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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之前我給你提過的問題嗎?在小煙回家途中受到驚嚇之前,是否還遇到過另外的事情?”
廉家老宅,堂屋內,廉歌看向柳大任問道。
聞言,柳大任組織了下語句,然后回答道,
“廉大師,我正準備給您講呢,那天晚上您提過這件事后,回到家我就給小煙的學校班主任打了個電話,問了問小煙最近在學校里是否有出過什么事。
但據她班主任所說,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
柳大任頓了頓,繼續說道:“但這和廉大師您說得又很矛盾,我就很奇怪,開始還以為是這老師故意隱瞞,但追問了幾次過后,感覺又有點不像。只能放棄向老師詢問。
然后,昨天的時候,我看小煙狀況好些了,就找小煙問了問,才大概知道原因。”
聽著柳大任的敘述,廉歌看了眼正在旁邊屋子,由顧小影陪著的小柳煙,收回視線,朝柳大任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按照小煙說得,在三天前,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之前的下午,
當天正好小煙值日,所以她放學從教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教學樓已經基本沒人了。
她一個人,就走得很快,也沒注意周圍的環境,
結果,就在她走到一樓拐角位置的時候,一個一直躲在拐角后面的同班小男孩突然蹦了出來,
朝著她大叫了一聲,然后還不知道扔了個什么東西在她身上,在當時她就嚇蒙了,
再然后,她說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出得學校,甚至不記得是我去接她回得家,只記得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看到了幾條野狗朝她撲了過去……”
柳大任簡單地向廉歌講了他所了解到的事情全過程。
“也就是說,事情的開始是來源于一場惡作劇?”
“是的,廉大師。”
聞言,廉歌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有些意外,但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表面這僅僅這似乎只是個惡作劇,但實際上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嚇,大部分成年人都受不了。
每年都有因此而死的,但偏偏還有人樂此不疲。
微微搖了搖頭,廉歌看向此刻有些憤懣地柳大任,聽著他繼續講。
“廉大師,你不知道,我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有多生氣,恨不得把那個該死的熊孩子吊起來打!”
看著憤憤不平地柳大任,廉歌倒是覺得,應該把那熊孩子的家長一起吊著打。
“真是氣死我了,我好好的小煙,差點就因為這沒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皮我都給他扒了。”柳大任恨恨地說道。
聞言,廉歌也沒勸,如果真能找到,讓那熊孩子漲漲教訓也好
時間流逝,在解除了疑惑,又和情緒逐漸平復下來的柳大任隨意聊了會兒后,
堂屋里,幾人便相繼重新站起身,之前由顧小影陪著的柳煙也重新站回了她父母身邊。
“廉大師,我們就不繼續打擾您,耽擱您的時間了。”柳大任適時提出了告辭,
“吃了晚飯再走吧。”廉歌隨意客氣了句。
“不了,不了。”柳大任知趣地拒絕道,然后轉過身,對小煙說道,
“小煙,跟大哥哥和大姐姐說再見吧,我們要走了。”
“大哥哥,小影姐姐,再見。”小柳煙乖巧地說道,
“小煙也再見,下次記得再找姐姐玩哦。”顧小影笑著,和小柳煙揮了揮手,
廉歌也伸出手,笑著摸了摸小柳煙的頭,
“那,廉大師,我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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