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要調查的殺人事件啊?”柯南無語提醒。
“調查殺人事件是偵探的工作,你們去查就可以了啊,”黑羽快斗理直氣壯地回道,“我是怪盜,偷寶石才是我的工作內容。”
柯南:“……”
這家伙……!
池非遲在地圖上畫出兩個圈,等黑羽快斗和柯南完成一輪友善的溝通,才出聲道,“基德,你明天應該是想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先跟我們進入體育館,再找機會接近寶石吧?如果行動后你沒有成功偷走寶石、還驚動了警衛和警察,你會再回到我們中間嗎?”
黑羽快斗認真想了想,“我到時候應該會根據情況、隨機應變吧,如果混入你們中間方便我撤離的話,我會回到你們中間,但如果不是很方便,我可能會以其他方式離開那里。”
“ok,那我只說最糟糕的情況,如果到時候你無法回到我們中間、只能一個人戰術性撤退……”池非遲伸手指著自己畫在地圖上的其中一個圈,“在你不使用滑翔翼的情況下,你有90%的概率會撤到這里……”
說著,池非遲又指著地圖上的另一個圈,“要是你使用滑翔翼,大概率會撤離到這里……以你今晚的行動軌跡來推測,這是你撤離時最有可能選擇的兩個地方,里昂勞明天有可能會在這兩個地方布置埋伏,并盡量引導你往這兩個地方撤,讓你踏入他的陷阱。”
黑羽快斗看著地圖上被圈起來的兩個地方,認真評估,“體育館附近的商場大樓,以及港口附近的街區嗎……一個地方有足夠的路人供我隱藏,一個地方有復雜的地形供我逃脫,確實是我會選擇的地方。”
“如果你不想踏入陷阱,明天撤離時就不要選這兩個地方,重新規劃一條可靠但不太符合你習慣的撤離路線,不然你大概率會踏入里昂勞的陷阱,”池非遲把簽字筆放回桌上,抬眼看著黑羽快斗,目光平靜道,“此外,你也可以做另外一個選擇,明天行動前準備好防彈衣、血包之類的東西,撤離時就按照你的本能去行動,如果你到時候真的踏進了里昂勞的埋伏圈,就用上血包,給里昂勞的安排一點反饋……”
黑羽快斗聽懂了池非遲的計劃,臉上露出期待的笑意,“聽起來還是第二個選項更有趣,我就選第二個選項吧!”
翌日,空手道錦標賽準時開賽。
鈴木園子拉上池非遲等人到體育館為京極真加油。
比賽開始前,除了昨晚喝酒喝到太晚、早上起不來床的毛利小五郎之外,其他人也都到了體育館。
黑羽快斗頂著工藤新一的馬甲,跟到了體育館內,等下午毛利小五郎趕到體育館,再以幫忙為由,和毛利小五郎、里希、柯南前往保管寶石的地方。
池非遲表示自己對保護寶石這種事不感興趣,沒有跟去,行為上很符合‘生存焦慮會導致行動力減退’這個特質。
在池非遲的提醒下,越水七槻同樣沒有跟去,擺出正為池非遲的狀況擔憂、無心顧及其他的模樣,和灰原哀一起陪在池非遲身邊,表現得對他人計劃沒有絲毫威脅性。
這是空手道錦標賽的第一天,主辦方會安排選手按照抽簽結果來對戰,到了下午三點多,第一天的比賽結束,京極真、以及里昂勞的保鏢嘉瑪魯丁都成功晉級四強。
場館后方,黑羽快斗得知里昂勞的秘書張瑞秋、約毛利小五郎下午三點在體育館附近見面,猜測張瑞秋已經去了見面地點,等毛利小五郎離開后,立刻易容成張瑞秋,用張瑞秋的身份進入了保管寶石的房間。
同一時間,池非遲、越水七槻、鈴木園子、毛利蘭、灰原哀跟比賽結束的京極真在選手休息區碰頭。
池非遲、越水七槻、灰原哀準備回酒店休息,毛利蘭表示自己想在體育館等工藤新一忙完,鈴木園子和京極真則想去外面逛一會兒、順便吃晚飯,三方商量了一下,就在選手休息區分開。
就在池非遲、越水七槻、灰原哀坐車離開體育館時,體育館內響起刺耳警報聲,埋伏在體育館里的警察、保安跑出來,分別守著各個出口。
大概一分鐘后,白色的滑翔翼從體育館上空飛出,一路向著港口方向飛去。
越水七槻坐在行駛的車子上,透過車窗看到天上的滑翔翼,這才放下心來,轉頭跟池非遲低聲說話,“他沒有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回來,而是用滑翔翼離開,看來他的行動不算順利……”
池非遲看著車子前方,發現有警察在街口、在附近商場門口匯聚,低聲回道,“連近處的商場都安排了人手,看來里昂勞是想逼他往港口去,不過他之前做足了準備,要逃走應該不成問題。”
灰原哀也小聲加入討論,“應該說,目前事情發展還在非遲哥的掌控中吧?”
下午五點半,黑羽快斗悄悄回到酒店,易容成服務生到了池非遲的房間里,找池非遲、越水七槻、灰原哀碰頭。
不等四人交流最新情況,池非遲就接到了京極真的電話。
電話里,京極真語氣帶著一絲慌亂,說鈴木園子出了車禍、自己正陪鈴木園子趕往醫院。
越水七槻和灰原哀聽到這個消息,嚇了一跳,連忙跟池非遲一起趕到醫院,黑羽快斗不方便直接現身,只能用一個假身份混入醫院,很快,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柯南也到了醫院。
在毛利小五郎的追問下,京極真說起了事情經過:自己和鈴木園子找了一家口碑不錯的偏僻的小店吃飯,吃了飯剛要離開,店里就有混混一樣的客人找茬,對方和同伴想要動手,自己就跟對方打了起來,結果園子獨自出店想找警方幫忙,卻在路上被一個搶奪了警車的歹徒開車撞了,等自己聽到動靜到了街上,歹徒已經開車溜走了,只有鈴木園子倒在地上……
一群人抵達醫院沒多久,醫生將鈴木園子轉移到了普通病房,表示鈴木園子應該只是被行駛的車子擦倒了,身上沒有太嚴重的傷,也沒有生命危險,不過鈴木園子倒地時磕到了頭部,目前還在昏迷,今晚需要留院觀察,等明天鈴木園子醒了,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都是我的錯,”京極真聽到鈴木園子至今未醒,坐在病房外的椅子,自責地低下頭,抬手將臉埋在掌心,“都是因為我,園子才會……”
“毛利先生!”里希快步走到病房前,將警方對車禍的調查結果告訴了一行人:那輛警車被遺棄在附近的路上,原本駕駛警車的警員還在車上昏迷,而由于事發地點位置偏僻,目前還沒有找到目擊者,所以還無法確定搶走警車、用警車肇事逃逸的歹徒是什么人。
就在里希說明調查情況時,里昂勞也帶著一束鮮花到了病房外,看到里希停下說話,語氣和緩地問道,“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池非遲坐在京極真附近的椅子上,看了看里昂勞,察覺越水七槻、灰原哀神情瞬間緊繃,第一時間將身體往前傾了一些,用身體擋住越水七槻、灰原哀的大半視野,轉頭看著兩人,用目光示意兩人做好偽裝。
越水七槻、灰原哀反應過來,迅速調整了臉色,露出心情沉悶但不算緊繃的苦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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