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當老子出不起錢是嗎?”許強肥胖的一張臉,帶著猥瑣的笑意,似乎是在回味著什么:“你忘了你當初是怎么跟老子在一起的了?”
杜曼卿臉色瞬間慘白:“許總請自重。”
“呵,小杜,我提醒你一句,做人可不能忘本,都是戲子,無非就是價格高低的問題,你過去問問她,要多少錢,老子有的是錢!”許強說完,接著囂張:“還是要資源,想拍什么劇,老子給她投資。”
“那許總還是自己去問吧!”杜曼卿眼底恨意涌動,真想殺了面前的這個死肥豬!
只要他還活著,她就永遠都忘不了那時候的恥辱!
“不識抬舉的玩意兒,你現在身價水漲船高了,了不起了,就忘了咱們倆的舊情了是嗎?你要是不幫我把那妞兒給弄到手。”許強咧嘴猙笑:“我就把咱倆那點事都給你抖出去,咱們倆那視頻,我可是經常拿出來重溫。”
“你想怎么樣?”杜曼卿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捏著高腳杯的手指不由收緊。
“我要她,就今天晚上,我一刻都等不及。”許強說完,塞給她一包東西,伏在她耳邊:“這個給她喝了,剩下的就不用你管。”
“事情我可以做,你把視頻還給我!”杜曼卿接過了東西。
想到凌笙也逃不掉她曾經經歷過的恥辱跟命運,不由覺得暢快淋漓。
干凈?
進了這個圈子,沒有誰是比誰干凈的。
凌笙坐在沙發上,正在跟人說話:“李導哪里的話,以后有機會的話,一定合作。”
手里的酒沒了。
恰好這個時候,杜曼卿端著兩杯酒過來,遞給她一杯:“笙笙,你跟李導什么時候認識的?”
“曼卿啊。”李啟也跟杜曼卿合作過,笑著打招呼:“我聽小凌說了,她是你同門師妹啊,梅姐真有眼光,能慧眼識出你們這兩個大才女來。”
“李總說笑了。”杜曼卿笑著坐在了旁邊,跟凌笙碰了下杯子,自己仰頭喝了口香檳。
凌笙喝酒,千杯不醉。
可這具身體跟她自己的好像不一樣,剛喝了一杯,就覺得腦袋有點沉,也不敢再喝了。
杜曼卿跟她碰杯的時候,出于禮貌,還是抿了一口,就拿著杯子站起來:“杜前輩,你跟李導慢慢聊,我出去透透風。”
三層甲板上。
霍玄州懶散的靠在船舷上,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步步靠近,馬上就要落入陷阱。
微微勾起唇角,舉起手里的高腳杯,金黃色的香檳,一飲而盡。
凌笙!
就是她!
在劇組害洛辛的那個小賤人!
他追洛辛,已經整整追了兩年,還是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
這次就先拿這個害她的女人開刀,看看能不能討美人開心吧!
凌笙覺得臉有些發熱,到了甲板上吹著風才好了一點。
往前走,想要去船舷邊靠著清醒一下。
誰知道剛剛從一個男人身邊走過去。
突然被人扣住了胳膊:“這位小姐,你把我的手串碰掉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