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不要臉,整個歸元宗是下界的典范。論臉皮厚,整個歸元宗是下界的頂端。言瑾早就習慣了頂著半邊不要臉半邊二皮臉過日子了,打發余嫻這種小角色,根本就不需要她費腦子。
這么喜歡告狀,那就讓你攤上個惡意中傷的罪名,我還就明目張膽的以真換假了,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也有人想幫余嫻澄清一下,可正是因為苦于沒有證據,沒法幫忙澄清。
而余嫻作的也確實有點過了,辦公室里的人現在并不想參與這兩人的爭斗中。
說實話,人家言瑾壓根就沒想跟余嫻斗,是余嫻一直挑刺找麻煩看學妹不順眼,這一點也讓人有些心煩。
現在言瑾擺明著就是要坑余嫻,大家也懶得開口,紛紛扭頭去做自己的事。
余嫻聽說言瑾的靈腦是假的,楞了一下,然后立刻沖到了言瑾桌前。
言瑾厚顏無恥的看著余嫻在自己桌前看來看去,略有些無奈地看向校長和班主任。
“校長,有件事我有點不明白,還請校長為我解惑。”
齊贊點頭:“有什么不懂的就問。”
言瑾道:“不管是什么組織機構,我想涉及到財政和物資方面的辦公,應該都不會公開辦公吧?這里要接收學生的反饋,經常有不屬于學生會的人進出,財政部長和后勤部長就這么大喇喇的在外辦公,難道是育才的特色?”
齊贊看了看周圍,還真看到了不少財政方面的文件都散放在桌上,仙界每個人的視力都很好,隨便瞟一眼,財政部門的信息就能泄露出去,這實在太不安全了。
“學生會沒地方了嗎?”齊贊扭頭問周長生:“我記得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啊?”
周長生被問住了,臉上臊的難受。
實際上是他上任之后,才更改了學生會的格局。
以前分了好幾個辦公室,但是余嫻說這樣誰偷懶了都沒法監督,又說大家在一起氣氛比較好一些,所以才把辦公室合并在了一起。
學生畢竟是學生,即便是學生會的人,大家也只考慮到了快樂和方便,誰都沒有多想,如果財政信息透露會有什么后果。
周長生以前也一直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妥,甚至言瑾提出問題時,他還覺得言瑾小題大做。可當看到校長的表情,他這才知道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是我提出合并的。”余嫻倒是敢作敢當,她振振有詞道:“我覺得我們作為一個集體,應該更加團結更加親密才好。所以我們把辦公室合并大家在一起工作有什么問題也能及時溝通,節省了不必要的麻煩。
“況且將財政和后勤單獨出去會給其他學生一種學生會高高在上,甚至防著他們不信任他們的印象。
“這樣大家都在一起,其他學生進來反饋事情看到我們都在認真的工作對我們的信任度也會越高。
“而且我相信我們育才的同學,即便財政和后勤公開辦公,那些來學生會辦事的同學,也不會故意偷看重要信息。”
齊贊都被她說的無語了言瑾也抽了抽嘴角心道以后還是別跟這個余嫻計較了,她不但作,她還傻。
就這智商,也能當學生會會長秘書,不靠男女關系她還真爬不到這個位置來。
“你的職位是……?”齊贊問。
余嫻挺直了胸膛:“我是學生會秘書。”
齊贊微不可查的又皺了皺眉,他轉頭看向周長生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
周長生心里咚咚直跳他知道校長這眼神是什么意思。秘書的職責沒有那么大,甚至可以說是學生會里最沒有實權的位置。
然而現在余嫻大喇喇的說出自己提議后就將辦公室合并了這在校長眼里是大大減分的舉動。
周長生很頭疼,他又不好在校長面前公然阻止余嫻講話,只能拿眼神瞪了余嫻一眼,希望她能夠閉嘴。
只可惜,余嫻并不想閉嘴。
“我覺得辦公室并不需要分離出去,一來占用學校公共資源,二來也可以防止其他人偷懶混時間。”余嫻說著,還故意看了言瑾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言瑾就是想偷懶。
言瑾笑了笑:“你剛才說,你信任育才的同學,相信那些來辦公室的人,不會偷看辦公信息?”
余嫻又挺了一下胸膛:“對啊?難道你不信任你的同學?”
言瑾嗤笑,搖了搖頭:“可你又說,將辦公室合并,為何了防止其他人偷懶混時間?”
余嫻不知為何,覺得這是個陷阱,但仍嘴硬道:“是啊,這有什么錯?”
言瑾搖了搖頭:“真為這個辦公室的同學趕到遺憾,你們一起工作了那么久,竟還不如外頭的同學得到的信任多。她寧可相信學生會之外的同學不會偷看信息,也不肯相信一起工作的同學會好好做事不偷懶。”
余嫻懵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言瑾可不給她狡辯的意思,接著又道:“那么我想請問,校外的企業來談合作意向時,會不會來學生會辦公室?如果不是在學生會辦公室接待,那么是在哪里接待?
“那些企業看到學生會辦公室如此雜亂,后勤和財政甚至公開辦公,他們會不會偷看?他們即便不偷看,心里會不會覺得育才的學生會一團亂,無章無法不可信任?”
余嫻更懵了,往年接待校外企業,雖然不是在辦公室接待,但那些企業代表確實每個人來拜訪時,都會先到辦公室,再被接待去會議室。
她沒注意過那些人的眼神,并不知道外頭怎么看待這種混為一體的辦公方式。
“可是……也沒有人說過啊……”余嫻結結巴巴的堅持道:“就算是校外企業的代表來了,看到我們這樣的辦公模式,他們也沒有提出過異議。”
言瑾呵呵樂了:“我要是去你家做客,見你家床跟沙發一起擺在客廳里,我也不會多說什么。或許這就是你的愛好呢,說出來就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