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律睡不著,所以他現在可以半夜將華歡言叫起來。
但這可哭了華歡言了。
他本來就睡得早,原本睡的正香被叫醒就算了,現在還要陪司律玩通宵。
這樣禽獸不如的行為足以讓華歡言心里面罵上個千百次。
只是沒膽子罵司律,華歡言便叫了一個現在還沒睡的兄弟,一起來受到司律的查毒。
幾個人一起打牌打到了清早七點半,華歡言是是在撐不住了,現在手機里面司律說什么都不知道了,另一個兄弟現在雙眼無神,大概連自己信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時間差不多,司律終于大發慈悲的放了他們。
八點,他自己也是要整裝一番,所以要預留點時間。
加上開車去應晚那里大概需要半個小時。
九點鐘就要準時到達。
他很清楚應晚不是那種喜歡遲到的女人,她既然說是九點鐘,那就絕對是九點鐘,所以司律不能遲到。
他洗了澡,換好了一身定制的中長款黑色男式風衣。
再一番其他的準備,大清早下去的時候便看見了正在大廳里面吃早餐的司冠屹。
他起得早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看見這么早司律就要出去,司冠屹一邊優雅吃著早餐一邊發問:“你今天生日,不準備慶賀一下,大清早的是要去哪?”
司律:“我就是去慶賀。”
司冠屹:“和你的狐朋狗友?”
孰料司律聽見這句話轉過了頭來,那雙眼眸里隱隱帶著一絲冷笑:“你會后悔你說的這句話的。”
司冠屹:“……”
這話讓他略有些思索:“那能是誰?”
司律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自己去了車庫,開著車出去了。
今天畢竟是去逛超市,不能太騷包,所以司律沒有開自己的炫酷跑車,而是在車庫里面挑了一輛相對低調的銀色轎車。
到了應晚家樓下的時候,正好是8點55。
離應晚說的9點只差五分鐘。
應晚是一個直接的人,既然司律說了來接她,她也不會想別的,就在司律差不多到了她家樓下的時候,她打電話給司律詢問:“你現在到了嗎?我準備下樓了。”
司律唇角勾著,“到了,你下來吧,我就在外面。”
應晚住的這幢房子是復式公寓樓,地段繁華,價格高昂,和司家隔得不是很遠,所以司律才會來的這么快。
應晚現在已經準備下樓。
因為是要去超市,哪怕是司律的超市,她還是平時的穿衣風格。
最近天氣冷了,她仍舊是扎著丸子頭,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只是外面套了一件看起來極為復雜的針織外套。
這外套為米色,長款,到應晚的腳踝位置,背部繡著一只巨大的鳳凰,敢繡這樣的圖案就代表了這品牌的自信,走起路來晃動間給人十分真實震撼的感覺,是一個國產奢侈品牌的限量版定制外套。
價格自然也是十分美麗的。
她走下來時,仍舊清新素雅,外面等著的司律見著了,微微挑了挑眉。
還是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