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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逸陽心里高興,跟著大家一起多喝了幾杯。
不過他始終還是控制著自己的量,確保身體和思維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以免喝多了亂說話。
大家吃過飯,在KTV一起玩到了很晚才回去,不少人都喝的有些暈頭轉向,就連沈樂樂都暈暈乎乎的,小臉嫣紅。
回去的時候,大家在酒店門口挨個坐上趴活的出租車。
許逸陽和沈樂樂坐一輛,張駿楠和王穎坐一輛,剩下四個光棍坐一輛。
三輛車陸續從酒店出發前往中海外,可到地方的時候,只剩下兩輛。
張駿楠和王穎那輛車不見了。
許逸陽和沈樂樂有些納悶,按理說緊跟著自己后面到的,應該是他倆那輛車,怎么變成了另外四個光棍了?
等趙鑫他們幾個下車,許逸陽好奇的問:“什么情況,駿楠他們呢?”
趙鑫氣呼呼的罵道:“狗日嘞,駿楠那個王八蛋的車半道又掉頭回去了。”
“啥?”許逸陽愣了愣:“掉頭回去了?”
陳猛撇撇嘴,說:“這個癟犢子玩意兒,肯定是拉著王穎去開房了!”
沈樂樂一下子有些臉紅的問:“不會吧?誰說的?”
趙鑫拿出手機,打開收件箱,說:“喏,那狗日嘞發的。”
許逸陽和沈樂樂一起看過去,短信內容是:“鑫哥,你們先回,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寢室睡了。”
陳猛連連搖頭嘆氣:“今天是許哥過生日,結果他倆開房慶祝去了,你說這是人干的事嗎?”
趙鑫立刻附和道:“哎,禽獸不如!”
李一鳴在一旁弱弱的說:“鑫哥、猛哥都罵了一路了……”
許逸陽忍俊不禁,看來這倆哥們是有些眼紅人家的性福生活了。
于是他便笑著說:“你們倆嫉妒的樣子,真是太丑陋了!”
“我嫉妒?”趙鑫立刻說道:“我才不會嫉妒他,這都是我高中時候玩剩下的。”
陳猛撇著嘴說:“鑫哥你就吹吧,你知道門朝哪開嗎?就跟這瞎咧咧。”
許逸陽抬腿踢了他一腳,說:“注意素質,還有女同志呢。”
陳猛這才恍然醒悟,急忙說道:“我啥也沒說啊,啥也沒說。”
許逸陽便道:“走了,回寢室睡覺了,別老惦記人家的事兒。”
眾人這才扭頭進校門。
一路上沒人說話,許逸陽估計張駿楠帶王穎開房的事兒,對身后這四個家伙都有一定的沖擊,這四個人光顧著低頭走路,不知道心里都在琢磨什么。
身旁的沈樂樂有些不可置信的拉著許逸陽的衣角,低聲在他耳邊問:“駿楠跟王穎真的去開房了?”
許逸陽笑著問:“大冷天的,不找地方睡覺,難道去壓馬路嗎?”
沈樂樂說:“也太快了吧……他倆在一起也沒多長時間。”
許逸陽摸摸鼻子:“這個事兒,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翌日,大家九點多才起床,匆忙趕赴考場參加今天上午的考試。
上午只有一門科目考試,十點鐘開始,十一點半結束。
許逸陽考完試出來,才聽說張駿楠和王穎沒來參加考試。
室友和沈樂樂輪番打兩人電話也沒人接。
一直到大家坐在飯桌前準備吃午飯了,這兩人還是跟失蹤了似的。
趙鑫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拍,搖頭說:“狗日嘞,昨天晚上不知道干到啥時候,今天連考試都不來,累死他的龜兒子。”
陳猛也感嘆道:“過分了過分了,知道他有的吃,也別往死里吃啊。”
說完,忙道:“要不咱報警吧。”
大家相視一笑,谷鵬把手機夾在兩根手指尖轉來轉去,嘴里嘀咕道:“這么風流快活,掛一科也值了!”
李一鳴嘆了口氣:“昨晚喝太多,頭疼得很,我感覺我這科考了也是白考,八成要掛。”
陳猛摟住他的脖子,一臉賤笑的說:“一鳴,你是不是也覺得,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也風流快活去算了。”
李一鳴急忙擺手:“誰說的、沒有啊,猛哥你可別瞎說啊。”
許逸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還是得給他打電話,上午的科目錯過就錯過了,下午的科目說什么也得來考,不然下學期光補考都是個麻煩。”
說著,他又給張駿楠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五六聲之后,終于接了。
一個慵懶到了極致的聲音,虛弱的說:“喂……”
許逸陽見電話通了,便開口說道:“趕緊起床洗漱,然后退房回學校,下午兩點還要考試呢。”
張駿楠含糊不清的呢喃道:“許哥啊……你說啥……我沒聽清……”
許逸陽淡淡說:“王穎她媽打電話到寢室找她一晚上沒找到,已經打電話報警了!”
“臥槽!”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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