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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對客觀唯心主義學說感興趣。”
安徒生對蘇啟的選擇饒有興趣,順便把自己的憑證交給柜員存了起來。
他也是個資深神秘者了,無光層神性物對于目前的他來說幫助不大,積攢下來以后兌換深淵層。
蘇啟心想,安徒生是誤以為自己要以柏拉圖為原主?
不過他沒解釋。
神秘世界,緘默是一種自我保護。
安徒生也教過他,秘密要盡量保守,尤其是對于新人。
不知道什么可以說,什么不能說,最好就什么都別說。
所以蘇啟不敢多說,為不敢多問。
尤其是造神建立錨定這件事。
蘇啟學過一些神秘學入門知識后,也知道了,這屬于那種不能輕易外泄的神秘。
神秘,神秘。
越少人知道,才能構成神秘。
安徒生或許也隱約有所察覺,畢竟蘇啟神性物的選擇挺怪異的。
但他不會講明,不會去探究。
意圖破壞一個神秘者的神秘。
是相當缺德的事。
自己的神秘泄露,被破壞,是有可能瞬間失控的。
所以,在神秘者中,愿意當老師,當引路人,傳授學識的人很稀少。
因為傳授學識可能會影響自己的神秘,是有風險的事。
每一個學識的傳承者,必然經驗豐富,同時又具備優秀的精神品質,是一位賢者,值得人尊重。
蘇啟選了理想國之后,還有一張檔案憑證,想了想,他又兌換了一個。
檔案報酬的事都處理完。
兩人回了銀座黑門俱樂部。
迷途的羔羊,重返門之舊印。
兩人穿過黑門。
活動室里。
愛麗絲正和帽匠坐在圓桌旁,擲骰子,下一盤富翁棋。
仿古精致刻紋的大棋盤上。
圖案,模型,骰子,棋子……
愛麗絲的棋子,是一個藍白洛麗塔的金發二頭身人偶,坐著小輪椅,就好像縮小的她一樣。
帽匠的棋子同樣,一個頭戴禮帽的二頭身人偶。
棋盤上還有安徒生的棋子。
其他還有四五個蘇啟不認識的棋子,這些棋子有些不同,沒有色彩,是灰白色的。
棋盤很大,立體的各式建筑模型鋪陳,許多棋子擺在不同的格子里,也不顯得擁擠。
不如說,反倒……還顯得有些空?
“理事,帽匠。”
安徒生帶著蘇啟回來坐下。
愛麗絲抬頭,貓科動物的豎瞳,看了看蘇啟,說道:
“給他一個棋子。”
帽匠摘下手套,取出一截石墨段,遞給蘇啟。
蘇啟看著手里的石墨段,露出疑惑的表情。
“用力握它。”
愛麗絲一邊擲骰子一邊說道。
蘇啟手用力一握,再松開。
手里的石墨段竟然變成棋子。
一個外形很像他的二頭身人偶。
“到你的回合了。”
愛麗絲把骰子遞了過來。
蘇啟接過骰子,把自己的棋子放在棋盤上,加入了游戲。
“姑獲鳥檔案有什么發現。”
愛麗絲出聲問道。
“參與儀式的所有姑獲鳥教團成員都被剿滅,都是有記錄的東京公民,經過各種傳銷手段,進入這個組織。”
安徒生邊投擲骰子,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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