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大中小
白衣白發之人,就感覺眼前一黑,猛的從半空倒栽而下,但即將墜地,又猛的的驚醒,瞬間如游魚般強行扭轉角度,堪堪站立踏地。
但身旁那五個,口中一直嘶吼,直到重重狠摔,才面色發白徐徐轉醒,驚駭的無以復加。
“神魂攻擊?”
“可惡啊!”
他們位列大乘,肉身無比強橫,除了腦海里酷似針扎,并無任何外傷。
但那些低階,或者七竅流血而哀嚎,或者雙眼失瞳已成白癡,甚至昏死過去,近百里內失去戰力的,至少數千之眾。
無數高階驚駭欲絕,望向宗門外的陸寒,如看鬼魅甚至不敢直視,但被迷你手掌洞穿的窟窿,此刻已經彌合,那里的光幕,出現一朵黑白花紋,將傷痕死死鎖住。
“陸寒,你還敢找上門來,好大的膽子!”
“為何不敢?爾等要么出來受死,或者跪在我腳下,誠信誠懇磕頭認錯,然后解散混元閣,從此再不露面!”
“什么?解散宗門?哈哈哈哈!”
白衣白發之人,一拍頭頂百匯,身軀頓時膨脹百倍,化為數十張高,足有神照中期圓滿的恐怖氣息,惡狠狠向外壓迫,他幾乎當場氣炸。
其他修士,自從清醒過來,服藥過后更是怒極大罵,言辭沒有底線,因為遭到神魂攻擊,有些人言辭都不太連貫。
“所偶殺陣開啟,將陸寒就地誅滅!你區區一人,怎能抵擋我數萬年氣運,可知混元二字之意?”
“不知,沒必要!”
陸寒蔑視冷笑,但他感覺到整個混元閣,仿佛被驚醒的雄獅,磅礴力量開始拔高,有驚天氣勢沖上云霄,攪動風云勾出雷霆,一座座大陣環環相扣,無限殺機盎然。
‘殺!殺!’
支援的高階越來越多,將受傷同門盡數轉移,人數仍舊鋪天蓋地,元嬰級別以下都被撤走,就連化神級別,也僅在在遠處壓陣。
伴隨眾人如雷咆哮,至少三座殺陣,開辟出一方虛空,將陸寒氣機緊緊鎖死,恐怖威能迅速醞釀。
“玄吒冥劍訣!”
無數叫喊入耳,陸寒感覺煩亂,莫名的鼓蕩腹部,也猛然凌空暴喝,一響則推平虛空。
這五個字,形同五顆核彈連爆,咣咣的絕響不停,將天地元氣盡數震散,前方空間更承受不住,出現無數細小裂縫,將散亂氣流統統抽走。
縱然有大陣隔絕,蒼元級別仍舊當場吐血,臉色煞白連續后退,渾身幾乎癱軟,好久無法提起力量。
當相比一把虛無之劍的出現,這些打擊已經不足道哉,所有人都感覺,無論宗門內外,甚至連自己體內,苦心積攢的精氣,都開始緩緩外泄。
一宗氣運,本無形無色,非高人不可察覺,但現在微風起,有暖流莫名拂過他們身軀,形同長輩愛撫般,最后卻涌向一把小劍。
那把劍,非虛非實,一眼看去恍若無物,再一眼又要沉淪。
細看之下,竟然是無數星光組成,閃動時將其縹緲,劍刃更是凸顯一片彎曲,如峨眉大月印在其上,長度不足三尺。
“快竭力催動殺陣,不能讓陸寒蓄勢,他那把劍極其危險。”
白衣白發之人,深深一呼一吸,心中警兆越來越濃,趕緊催促喝令。
‘啾啾……!’
‘咕咚!咕咚……!’
‘咔!咔咔!’
三座殺陣蓄勢已滿,如泄洪之水頃刻噴發,有飛梭密集的幾乎遮天,有巨炮聲接連震響,無數盆口大的光球連珠狂發,最犀利之物則為一段段的雷矛,每次都如品字形,以各種姿態閃電射來。
“副閣主過濾了,拿著區區一把玩具,便想斷我宗門前途,他吃了陽春大力丸,開始產生連片幻覺么?”
聲旁一錦袍大乘,見殺陣起了作用,緊張的心情放松后,開始安慰為首白衣人。
毗鄰護宗大陣左側,是一座規模占地十里的法陣,內部旋渦九個,都蓄滿驚人寒氣,不是還噴射湛藍火焰。
渦口傾斜對準陸寒,無數飛梭就從里飛出,似乎暗器高手在進行飽和打擊,每根飛梭并不大,DNA靈寶絕難抵擋,如此密集打來,天寶也要崩潰。
那些盆口大的光球,都來自并列的右側,規模只有八畝,里面黑紫色波浪起伏,不斷吐出氣泡,迅速升到幾十丈高,然后轟然炸開,里面噴射出的光球,仿佛仙人提筆在球面畫滿了靈紋,只要炸開,百丈內絕無生機。
后發先至的卻是雷矛,方向正對陸寒,一個扭曲即到,黑色矛體中,還摻雜著一絲煞光。
陸寒抬手,揮了揮手中短劍,看似平淡無波,然而前方百丈內的空間,從上到下莫名斷開,似乎一道無形天塹,隔絕任何法則的橫在前方。
這里空空如也,似乎得到神王的凈化,無比純凈和安寧,萬物皆不可欺。
但當那把虛化之劍照耀時,里面邁出千百繁星,和一輪峨眉殘月,靜靜掛在那里,偶爾眨動閃爍,如同大道的無上恩賜。
“那是什么?”
“隔斷虛空嗎?他如何做到的?”
混元閣弟子都看呆了,他們感覺有一股,當你凝視查看時,就會猛的被拉扯進去之感,從此掉進深淵永不超生,駭然同時刷新認知。
還能這么玩?幾欲抓狂!
所有暴雨如注的攻擊,狠狠打在天塹彼岸,如萬千禮花綻放,消耗掉恐怖威能,將空間炸的劇烈起伏,甚至產點模糊碎裂。
“該我了!斬!”
陸寒跨前一步,聲音無比冷寒,玄界百宗林立,他需要揪出來一只,滅絕性的狠狠敲打!
那把短劍似乎越來越沉重,就連陸寒都開始雙手緊握,每抬高一寸似乎都得消耗莫大法力般,直至舉到頭頂,劍體越發凝實,最后化為銀白色。
有劍光(第1/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