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柯南顧不上跟中年女人解釋,直接沖進屋,跑到被刺男人所在的房間,發現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已經死了。
不僅如此,沙發附近的地上還倒著一個年輕男人,年輕男人腦后有一些血跡,似乎是磕到了后腦勺,也已經沒了氣息。
阿笠博士還沒來得及打電話叫救護車,就被柯南告知不用叫救護車了、直接叫警察。
沒多久,目暮十三帶隊趕到現場,調查了一番,得出結論:中年男人是被年輕男人用冰錐殺死的,而中年男人在胸口被冰錐刺中時,情急之下伸手推了年輕男人一把,導致年輕男人的后腦撞到了沙發扶手上,隨后,兩人雙雙斃命。
至于之前開門的中年女人,身份是被刺死的中年男人的妻子。
這棟房子是這對中年夫婦的家,而年輕男人則是今天來拜訪中年男人的訪客。
面對警方的詢問,中年女人表示自己之前一直在樓上房間里睡覺,被元太的大叫聲吵醒后,到樓下開門,想看看什么人在自家門外吵鬧,并不知道自己丈夫和年輕男人之間發生了什么。
警方得出結論后,就打發池非遲等人離開。
池非遲等人沒有逗留,離開了案發現場。
回公園的路上,柯南走到池非遲身旁,伸手拉了拉池非遲的衣角,等池非遲蹲下后,壓低聲音道,“池哥哥,你有沒有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雖然從現場的痕跡來看,目暮警官的推測沒錯,是那兩個人發生爭執后,一人用冰錐刺了另一人,自己也被對方推倒、撞到頭部后身亡,但那位太太對警方說謊了,我們進屋之后,元太沒有開口說話,她卻知道之前在門外大叫的人是元太,如果她之前一直在睡覺,怎么會認定自己聽到的、是元太的叫聲呢……”
“你要是覺得奇怪,就自己去調查一下。”池非遲站起身來。
柯南仰頭看著池非遲,“那你……”
“我不感興趣。”池非遲面無表情地跟上三個孩子。
柯南:“……”
喂喂……池哥哥看上去很沒有干勁啊。
心里吐槽著,柯南也沒耽誤正事,見池非遲不想跟自己去調查,就找了個理由叫走阿笠博士。
他現在是小學生,要是獨自在案發現場轉來轉去,一定會被丟出去,還是得有個成年人在旁邊打掩護才行。
在‘陪柯南返回案發現場’、以及‘去公園踢球’兩個選項中,阿笠博士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讓池非遲幫忙照看一下其他孩子,自己陪著柯南返回案發現場。
池非遲帶灰原哀、元太、步美、光彥返回公園,坐在一旁看著四人踢球,等四人玩累了,又帶四人到附近咖啡廳喝飲料、吃點心。
元太吃了兩塊餅干,填了填肚子,才端起果汁喝了起來,“博士和柯南好慢啊……”
“柯南說,博士有事還要跟警方說,”光彥心存懷疑,“他們該不會是回去偷偷調查了吧?”
“可是,這次事件還有需要調查的地方嗎?”步美琢磨著道,“兇手不是已經找到了嗎?是那兩個人殺害了對方。”
光彥想了想,也覺得這起事件好像沒什么可調查的地方,“說的也是……”
灰原哀發現池非遲拿出幾張撲克牌、用簽字筆在撲克牌正面寫著什么,把果汁杯放回桌上,探頭看向池非遲面前的撲克牌,“非遲哥,你在做什么啊?”
池非遲手疾眼快地將撲克牌拿了起來,不讓灰原哀看自己寫在正面的字,“為了防止你們無聊,等待博士、柯南回來的這段時間,我們可以玩個游戲。”
“玩游戲?”灰原哀看了看池非遲手里的撲克牌,心里有些困惑。
元太、光彥、步美被池非遲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把‘柯南是不是去調查’這件事丟到腦后,期待地看著池非遲。
“池哥哥要帶我們玩游戲嗎?”
“是什么樣的游戲啊?跟撲克牌有關嗎?”
“是我們以前玩過的游戲嗎?”
“撲克牌算是道具,你們以前應該沒玩過這個游戲,”池非遲回答著孩子們的問題,把撲克牌放在手掌內,確保孩子們看不到撲克牌正面,才繼續用簽字筆在撲克牌正面寫字,“我還在準備,在我準備期間,大家不許偷看。”
“好~!”
三個孩子愉快地答應下來,轉頭拉上灰原哀一起猜游戲是什么,同時,還積極地互相監督,確保不會有人提前偷看。
“要用上撲克牌做道具的游戲……會是什么啊?”
“會是猜字謎嗎?還是抽牌猜圖畫?”
“我想應該不是,池哥哥不是說了嗎?那個游戲我們應該沒玩過,我想應該是個平時沒什么人玩過、聽說過的游戲……”
“小哀,你能猜到那是什么游戲嗎?”
“我也猜不到……目前的線索太少了。”
池非遲沒有準備太長時間,在四張撲克牌上寫了一些字、將撲克牌倒扣在桌上,蓋上簽字筆的筆蓋,把筆收回口袋里,“這個游戲的名字,叫‘誰是臥底’。”
三個孩子再次把目光放在池非遲身上。
“臥、臥底?”
“這個游戲聽起來……”
很快,三個孩子激動起來。
“感覺很酷耶!”
灰原哀有些意外。
是找臥底的游戲?
“我在這四張撲克牌的正面,都寫上了一個詞,其中三張牌上寫的是同一個詞,只有一張牌上的詞、跟其他三張牌不同,”池非遲把面前的四張撲克牌打亂,之后將四張撲克牌一一放到四個孩子面前,“拿到那張牌的人,就是四人中的臥底,而其他三個拿到相同詞語牌的人,就是普通人,接下來,大家只能看屬于自己的牌,不能看別人的牌,之后輪流發言,通過語言溝通,普通人要將藏在你們之中的臥底給找出來,而臥底的任務,就是隱藏好自己,不要讓自己被人發現。”
“語言溝通?”光彥將自己面前的撲克牌翻起一半,看了看上面的詞,又迅速將牌扣好,看向其他孩子,眼里有些茫然,“這要怎么找啊?”
“撲克牌上的詞,其實都是某種事物,”池非遲耐心地解釋,“大家輪流發言的時候,可以說出那個事物的某種特征,比如說,三張普通撲克牌上,所寫的詞是‘棒棒糖’,那么,第一個發言人就可以說這是一種食物,第二個發言人可以說這是甜味的,第三個發言人則可以說很多小孩子吃過,因為大家拿到的撲克牌上的詞一致,所以描述出來的特征也會相同,而臥底拿到的詞跟其他三個人不同,假設那個詞是‘泡泡糖’,這樣的話,臥底可能會說‘嚼完之后要吐出來’,其他三個人知道棒棒糖不需要嚼完吐出來,立刻就能意識到這個人拿到的牌跟大家不一樣,也就能知道這個人是臥底了,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如果臥底說‘這種東西在商店里能買到’,這樣大家也沒辦法發現這個人是臥底,要是一輪發言過后,大家無法確定誰是臥底,就可以進入下一輪發言,直到找出那個跟大家不同的人。”
三個孩子努力消化著池非遲話里的信息,在大腦里整理著游戲規則。
“原來如此……”灰原哀倒是已經聽明白了,主動提出一個疑問,“在游戲規則中,每個人都不能看其他人的牌,那么,一開始拿到牌的時候,臥底該怎么知道自己是臥底、自己的牌跟其他人不一樣呢?有什么特殊的標識嗎?”
“沒有標識,”池非遲道,“大家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臥底,也要通過大家描述的特征來判斷,如果意識到自己跟其他人拿到的牌不同,那就要隱藏好自己,如果意識不到自己是臥底,就有可能在描述時說錯話、從而暴露身份。”
灰原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在游戲開局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臥底是誰,就連臥底本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臥底,只能通過大家輪流發言,來確認自己是不是臥底、誰是臥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