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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官景這種姿色的,即便是男人看了也難免把持不住,有那種想法的,也著實正常。
她倒是真的沒有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
“后院的那些男人,一直都是阿景你在幫忙打理,發生了什么事,又惹出什么事端,你完全可以一個人處置,無需對我說什么。你自己做主就行了了。”
“若是做不了主呢?”
“做不了你就收了...”感覺到男人冷幽幽的眸子注視,意識到自己又說差嘴了,慕容晚趕緊又咳嗽了幾聲,改口道:“嗯,他們都怎么了?連你都管不了?”
“需要這么興師動眾的帶到我面前來?”
“他們確實做了不少,我難以處置的事。”
“哦?說說?”
慕容晚端正好坐姿,看向身邊的男人,怕他在莫名其妙的給自己找麻煩,她趕緊開口解釋:“寶寶,你要相信我嗷,我真的不認識他們,我敢發誓,我和他們是今天第一天見面!你放心,絕對是最后一面了!”
一句話落下。
跪在地上的一眾男寵,已是哭聲一片。
最后一面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太皇女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
他們中,膽子小一點的,已經跪在地上,大聲啼哭起來。
“太皇女饒命,太皇女饒命啊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求太皇女饒過我這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老實本分的待在后院,再也不期望得到太皇女的寵愛了。”
“太皇女,我們真的不敢了,求太皇女念在我們是初犯的份上,饒過我們這次吧。”
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只是臉色發白,咬緊下唇,跪在地上,不卑不亢。
那微顫的身軀,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其它,倔強的挺的筆直,還是控制不住有些微顫。
“怎么回事?”
看他們一個一個哭成這副模樣。
愣是慕容晚自己,也看得呆了,她好像....沒有對他們怎么著吧?
那些后院里的男人,她雖說沒有寵幸過他們,但是吃穿用度,能給的,她從來沒有斷過,他們的小日子,除了沒有她的寵愛以外,倒也過的有滋有味的好嗎?
一個一個的,哭成這樣,又被上官景親自帶來,活像是一副,她強迫了他們,山盟海誓的承諾,然后又將他們玩夠了,舍棄的模樣。
慕容晚:
嘴角狠狠一抽,被他們這哭聲給擾的,連直吃飯都沒有胃口了。
她將碗筷放下,沉下臉來:“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不該在貴君重傷之際,跑去與貴君商議結盟,說要...說要....”
為首的那名男子,只見怯怯的看了眼慕容晚身邊坐著的男人,許是男人眸光過于冰冷威嚴,比六皇女還要更令人頭皮發麻,感到害怕。
他嚇得忙將頭低下,聲線哆哆嗦嗦:“打...打算將....將之初公子趕出府...府去....”
慕容晚:“?”
“之初公子分走了我等的寵愛,讓六皇女從未邁進過后院一步,我等進了太皇女府多日,日日期盼著能得六皇女的臨幸,可是六皇女的眼中只有之初公子。就連當初六皇女最愛的貴君,如今也因為之初公子受您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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