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大名鼎鼎的海軍六式,也更多的是依靠對身體的大量鍛煉。
畢竟,這就是這個世界特點。
僅僅是鍛煉,就能夠大幅度的增加身體素質,達到難以想象的可怕境地,比如說卡普和香克斯,都是沒有服用惡魔果實卻擁有著頂尖實力的代表。
這種情況下,追求繁復的技巧根本沒有必要。
而此刻出現在鷹眼腦海中的這套掌法,卻是將技巧發揮到了機制。
這套掌法變化繁復,常常從敵人絕想不到的地方制敵于死地,而發力的技巧更是精準到了每一掌的呼吸,在鷹眼看來,這是一套能夠將力道的作用發揮到極致的招數。
在力道相同的情況下。
精通這套掌法的人,可以輕易的擊敗另一人。
可是......
“為什么會有人研究這樣的掌法。”鷹眼想不通。
這和海軍六式的練習不同,那本身就是一個鍛煉的過程,而這套掌法,雖然練習步驟繁瑣,卻并不怎么鍛煉身體,更多的像是在追求極致的技巧性。
而且這技巧很容易被一些特殊能力者克制。
思索一會兒后。
鷹眼暫且放下了繼續深入的思考這套掌法。
他畢竟是劍豪。
練習這樣的掌法并沒有多大作用。
但他看著這些罐子的目光已經發生了變化。
原本以為,只是某個,或者某一群特殊果實能力者聯合起來,故弄玄虛,但是剛剛的那套掌法,讓他開始懷疑最初的那個推斷。
想得到更多情報,就得打開接下來的罐子。
鷹眼打開了第三個。
里面,不再是光團,而是靜悄悄的懸浮著一柄暗黑色的匕首。
沈默瞇起眼睛。
是一件裝備啊。
而鷹眼也已經意識到,這些罐子里面擁有的,不僅僅是光團。
他伸出手,抓住了這柄匕首。
“什么?”
即便以鷹眼的定力,這個時候也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因為他感受得到,在握住這個匕首的一瞬間,自己的速度,似乎立馬有一些提升。
揮動了幾下,尤為確定了。
對于他這樣的大劍豪而言,無疑非常了解他自己的身體。
增加的不單是速度,這柄匕首在揮動的時候,帶動的風聲也有問題,莫名的小了很多。
鷹眼將匕首放下來。
脫手的瞬間,那種速度變強的感覺立馬消失。
這究竟是什么武器?
鷹眼朝著罐子里面看去,他記得剛剛那一眼,里面除了匕首外,還有一張字條。
取出來,上面寫著一行字。
暗殺者匕首;敏捷0,隱蔽3。
對比剛剛的體驗,這個字條的意思很明顯了。
“能夠增強速度的武器......聞所未聞。”他仔細的看著手中的匕首,“材料、做工從未見過,不過很結實,也很鋒利,帶有血槽,果然是為暗殺準備的匕首。”
作為劍豪,鷹眼自然能判定這柄匕首的水準。
神奇的地方超出想象了。
鷹眼開始對方才那張紙上寫的“命運之船”感興趣,能夠制造出這種武器的地方,不知道會有些什么樣的存在。
不過,字條上并沒有說那艘命運之船在哪里。
鷹眼也只能夠繼續開罐。
接下來的罐子中又是一個光團,但和之前的兩個都不同,這一次是直接增強一些身體力道的光團。
雖然很神奇,但有了之前的兩個光團,鷹眼也沒有太過驚訝。
他現在更好奇,罐子里面還有一些什么物品。
繼續。
接下來的六個罐子中,分別開出了一瓶紙條上寫著的“治療藥水”的紅色小藥瓶、吃下去可以立馬填飽肚子的藥丸、增強敏捷性的光團、一疊普普通通的紙錢、一套棍法、五張丟出去就可以爆炸的符紙。
沒有大獎,卻有和大獎同等稀有程度的紙錢......
沒想到鷹眼的運氣挺倒霉的。
不過,沈默倒挺滿意這個開罐結果。
他丟給鷹眼的,是他專門為這個世界而準備的“航海系列”的罐子。
里面柔和和一些容易被這個世界的人們理解的力量。
比如說經驗光團、增強光團、傳承光團。
基本上都是近戰類型,除此之外,還混合了一些海上的救命的道具。
治療、淡水、食物......
兼并實用與神奇,長期在海面上航行的人,只一眼就能看出這些罐子的價值。
當然了。
一二級的罐子都差不多,但是到了三級的罐子,就開始展現出一些可怕地方。
不過沈默現在更關注的,還是鷹眼開完了所有罐子的反應。
沒有大獎,也沒有劍道知識。
這種情況下的反應有代表性。
此時的鷹眼,坐在自己的小船上,看著他面前的十個罐子。
那如老鷹般的眼瞳中,忽然流露出些和之前不一樣的色彩。
那是長久的無聊之后,忽然又找到了讓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他感興趣的,那并不是從這些罐子里獲得的東西,而是罐子透露出來的未知場所。
即——命運之船。
無論是這些罐子,還是那個標志,全部都是他從未聽說過,也從未見過的東西,這份未知帶有神奇的吸引力,就好像年輕的時候獨自出海冒險一樣。
未知,是沉迷大海的人,最大的興趣。
所以即便沒有方向,沒有思緒,他依然決定,要去嘗試尋找那個所謂的命運之船。
“俾斯麥。”沈默扭過頭,看著自家的艦娘,微笑道,“看起來實驗效果還不錯。”
“是船長努力的結果。”俾斯麥望著沈默說道。
“的確,就和我預計的一樣。”
沈默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朝著房間外面走去。
俾斯麥起身跟上。
兩個人站在了甲板的邊緣,眺望著這一處大海。
“俾斯麥,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會為了一些虛無縹緲的的傳說而投向大海,本應該恐懼的未知,反而成為了最吸引人的寶藏,我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將尋求夢想的人,全部都召喚到我這里。”沈默張開雙臂,嘴角帶著愉悅的笑容,“走吧,我們去第一個舞臺。”
俾斯麥并沒有說話。
因為她不知道要如何回應。
要說被召喚到這個世界后,讓她最苦惱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工作能力。
雖然已經很努力了。
但面對著陌生的世界,時常無法跟上船長的思路。
這讓她有一點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