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黎一瞬間就猜到他們是誰了。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世界里,她看著這些人,總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就仿佛,自己已經在這樣的腳本里走過一遭的感覺。
“你們是國主賞賜給我的,雖然我也不需要這么多的侍妾,但是,不經過允許就逃跑,是想要試一試薄野家的家規么?”
她的確對這些男人沒有什么興趣,但是這并不代表,自己的威嚴可以被人挑釁。
那些男人們跪在地上,不敢吭一聲。
其中有幾個已經嚇到瑟瑟發抖。
在這個國家,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那就是,如果一家之主死了,那么娶進門的男妻男妾們,全部都要陪葬,除非是有子嗣上功勞的男妻,才可以幸免于難。
“家主,我們真的不是要逃跑,只是我們真的怕死。
我們不想陪葬啊家主。”
其中一個年級最大的男人抬起頭,臉上撲著脂粉氣,看上去特別的陰陽怪氣。
薄野黎瞇了瞇眼,看了四周,她問:“那么,你們的心思呢?”
“我們.....我們。”
不少的人互相看了看對方,都在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坦白。
“現在不說,那么一會兒,就等著過去跟閻王爺說吧,來人,把我的劍取來!”
薄野黎已然是動了怒,她好像知道一點。
這些男妻里,一定有國主對她猜忌,所以派來的眼線,還不如趁今天這樣,直接都殺掉好了。
“我們都是害怕陪葬,不是真的想離開家主,還請家主可以明鑒,我們兄弟們,都對家主真心。
家主,求你饒我們一命吧。”
不少的男人跪在地上,聽到要死,直接眼淚就落下來了。
誰不知道,自己都是被國主陛下送過來薄野府上的玩物,可他們也都是家世清白,從小受過教育的人。
怎么就要被送進去,無數的男人去爭搶同一個女人的寵愛?
而且,這個女人還可以隨意的決定自己的生死,這是絕對不合理的事啊!
“你們現在,是全部都要逃跑么?”
薄野黎轉眼,心里已經又生出一個想法。
與其自己出手傷害他們,還不如給他們一條生路,順帶可以帶走國主的眼線。
“我們,我們......我們之中,還有一個人,沒有走。”
“誰?”薄野黎挑了挑眉,倒是有些訝異,她并不是驚訝會有人愛上自己,畢竟她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
一位經常征戰沙場的女將軍,怎么可能不被大家見面認識,就有人會愛上自己,愿意為自己陪葬?
她還不至于這么愚蠢。
“好像,江悔大人沒有走,現在,應該還在您的寢殿里住著。”
其中一位男妻開口,說完迅速的低下頭,臉上泛起一片可疑的緋紅。
江悔大人,那是國主賜給家主的,這可是舉國上下,最帥氣的男人。
之前,所有人都以為,江悔是會嫁入皇宮,當皇夫的,沒想到,會是給將軍了。
薄野黎聽到這個名字,眸子一閃,她挑了挑眉:“哦?把他帶過來,見我。”
正殿殿內
薄野黎坐在正中央的位置,打量著一屋子的男妻,不少的人眼淚都止不住的流,脂粉都哭花了,看上去當真難看。
“回稟家主,江悔來了。”
下人帶著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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