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看著坐在一旁的趙丹,范宇微笑的道:“丹丹,你過來。”
趙丹愣了一下,疑惑道:“小宇哥,怎么了?”
范宇擺了下手,羅云拿來一箱茅臺外加兩箱精品水果放在腳邊。
“丹丹,你老公呢?”
趙丹道:“好像在排隊吧?”
范宇說道:“這些東西是我給你的,讓你老公搬回去,留著過年時候用。”
“這,太多了吧?”
看到鄉親們只領了兩瓶酒和一些糖,兩袋子水果,趙丹感覺她的東西有些多。
范宇微笑道:“你跟他們能一樣嘛,我一直都當你是我的妹子,我給妹子禮物,他們還能說什么啊。”
“不行,這些錢我不能要,太多了,一個小孩子,要這么多壓歲錢干嘛。”
豆豆看著五張紅色老人頭,眼巴巴的望著,這個年紀,她還不知道什么,只知道看到錢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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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母親沒有同意,她也不敢接。
隨后范宇又拿出五百塊錢,遞給趙丹。
“這是給孩子的壓歲錢,我可能待不了多長時間,就先把壓歲錢給豆豆吧。”
“小孩子挺可愛的,好好培養,要是以后上大學了,有什么難處,就跟大伯他們說,他們會幫你的。”
隨即范宇目光望向趙丹:“孩子的培養,一定要從小抓起,現在總是有人說什么上學不是唯一出路,雖然有點道理,但也只是一眾鼓勵的手段,其實上學的出路,還是遠遠高于不上學的。”
“可能早輟學,能早幾年領略人情世故,社會經驗,但長久來看,一定是上學的更有發展。”
趙丹知道拗不過范宇,只能點頭道:“小宇哥放心,我一定讓豆豆好好學習的。”
范宇搖搖頭:“拿著吧,著也不是多少錢,只是五百塊錢而已,以后說不定我沒時候能回來了,就當幾年的壓歲錢。”
說著話,范宇把錢塞進豆豆手中。
“豆豆,以后要聽媽媽話哦,好好學習,以后考個好大學,才能掙到更多的錢。”
而且家庭生活方面,估計趙丹也得受到不少的責罵。
看著趙丹花棉襖,大棉褲,這個女孩真有點樸素鄰家小妹的氣質,若他沒有這么一系列的際遇。
父母也是普通老百姓,或許他真有可能跟趙丹發生點什么吧?
“嗯,你要是能讓豆豆考個好大學,說不定我會把她特召到我的公司,雖然不是國企,但絕對能保障生活問題。”
對于現在的范宇來說,五百塊雖說不算什么,但他卻不會給太多的錢,一是避嫌,二是根本就不需要。
若是大牛和二狗的孩子,他給上十萬八萬的,是兄弟之間的情誼,而趙丹只是小時候一個玩伴,他要是拿出十萬八萬的給孩子,說不得村里的風言風語能讓趙丹承受不住。
“老婆,我們回家?”
男子向著趙丹微笑問道。
趙丹站起身道:“嗯,走吧,那些東西是小宇哥給我們的,你拿著吧。”
倆人說了一會話,那邊的范修已經把禮物都發了下去。
村民們打聲照顧,興高采烈的離去。
一名典型的莊稼漢,長著濃眉大眼的男子走了過來。
“嗯,是范宇,怎么了?”
趙丹抱著豆豆回頭看向林風。
林風微笑的搖搖頭:“我就是好奇問問,很不錯的一個人,自己發達了,還不忘了以前的鄉親,這種人活該他成功啊。”
男人老實巴交的點點頭,扛起一箱茅臺和水果,向著范宇點點頭,跟著趙丹離去。
走在路上,踩著冰雪覆蓋的地面,林風向著趙丹問道:“那個就是你的青梅竹馬嗎?”
趙丹點點頭,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
“也是,范宇那種身份的人,估計女人都得排隊,輪也輪不到我啊。”
“對了,范宇結婚了嗎?”
林風兩人并沒有繼續那個話題,聰明的男人應該知道什么該繼續,什么不該繼續。
趙丹聽著老公的感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就沒有想過,他對我這么照顧,不會有什么事嗎?”
林風愣了一下:“這么可能,先不說你們沒有作案機會,就說他那種身份,會屑于干這種事嗎?”
“而且我主要相信他這個人。”
倆人說說笑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范志信家,只剩下了自己家人。
“嗯,結婚了,聽說范宇的老婆很漂亮,而且還有錢,就連孩子都要生了。”
“這回你該放心了吧?”趙丹白了他一眼,就算轉移話題,還不是想旁敲側擊。
“且,我老婆才是最美的,沒有人能比的上。”
其實紅酒這種東西,懂得人喝才能有味道,不懂的人喝也就是裝個逼。
你說連是啥酒都不知道,就是裝逼用,喝它干什么?
國粹才是精華嘛。
范修打開一瓶茅臺聞了起來,不由有些陶醉。
雖然他也能喝的起,卻也非常喜愛茅臺的味道。
是爺們才應該喝茅臺,那些紅酒洋鬼子的玩意,就跟飲料似的,沒一點意思。
范修悄悄的道:“小宇,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玩玩啊?”
范宇疑惑的道:“什么地方?我會我還要去上墳呢,別弄太遠。”
“不遠,不遠,就是村里。”
“大伯,給我準備一下吧,我晚上就想去上個墳。”
范志信點點頭:“嗯,我去準備一些東西,到時叫你。”
范志信離去之后,范修母親也去廚房洗水果了。
范宇點點頭:“開吧。”
卡爾曼戰車安全系數非常高,而且智能程序也非常完善,就算操作失誤,只能自主制動剎車,而不會出現其他車那樣沖出去的可能。
坐進寬敞的駕駛室內,范修摸摸這,摸摸那,非常興奮。
說著話,范修就拉著范宇向著外面走去。
“我開怎么樣?”
看著卡爾曼戰車,范修不由摩拳擦掌的道。
范修搖頭道。
范宇點點頭:“行,到時出廠價賣給你。”
羅云幾人開著車在后面跟著,一直來到村頭一個獨立的小院子前,車輛才緩緩停下。
范宇好笑的道:“快點走吧,一會大伯回來了,你要想要的話,以后我給你弄一輛。”
“這怎么行,親兄弟明算賬,你都幫我家這么多了,我怎么能要這么貴重的東西?”
“不過你可以按出廠價給我,我用錢買。”
“進去就知道了。”
走進屋內,一陣刺鼻的煙味讓范宇差點吐出來。
自己雖然抽煙,但絕對不喜歡聞煙味。
“這是哪?”
走下車,范宇皺眉道。
他以為去看什么風景呢,沒想到范修竟然帶他來了這里。
這是賭場?
“大哥,你怎么帶我來這種地方?”
“小玩兩把,小玩兩把。”
“我壓五百。”
“我壓一千。”
聽到呼和聲,范宇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讓個地方,讓個地方。”
范修大聲的道,剛才他那幾個哥們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過來,也在這里玩著。
不過他們不玩太大,都是一百二百的下。
“手有點癢,這不會帶你來看看嘛。”
范宇知道這種賭場,其實是一個流動賭場,每年農民收秋之后,都會有人專門組織,下鄉放局,贏這些村民的錢。
而村民賭性也重,平時勤儉節約,反倒在賭博這方面很敢玩。
“修哥來了,快讓讓。”
村民都認識范修,紛紛讓開一個座位,其他人站在身后準備跟注。
范修拿出一千塊扔了上去。
是一個東北很普遍的玩法,二八杠。
就是麻將把筒子撿出來,一到九筒,比點數,跟二十一點差不多。
二八筒為最大,依次往下是對紅中,對九筒,然后是散牌。
范宇一直觀察著,在看到莊家洗牌的動作,不由微微皺眉。
半個小時之后,范修輸了將近兩萬塊,全都是范修加注之后,一點點被套進去的。
“別玩了。”
“開吧。”
骰子轉動,開始發牌。
范修前兩把手氣還不錯,贏了兩三千塊,但十多分鐘之后,反倒是輸進去了不少。
看著莊家短短時間贏了村民們幾萬塊,范宇雙眸一瞇。
范修喪氣的低著頭:“真被,走吧,不玩了。”
莊家笑瞇瞇的道:“范公子不在玩一會了?家大業大的差這點錢不成?”
范修最后的五千扔進去,不由道:“最后一把。”
雖然這些錢范修輸的起,但他卻不甘心。
一九筒,竟然是十點,也就是所謂的沒有點,最小的牌。
“你也要玩?”
知道范宇有錢,范修也沒有在意,以為范宇是要過兩把癮。
“這位是?”
范修搖搖頭:“不玩了,我有錢還非得輸給你們不成?”
“有時間再說。”
不過范宇卻說道:“我也有點興趣,玩兩把再走吧。”
“行,只要有錢,誰玩都行。”
范宇坐下道:“我要切牌。”
“好啊,你切吧。”
莊家疑惑的道。
“這是我小弟,剛從外地回來。”
懶得跟這幫小社會介紹范宇,范修隨口道。
范宇微笑道:“開始吧。”
前幾把范宇都是一百一百的壓,都輸了,范修搖搖頭,感覺范宇可能手氣也太差了。
不過到了剛才他動的那副牌時,范宇準備加注十萬。
對于有會點東西的人,切牌也不會在意。
范宇隨便切了一手,在收回手時,小手指輕輕晃動一下,兩顆牌換了個位置。
也沒有人注意到,主要手速太快。
發完牌之后,范宇先是先開一張牌,是一張二筒。
范修心中激動了,“八筒,八筒。”
莊家也目不轉睛的盯著范宇手中最后一張牌。
不過他沒有那么多現金,直接說道:“我沒帶那么多現金,能不能先開一把?”
莊家看了一眼范修,范修大聲的道:“看什么?以為我們給不起?”
莊家連忙道:“這怎么可能呢,范公子說話好使,開牌吧。”
十萬啊,直接贏了十萬。
二八杠最大的當然是二八牌型,范宇百分百贏定了。
莊家是對九筒,第三大的牌了,不過只能認輸。
他記憶力不錯,記得那張好像是三筒,加在一起五點散牌,絕對能通吃。
而且十萬的賭注,已經是他們現在手中現金的一半,若是贏了,今天就可以提前收工了。
在牌掀開之后,竟然是八筒,所有人都驚呼了起來。
范宇淡淡的道:“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吧。”
留下三萬快,把范修的本錢收回,還有一些輸錢的村民還回去,把多余的錢給莊家。
“今天我贏錢了,也就不說什么了,這些錢你們拿回去,這種東西很危險,以后還是走走正路。”
范宇微笑著,隨后洗牌,范宇切牌,再次重復上一把情況。
不光贏了將近二十萬,那些輸錢的村民也贏回了損失,反倒是莊家搭進來十多萬。
已經有放局的人來到門后好像摸著什么東西。
沒賺沒賠,莊家和一眾放局的人都停下了動作。
來到外面,范宇給羅云打了一個眼色。
羅云帶著張建勛走了進去。
說完話,范宇就帶著范修離去。
感受到房間內的壓抑氣氛,范修可能也猜到了什么,沒有說話跟著范宇離去。
村民們也不傻,直接轉身走了。
范宇搖搖頭:“以后不要玩那種東西,手癢就跟朋友打打小麻將,我會讓大伯看著你的。”
范修連忙道:“我知道了,保證不玩了。”
不過此時在賭局的房間內,羅云和張建勛走進去之后,隨手把門插上。
“我們走吧。”
范修開車帶著范宇趕往家里。
“小宇,你沒事吧?”
已經有人發現羅云和張建勛,不由神色不善的道。
羅云淡淡的道:“下次眼睛放亮點。”
說著話,一拳猛然揮了出去,房間內共有六人,被羅云和張建勛幾招就放到了,一名男子手中拿著的刀被張建勛踢飛,直接插在門上不斷顫鳴。
里面的房間有人說著話。
“艸,真特么鬧心,一點錢都沒有贏到,明天再來一次,非得多贏點這些屯子人錢。”
“你們是誰?”
“我們是縣里跟東哥混的,只是想要弄點小錢,大家要都是熟人,這件事給個面子怎么樣?”
羅云一只手捏著他脖子,另一只手抓住莊家的手腕。
“我不知道什么東哥不東哥的,我們老板讓我轉告你們,以后不允許在來這里。”
羅云走上前把那名莊家按在桌子上。
“我說的話,你聽清了嗎?”
莊家此時還表現的比較硬氣:“兄弟,哪個道上的?”
聽著莊家的慘叫聲,幾名倒在地上的放局人,全都身體一顫,就連手指都跟著疼了起來。
視覺效應,由神經傳過來的。
人看到不敢面對的事,都會出現連鎖反應,就好像看到別人吃酸的東西,自己嘴里有口水一般。
咔!!!
那名莊家的小拇指被掰斷。
“啊!!!”
咔!!!
慘叫在持續,羅云已經把目光放在第三根手指。
“別,別,我聽到了,以后肯定不會在來了。”
“聽到了嗎?”
聽到莊家慘叫,羅云微微皺眉。
拿起第二支手,再次對著小拇指掰了上去。
“事情解決了?”
羅云點點頭:“警告過了。”
卡爾曼戰車啟動,趕往范志信家。
“嗯,聽到就好,老板給你們的錢就當做醫藥費了,現在回去說不定還能接上,滾吧。”
“記住了,以后讓我知道你們在來,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回到外面,榮浩和李力都守在門外,看到羅云和張建勛出來。
范志信已經準備好了上墳的物品。
看到范宇和范修回來,范志信疑惑道:“你們干什么去了?”
范宇微笑的道:“跟大哥看一下村里的情況,隨便溜達一下。”
幾名放局的人,扶著莊家坐進一輛艾力紳商務車內,飛速的向著縣城趕去。
十指連心,手指被人硬生生掰斷,那種痛苦,沒有人能承受的了。
回到范家。
幾人開車著,一路向著村東南方向的荒地趕去。
這里四周都是種植的土地,在最深處有一片墳塋地。
那里就是附近村里死去的人歸宿。
“嗯,村里這幾年路也修了,發展的還不錯。”
“走吧,我們現在過去?”范志信問道。
“嗯,走吧。”
一片墳塋地中心,有著兩座墳頭比鄰而蓋。
正是范爺爺和范奶奶兩口子。
這兩口子可以說是非常幸福,死時都沒有相隔多長時間,也沒有多少痛苦,死的非常安詳,誰也沒有單獨活在世間,承受那種失去老伴的相思之苦。
道路不好走,因為這里都是荒地,上面沒有撥款修路,平時都是大型農機進來,地面大坑小坑無數,全都是被大型機械壓的。
不過對于卡爾曼戰車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坐在車內,過那些坑洼,只是車身輕輕晃動一下,就輕松的過去了。
超級懸掛系統,可不是裝飾,底盤自動升起,比那些大型農機都輕松。
沒有墓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土包。
范宇皺眉道:“明天開春,找個好點的墓地,把范爺爺和范奶奶遷墳吧。”
“我們現在都有錢了,生前沒能讓兩位老人生活提高,死后就補償一下吧。”
這里不是什么好的風水寶地,也不是什么大型墓地,只是普通的一塊地,圈起來留作墳地。
一片白皚皚的雪覆蓋在墳頭,給人一股凄涼之感。
三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去。
冥幣被范宇從袋子中拿出,不斷的扔進火焰中。
“范爺爺,范奶奶,范宇來看你們了,現在家里都已經好起來了,你們也不用擔心了,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范志信和范修也默默的拿起黃紙點著,往里面扔著冥幣。
范志信點點頭:“我也有這個意思,今天眼看著過年,也不能動了,開春我會著手辦的。”
“嗯,先上墳吧。”
范宇拿過幾捆黃紙,豎在墳前,打火機點著,火焰沖天而起。
幾個小燈放在墳前,范宇等人轉身離去。
范宇懂風水學,這片墳地只能算是普通,不好也不壞,把人埋在這里,只能保個平穩,不能大富大貴。
可能非常玄幻,但風水確實存在,許多人祖墳葬的好,福澤子孫不算什么。
范修和范宇對二老的感觸不深,畢竟都是他們小時候去世的,但范志信卻眼圈通紅。
一把拉扯自己長大,為自己娶妻生子,對父母的感情最深。
“爸媽,托您二老的福,兒子家庭條件好了,范宇和范修也長大成人,都成家立業了,您們在下面盡管享福,兒子沒事就給您們送錢下去。”
在有幾天就過年了,不能再等了。
春運時節,是非常繁忙的,許多在外務工的人員,都已經返家。
坐進車內,眾人掉頭趕了回去。
這天晚上,范宇是在范志信家過的。
大家吃了一頓非常愉快的晚宴,第二天早上,范宇就準備離開去往京城。
其中趙丹心里是最不舒服的。
為什么不是她陪在范宇身邊呢?
不是她是那種放蕩的女人,而是青梅竹馬的感情不容易擱置。
范宇家的縣城是一個縣級市,發展的也算非常不錯,但與南方縣城相比,卻差了許多。
村頭,范志信一家還有趙丹兩口子,都在揮手與范宇告別。
這次一別,說不定什么時候能夠相見了。
里面老兩口正在忙碌著。
“小伙子,買點豆包?”
范宇微笑的道:“楚大爺,給我來三十斤豆包。”
回到縣城,范宇想要買些土特產,尤其家鄉的粘豆包,父母叮囑他必須要帶回去的。
一家粘豆包專賣店。
范宇走了進去。
“哈哈,我是老范家的小子,父母讓我給他捎回去點特產。”
“呦,范家的小子啊,長這么大了,真有出息。”
一遍吩咐老伴給范宇裝豆包,一般夸贊的說道。
“咦,你是?”
看著范宇有點面生,但認識自己,楚大爺不由疑惑的問道。
范宇小時候來過兩次,后來都是父母來買豆包,但他卻認識這個老人。
雖說縣城也有幾十萬的人口,但許多人都互相是熟知。
尤其這些有些年頭的老字號。
這老兩口已經開了十多年,在縣城豆包界很有名,別看這兩位老人穿著樸素,但家產少說也有上百萬。
光是冬天三個月的時間,買的豆包,就有二十萬左右。
他們兒子都開的是奔馳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