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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俏玉，和以前不同。她受了委屈受了欺負，絕不會還手打回去，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忍受。”
說到這里，風無衣抿了抿唇。
這些年來，他在江湖上瀟灑得意，還從未有過什么人什么事，讓他如此掛念。
壓抑在他心中，讓他喘不上來氣。
他如此大義的為了俏玉，給他人做嫁衣。
想到在未來的日子，她穿上喜服，成為了別人的新娘。
他的心，便壓抑的厲害，那種感覺...
聽他一個人嘰嘰歪歪說了那么多。
慕容晚失笑出聲：“風無衣，不要說的一副你很了解本宮的樣子。”
“眼下身子不干凈的男人，本宮自己都不會再用第二次，又更何況俏玉是本宮最看重的丫鬟？即便她自己愿意，本宮也絕不會讓他們在一起。”
“至于暮辭，他這些年為大祁效命的能力，本宮確實是看在眼里的，他也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賢才。但是僅此之外....”
“你以為，本宮饒他一命不死，就是為了再給他和俏玉之間制造機會嗎？”
“現在的暮辭失去了容貌，失去了身份，形如廢人，本宮讓他活著，不過是每日讓他回想起曾經的那些過往，陷入深深的悔恨和自責不甘之中，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是本宮最常用來處置人的手段。”
當然，秋月不行。
秋月那個女人貪生怕死，她可不會有什么自責和悔恨。
所以，她就直接命人將她扒了一層皮，殺了她。
用她最害怕，最恐懼的方式，來結束她的生命。
“你喜歡俏玉嗎？”
慕容晚動作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的油漬。
喜歡嗎？
這三個字，把風無衣給問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
總之就是和俏玉在一起的時候，會有那種滿足感，還會產生，若是以后的日子里，都有她相伴，他也是愿意，不嫌棄的。
一想到，他離開后，她會和暮辭在一起....
現在一聽慕容晚的解釋，他才知道，自己是誤會她了。
原來，她是真的不打算再重用暮辭了。
可是即便俏玉不嫁給他，未來，她也會嫁給別的男人，一樣會讓他的心里不舒服....
他沉默無話。
也沒有回答慕容晚的話。
慕容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這么難回答嗎？”
“我不知道。”
因為他從未真正的喜歡過，甚至是愛上一個人。
他不知道什么是愛，什么是喜歡。
他只知道，他不討厭俏玉。
哪怕她一生無法有孕，哪怕她面貌丑陋，雙目不能明。
他也無所謂。
他可以行乞養她。
或許，因為有了他，他不能再出賣美色，去騙那些小姑娘老女人們的錢財了。
“雖然有些話你沒有說對，但是有一點你是說對了，本宮確實給俏玉尋了一門好親事。那人不是暮辭，卻也算得上是京城權貴家的公子哥，潔身自好，尚未娶妻，府上也無什么妾侍。”
“聽說了俏玉的遭遇后，甚是同情，也不嫌棄。等治好了俏玉后，本宮便打算將他召進宮來，給他制造和俏玉單獨相處的機會。”
聞聲，風無衣長袖下的大手，猛地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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