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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記住.
兩天前。
學校。
咔嚓,照相機的鏡頭聚焦,拍下了正躺著曬肚皮的懶貓。
福田百目,一如既往的在學校里進行寫真部的攝影活動。
“角度,不好。”
福田百目拿著相機,看了看剛剛的照片,搖搖頭,刪除。
重新調焦,舉起相機,拍向福田百目手頓了一下,鏡頭里有白光,他放下相機看向懶貓身后的樹下。
白光神龕熠熠生輝。
他好像拍過這個畫面。
福田百目走到近處,一頓。
踏入神龕凈土,詭異油然而生。
向往我之神秘
渴求我之知識
畏懼我之不可名狀
上次沒有感受到過的濃郁神秘氛圍,充斥著每附近一個角落,滲入窺探神跡者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即使是福田百目這樣不敏感很遲鈍的人,也多少能夠有所觸動。
福田百目拿著相機,注意力終于是被神龕吸引,走了過去。
一個泛著白光的人偶吊架,擺在了白光神龕前,好像在向來人低語著撿起來,撿起來
福田百目伸手撿起了人偶吊架。
“嗡”
偉大存在,九九八十一,不可名狀的儀式,日曜日晚十點
弗蘭肯斯坦人偶上留下的傳火信息,如同神啟醍醐灌頂。
這是東京神主的啟示。
蘇啟遠遠的站在教學樓天臺上,用望遠鏡看著。
看著福田百目注意到神龕。
看著他拿到了弗蘭肯斯坦人偶。
這才把望遠鏡收起來。
老實說,蘇啟對于福田百目已經相當關照了。
當初不論是小白鼠,還是九條醫生,雨果,哪一個不是需要研究東京神主的儀式,去發現偉大存在。
不說對于東京神主需要多少崇拜,至少也要花心思去研究一下儀式。
但是,對于福田百目,蘇啟直接幫他把這些步驟跳過去了。
蘇啟跟這個人也算有過幾次接觸,很清楚他的性格。
遲鈍,就好像樹懶一樣遲鈍。
指望他通過一些線索去研究東京神主的儀式,發現偉大存在和神秘之廳
這個難度顯然不是一般的高。
不會比讓那只一直把自己的神龕當“小動物外賣”的肥貓,突然良心發現,過來對自己的東京神主頂禮膜拜,容易多少。
蘇啟的經驗,聰明人容易去多想,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聰明人更容易算計,而越是這種能動力低,過于佛系的目標,往往是越不容易踩坑的那種。
所以,他盡可能的做了很多準備,專門為福田百目,簡化了很多復雜的步驟,把最開始通過儀式才能拿到弗蘭肯斯坦人偶的步驟略去了。
這種情況下,才讓這個有些遲鈍的人,接觸到自己偉大存在的神秘。
蘇啟看著福田百目拿到弗蘭肯斯坦,也就從天臺離開了。
至于福田百目之后會不會參加神秘之廳的集會,他不確定,也不可能去過度干涉,那就沒意義了。…
九九八十一并沒有非那個人選不可,蘇啟只不過是在進行更多的嘗試。
選擇福田百目,也只是因為他是多種嘗試中的一種。
正如蘇啟所選的另一個嘗試一樣。
放學后,蘇啟去了東大醫學部附屬病院,津田會長妹妹所在的病院。
蘇啟最近在文京區進行“虛構”,花了幾天時間,走遍東大周邊很多地方,已經虛構了大半個東大及周邊,建立了一個新的神龕。
病院里,蘇啟乘上電梯。
電梯里除了他自己,身邊還有一個頭部臃腫,頭上插滿了幾十根針筒注射器的詭異鬼神。
鬼神一直湊在蘇啟耳邊,吹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死,低語
“打針嗎打針嗎打針嗎”
蘇啟無視之,一直等到某一層電梯門開,這個鬼神下了電梯,他才轉過身去,看著電梯廂墻上,緩緩浮現出了一個白光神龕。
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祛病御守。
御守錦綢縫制,上有字
“東京神主,健康祛病”
御守的主意,是蘇啟最近經常看神河真由美兜售,啟發了他。
這是增強信仰的一種手段。
同時,也是一個很好的偽裝。
這樣一個小道具,能夠幫蘇啟隱藏一些特別的幕后操作。
比如現在這個御守的錦袋里,就裝著一個弗蘭肯斯坦人偶。
“叮。”
電梯響動,到達樓層。
蘇啟把御守放在了神龕上,出了電梯,穿過病院的過道,到處都是詭異的鬼神,走進一間病房。
病房里,會長的妹妹津田楓,躺在病床上,會長也在。
“會長。”
蘇啟打了聲招呼。
津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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