說完,大步揚長而去,那數十黑衣人得了他的命令,扛著太子幾個飛身便消失在黑夜當中。
林悅在破廟里面坐臥難安地等了太子一晚上,但是蕭大椋并沒有任何的消息,林悅還托人去礦洞里面打聽,得到的消息也是蕭大椋今天沒有出現。感受著自己跳個不停的右眼皮,直覺告訴林悅,蕭大椋可能出事了。
林悅心里有些驚駭,太子是因為自己的逼迫,才來臥薪嘗膽的,若是因為夜探府衙被抓走了,林悅覺得自己肯定會被皇帝五馬分尸的。林悅在心里糾結籌謀了半天,最終決定去府衙碰碰運氣。萬一可以在對方沒有發現太子黨身份之前救下蕭大椋,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林悅朝著鎮上一轉,鎮上人來人往,因為是靠近京城,整個小鎮也繁榮了不少。林悅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大搖大擺的朝著那最大的一家酒樓而去。里面的小兒見了林悅來,笑盈盈的迎了過來“這位小姐,打尖還是住店?可要吃些什么?”
林悅霸氣十足“我要個包廂,店里的頭牌菜都來一份!別磨蹭!”
見林悅這般氣勢,小二有些話卻不敢說。這京城中扮豬吃老虎的可多了,林悅雖衣服穿的一般,可是氣質還是有的,不像是普通人家,沖著這一點,小兒立刻將林悅引上去了包廂。
等林悅酒足飯飽后打了個響嗝,依舊是大搖大擺的朝著外面而去。卻被掌柜攔住了“小姐,您這飯錢還請您結一下?”
林悅懶洋洋之極,干脆朝著大堂一坐“要錢沒有,要送官你趕快。”
掌柜氣憤不已,還沒見過這樣吃霸王餐不付錢又等著你報官的,氣的牙根癢癢“來人啊!給我打一頓送官府里去!”
只是林悅生為女子容貌也不錯,幾個小兒有些不忍倒是過來規勸道“這位姑娘,你家住哪兒你倒是說呀,就算是你沒有銀子,好歹我們上你家里要,也免去這一頓皮肉之苦。”
林悅捂著臉,眼淚頃刻而下“唉……你們自然不知道,我原本是連城一家小地主的女兒,奈何和家里走失了,又累又餓,這才……還請你們送我見官好了!”
幾個小兒聽聞,倒也沒動手直接將林悅送進了官府。
到了官府一時原話原說,官府對這樣的事情基本是打一頓就放了,林悅怕疼此刻在公堂上還討價還價了起來,“哎呦,官大爺,民女怕疼能不能送我進監牢里住幾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