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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時傾瀾紅唇輕彎起些許弧度。
她抬眸望著男人時,璀璨的眼眸里含著盈盈的笑意,仿若春花爛漫般綻放著。
“可是……”時卿安還想掙扎一下。
薄煜城狹長的眼眸倏然瞇起,他余光輕瞥掃了他一記冷眼,“時影帝十指不沾陽春水,做幫廚恐怕只會給傾月小姐添亂吧?”
但抬眸時卻對上女孩那雙璀璨的眼眸,其中流轉著堅定,他只能改口道,“那好吧。”
時卿安臉頰輕鼓了下,轉身離開舞臺。
時卿安陽光燦爛地看著女孩。
“她在做蓮茸餡兒,荷花酥味道如何全憑餡料,但荷花酥的精髓在于接下來的酥皮。”
魏然嗓音輕軟,乖巧地跟其他人介紹道,攝影師自然也記錄下來這樣的一幕。
簡疏桐唇瓣輕揚,“荷花酥的造型精巧別致,酥皮才是最考驗廚藝的地方。”
時卿安恍然點頭,收回視線繼續欣賞。
時傾瀾取面粉來開始揉著面團,瑩白的手掌在軟白的面團上揉著,她動作熟練卻仍舊姿態優雅,即便在做著這樣的事,卻仍舊看起來仙氣飄飄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
油酥面團收口搟扁,搟成薄片,折疊至三層,然后不斷重復著搟開折攏疊,最終搟成厚薄均勻的薄片,切取成圓形坯皮。
“女神看起來好會啊。”時卿安驚嘆道。
雖然他跟時傾瀾尚有距離看不真切,但拍特寫的攝像機鏡頭卻在記錄著,并且同時投射到大屏幕上,拍攝下這繁復精巧的手藝!
簡疏桐也眸光微閃,她掌心里隱隱沁出幾滴冷汗,沒想到時傾瀾真的會做酥皮,而且用的還是難度最高的造型手藝!
“簡小姐覺得我女神如何?”時卿安興致勃勃地側眸望向簡疏桐,露出一排皓齒笑問。
簡疏桐唇瓣輕抿,笑容微僵,“傾月小姐做酥皮很熟練,不過揉面其實很簡單,況且初坯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面團而已。”
“但愿她的荷花酥真的可以成型,畢竟很多人前面步驟做得很好,可下鍋后呈現的造型效果卻極不理想,精巧的造型是考量宮廷御膳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呢……”
“魏然老師,不知道我說的有沒有錯?”
她有意無意地將這個鍋丟給了魏然背。
少年櫻花般的唇瓣輕抿了下,“你這樣說也沒錯,不過我相信傾月小姐姐。”
魏然澄澈的眼眸里斂過一絲笑意,他莫名對傾月極有好感,總覺得她身上有很多處令他熟悉,是許久未見的師傅的味道!
幾人正討論著,時傾瀾便取了漏勺來。
她將蓮茸餡心放置于坯皮中,荷花酥的初坯已然成型,緊接著便該正式下鍋油炸。
時傾瀾將荷花酥分批排放在漏勺中,下入三只四分熟的油鍋里,“嗞——”
油炸的聲音瞬間便跟著響了起來。
所有人都期待著桃花酥最終能否成型,薄煜城只知道女孩懂廚藝,卻從未見她親自做過糕點,指腹輕輕摩挲跟著緊張起來。
“不知道傾月小姐能不能成功啊……”
“陷心聞起來很香!但簡小姐說得沒錯,宮廷御膳的糕點最講究手藝,如果下鍋炸出來后沒能成型,就算再好吃也是不行的。”
“啊,我都開始緊張起來了!”
編導們亦是為時傾瀾捏了把汗,大屏幕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甚至有人聚集到導演的監視器前,期待地看著奇跡的出現!
導演和南曦月更是抬手抹著冷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終于——
時傾瀾終于將漏勺從油鍋里取了出來!
鏡頭特寫緊跟著貼上,只見那初坯時看似普通的面團,此刻已然如荷花般絢爛,花瓣綻開,婀娜多姿地盛放開來!
“好漂亮……”魏然眼眸微微亮起。
時傾瀾在制作面團時刻意為其染了顏色,荷花酥內層淺黃,外層則是粉嫩的色澤,顏色與形狀皆似荷花,酥層極為清晰。
她將荷花酥輕輕放置于青瓷盤上,又以荷葉作為點綴,當真像極了荷塘!
“這……這……”導演瞬間看呆了。
南曦月也震驚地看著監視器,她沒想到時傾瀾真的會做糕點,而且不是普通的糕點,做出來的模樣竟然如此精致漂亮!
“荷花酥,好了。”時傾瀾紅唇輕彎。
她端起那盛著荷花酥的青瓷盤,微微抬起俏顏,眸光堅定地望向簡疏桐的方向。
女孩唇角噙著嫣然的笑意,展示自己作品時的那個瞬間,周身鋒芒不經意間傾透出來!
時傾瀾如玉纖指輕輕捏起蓮子,指尖輕撥著去皮和蓮心,即便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因那手指修長白皙也顯得有些賞心悅目。
蓮子洗凈上籠,用旺火蒸至酥熟,至成蓮茸,以糖和凈熟豬油翻炒制成蓮茸餡兒,香甜的味道已然隨著手勺翻炒緩緩地飄了出來……
“好香啊。”時卿安深深地吸了口氣。
時傾瀾微抬俏顏,她巧笑嫣然地望著攝像機,“獻丑了,為大家獻上一道荷花酥。”
那張傾城的臉蛋即便拍特寫都毫無瑕疵,即便只露出一半容顏,但那嫣紅的唇瓣和微挑的眸,卻皆是桃羞杏讓之姿。
音落,時傾瀾稍稍挽起襦裙的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以及瑩白的皓腕來。
她眼眸微垂凝視著食材,側顏精致而又透著認真,微張的紅唇更有幾許嫵媚惑人。
攝影機特寫就位——
薄煜城慢條斯理地轉身回到青鸞牡丹椅。
薄煜城唇瓣輕抿成一條線,他望著女孩時眸光幽深幾許,嗓音微沉,“加油。”
薄煜城亦是墨瞳微閃,望著在舞臺上發光的女孩,緋色的唇瓣輕勾起些許弧度。
時卿安側眸望向魏然,“魏然老師,我女神這是在做什么,給我們介紹介紹唄?”
薄煜城眸光微深,一時間竟無法辯駁。
“我不需要任何幫廚,兩位爺還是回評委席吧。”時傾瀾抬手輕揉著太陽穴。
“薄爺平時經常下廚?”時卿安反問道。
都是出身于頂級豪門尊貴少爺,家務從不沾手,廚房更是幾乎從來沒進過,他才不相信薄氏財閥能窮到讓這位爺親自下廚。
時卿安這二哈屬性鐵定能拆了演播廳。
薄煜城就更不用多說,她是親眼見過,知道有他參與的廚房該是怎樣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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