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最快更新!
按照當下的匯率,3000萬港幣,差不多是390萬美元。
陳自強主動給湊了個整,給了許逸陽400萬。
對陳自強來說,這一次真的是大出血了。
但是沒有任何辦法,更沒有選擇的余地,誰讓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惹到了李家二公子都非常重視的大人物。
越是在香港這一畝三分地,這些中產階級,以及入門級富豪,越不敢招惹頂尖的那一小撮存在。
頂尖家族跺跺腳,下面一大片富人就立刻嚇的魂飛魄散。
這主要是因為,香港實在是太小了,缺乏足夠的戰略縱深。
在香港,如果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坐一小時船,跑到占地面積更小的澳門,就已經算是“跑路”了。
跑到臺灣,那幾乎就是“跑路”的最高境界。
不像在內地,你在某個城市得罪了某個能量很大的人,在地圖上比劃著找一千公里外的城市,一個月換一個地方,一輩子都換不過來。
這就叫戰略縱深。
這也是為什么二戰的時候,華夏兒女能夠在祖國大地上跟侵略者不懈抗爭、一直堅持到抗戰勝利的一大原因。
陳自強的家在香港、不動產在香港、事業也在香港,如果得罪了李家,未來在香港站不住腳,全家人幾乎無路可退。
就算是咬咬牙移民了,一切也要重新開始。
不動產要折價拋售、事業也會徹底停擺。
那樣一來,損失何止三千萬港幣。
所以,拿錢出來息事寧人、買個教訓,就是他眼下最好的解決方案。
許逸陽在花旗銀行開了一個私人美元賬戶,陳自強親自將四百萬美元打進了他的賬戶之中,然后是在律師見證下,在和解書上簽字畫押。
和解書的內容是,陳自強的兒子陳威,因對許逸陽進行敲詐勒索,陳自強自愿賠償許逸陽四百萬美元的精神損失費。
雖然知道他不可能反水,但許逸陽還是希望留個后手。
錢到賬了,許逸陽當著陳自強的面給李澤凱打了個電話,說:“李先生,陳家的誠意我收到了,這件事就此畫句號,望知悉。”
李澤凱松了口氣,開口道:“許先生,晚上有沒有時間,我設宴請許先生吃頓飯?”
許逸陽知道,這時候自己要是還拒絕,那就是不給李澤凱面子,回頭李澤凱該對自己有很大意見了。
于是毫不猶豫的說:“沒問題,時間地點你定。”
李澤凱說:“這樣吧,五點半左右,我去港大接你。”
許逸陽忙道:“李先生,就不勞煩你親自過來接我了,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地點,我自己過去。”
李澤凱客氣的說:“許先生初來香港,沒車的話不方便,還是我去接你吧,就這么定了。”
許逸陽也不再推辭,道:“好的,那就麻煩李先生了。”
掛了電話,旁邊的陳自強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后怕的不行。
他搞不懂,這個內地來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李家二少爺不但要替他出頭,請他吃飯都要親自開車過來接他,這面子,未免太大了一點。
幸虧是把這個麻煩解決了,雖然花了不少錢,但好賴也是避免了一場大禍。
四百萬美元到手的許逸陽,出了銀行就開始琢磨起,這四百萬應該用來做點什么。
買東西?不存在的。
像他這種人,現在腦子里想的就是怎么用錢來生錢。
四百萬美元,不是一筆小數目,這可是三千多萬人民幣。
自己大費周章的推銷聽課卡、犧牲學費利潤吸收了將近一千萬現金,又從趙翰生兒子那里借了三百萬,然后合起來放進股市、借史詩級的519行情,也才賺了三千多萬。
但賺那三千多萬,自己前前后后可沒少折騰。
賺這三千多萬,還沒用24個小時。
想到股市,許逸陽忽然想,有美元在手,自己又在香港,不就可以隨意開戶炒港股或者炒美股了?
今天剛好是2月29號,2月的最后一天。
而全球互聯網泡沫破裂、股市大崩盤,就發生在2000年3月13號,也就是,下個月……
看起來,現在炒美股好像是45年加入德軍,但其實,納斯達克的巔峰行情,就在2000年3月1號,到2000年3月13號這短短的十幾天時間。
這十幾天,納斯達克指數繼續飆升,創下最高記錄,同時多支科技股飛速暴漲。
只要抓住這十幾天的時間,然后在3月13號崩盤時及時撤出,就等于是抓住了一波史詩級上漲行情!
隨后的大崩盤,就隨它去吧,反正自己已經可以帶錢離場了。
回想起這場互聯網泡沫破裂的大崩盤,許逸陽記憶深刻。
當時他正在泉城讀大學,一位對硅谷、對互聯網頗為關注的年輕教授,專門在他的經濟學課程上,實時給大家講解分析過這一場股災的始末。
甚至,在互聯網泡沫破裂之后的一年多時間里,這位年輕教授持續跟進,不但在學校里組織了幾個感興趣的同學成立課題研究小組,甚至還帶著大家完成了一篇名為《互聯網泡沫破裂,是市場回歸理性的必然》...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