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藍衣人在進入花滿樓的時候,就看到里面的熱鬧程度,這么鬧騰的地方,也就是讓那些凡夫俗子喜歡的,對于我們這種高雅的人,肯定是不行的。
我們喜歡的是那種清新小調,喜歡一個才女給自己彈琴唱曲,那種空靈的感覺,絕不是這種鬧騰。
為什么要推薦我來這里?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俗氣的人?
藍衣人這個時候很想要回去和白衣人說這個,竟然給自己推薦這種地方,一定要賠償自己的時間,最好給自己找幾個姑娘來。
此時的藍衣人想要轉頭離開,然而又猶豫了,他覺得既然對方推薦自己來了,必定是有著過人之處,不然以對方的身份,也不應該隨便亂推薦。
于是,他就進去了,嗯,我只是看看到底有沒有過人之處,是用評價的眼神來看的。
而在藍衣人進入后不久——
來,搖起來,雙手擺起來!
雖然他的心里是抗拒的,身體永遠都是這么的誠實,他在看到花滿樓女團的表演之后,他就立刻跟著一起搖擺了。
這種整齊的動作實在太有魔力了,并且這些女團的著裝,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能將女性的美麗身材都體現出來,那白皙的大腿,實在太誘人了。
以前從來沒想過,女性的大腿能這么吸引人,而這些舞蹈也將大腿的優勢發揮到極致。
好了,我已經沉迷其中了。
藍衣人也學著其他人一樣,搖著手,偶爾發出尖叫,之前所說的高雅已經被他完全拋在了腦后。
但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去取笑他,因為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在這里的人大多數都是過來人,他們對此是心照不宣。
“這位公子,要不要到樓上雅座,上面的風景會更好,并且還有侍女伺候。”一個侍女來到藍衣人的身邊,對藍衣人說道。
這并不是陳太玄安排的,對于這種看起來比較有錢的冤大頭,不,客人,花滿樓的姑娘們都會將其邀請到更貴的雅座消費,在下面的不少都是買個入場卷,甚至連飲料都不買的。
花滿樓現在主要出售飲料創造營收,這種飲料的利潤是很高的,而飲料自然也包括酒精飲料了。
是的,花滿樓有點像是夜店酒吧的感覺,主要是賣酒水賺錢,姑娘們只要推銷酒水就有分成,不需要去做什么陪酒的事情,當然,如果姑娘們想要做也無所謂,收益都是她們的,不過前提是她們自愿。
陳太玄也沒有限制這個,畢竟這些姑娘以前是做什么的,大家都知道,她們愿意做,也不能阻止。
陳太玄本來就不是那種道德至高的人,洗白不洗白都是看個人選擇。
言歸正傳。
藍衣人在聽到姑娘的話之后,當然是選擇去雅座了,畢竟自己這個身份啊,剛剛和這些人在這里一起搖擺真是有點丟人。
像我這樣高貴的人,這樣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和別人一起搖擺呢,肯定要上雅座一個人搖擺啊。
就這樣,藍衣人被帶到了雅座。
這個時候,侍女就去拿酒了,而她在出去之后,就被化妝之后的冷血五攔住了,冷血五這個妝是在陳太玄身邊出現過的,所以這里的姑娘們都知道,她是老板身邊的人。
“你去招待別的客人,這個我來,放心,你的分成不會少,都是你的。”冷血五淡淡地說道。
侍女聽到這個話之后,立刻走人了,本來不給她分成她都沒有意見,更何況給了,就等于是自己不做事都賺一份錢,并且還可以繼續去拉客。
不一會之后,冷血五就將喝醉的藍衣人帶去休息了,嗯,至少在眾人的眼里是這樣,這種喝醉的客人太多了,花滿樓也有專門的客房,休息一個晚上收一個晚上的房錢就是,反正樓上的客房多得是。
以前是用來留宿客人,現在——
也是。
只是區別在于,一個是客人自己一個人,一個是有人陪著。
這個也沒有人暗地里會做違反規定的事情,因為有時候會查夜,這段時間可是嚴打這些,抓到的話,就要關門。
“撲騰!”
冷血五將藍衣人扔在了陳太玄的面前,而這個時候,陳太玄還在喝著茶,茶也就微微涼而已。
陳太玄揮揮手,藍衣人就醒了過來,他此時有點迷惑,自己怎么突然就來到這里,剛剛記得有個女人給自己一杯酒,然后自己就暈過去了。
“你是誰?為什么要暗算我!”
此時,藍衣人看到冷血五,就立刻對冷血五冷冷道,而同時,他也看到了陳太玄,就盯著陳太玄了。
剛剛的話,他就不再說一遍了,相信陳太玄也應該知道,他這個問題是想要質問陳太玄。
“我是誰?哦,這個樣子你可能不知道,那這個樣子的話,你是不是很熟悉呢?”
陳太玄去掉了易容術,露出原來的面貌,是的,他在私下也是用著易容術,因為這易容術也不會讓他感覺有負擔,不會對他的生活造成不便,那就直接用著吧。
“是你!”藍衣人露出驚恐的表情。
“沒錯,是我,上一次你吃了我的烤肉,這一次又喝了我的酒,我對你不錯吧,但你為什么要殺我呢?”陳太玄問道。
“落在你手里算我栽了,你要殺便殺,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藍衣人很干脆地說道,他說了的話,下場是很慘的,這一點陳太玄猜到了。
“你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嗎?那我告訴你,你如果不告訴我,我會將你的親友家人全殺了,你還是一樣這樣倔強嗎?”陳太玄笑了笑問道。
“你想清楚了,我給你時間好好想。”
陳太玄微笑著,然后繼續泡茶,吃著小零食,泡椒雞爪、五香鴨掌、豬肉脯等等,這也讓冷血五坐下來一起吃。
那藍衣人不用管,他現在已經被陳太玄控制住了,不怕他跑掉。
而藍衣人現在心情很復雜,他沒想到自己落在了陳太玄的手里,此時別的不說,他感慨的是,在一年多之前,陳太玄在他眼里還是螻蟻,一只可以隨手掐死的螻蟻,而現在,自己成了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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