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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到底是怒了,忽然遏住她的手腕,將她俯身壓下。
對上男人漆黑冷淡的雙眸,那深沉的眼底,似乎有著一閃而過的受傷,
慕容晚抿了抿唇。
裴祁連咬了咬牙:“哪怕如此,你也無動于衷,是嗎?”
“...寶寶,你聽我說,我不是無動于衷,真的,比起你的身體,我更迷戀你這個人,所以,在你....”“可朕迷戀的是你的人和身體!”
“砰——”
又是一聲巨響。
這次邱城提前有防備,他就知道新買來的馬會和之前的那匹馬一樣,所以早早的在里面的人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一只手,把后面的架子給扶住了。
婉兒比較笨,腦子反應遲鈍,沒有防備,于是她整個人又飛去了。
這次摔的比上次重,不過這次不是臉先著地,所以看樣子摔的沒有第一次輕。
“怎么回事?!”
慕容晚皺著眉頭問。
“娘...娘娘....是屬下的失職,下手又重了,娘娘稍等,屬下這就再去買一一匹馬來!”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后。
馬車再次啟程。
“邱侍衛,你這給馬綁的繩子是不是有點多啊?”
里三層外三層的,把這匹剛買回來的馬給纏的,都看不到身子,只看到韁繩了。
婉兒有些心疼。
邱城聞言撇她一眼:“你懂什么?這樣綁,任憑它使出吃奶的勁也跑不掉。”
主要是里面那倆太能折騰,連畜生都聽不下去了。
就說買的頭個那匹馬。
他就怕它能掙脫掉韁繩逃跑,特意比以往都多綁了幾根拇指粗的韁繩。
結果還是被一扯斷了。
跑遠時,邱城認真看了,那畜生,差點脖子都沒給勒斷。
可想這畜生,那是攢足了勁逃跑啊,連死都不怕了。
所以在買第二匹馬的時候,他特意把店家的韁繩全買了,為的就是把馬給整個全部纏住,讓它沒有這么大的力氣跑....
“寶寶聽話,咱不鬧了昂,馬上就要到府上了,讓人看到笑話。還有啊....”
她壞心的捅了捅男人窄瘦的腰腹:“你真的舍得與我分床睡啊?”
在看到純情的男人,潔白的耳后,似乎劃過一抹淺淡的緋紅。
她笑得得意,繼續壞心的身后去逗她。
男人聲線突然間喑啞的離開,一把抓住她作亂的小手。
“你覺得朕就非你不可嗎?”
乍一突然冷厲的聲音,讓慕容晚暫時收了打鬧的心思,仰著頭,望著他,確定他今夜都已與她生氣了一路,而且換做以前,是絕對不可能有的事情,先不說每次有了小摩擦,不管誰的對錯,哪怕她的錯,男人也會先低頭哄她。
偶爾生氣,她刺激到,惹惱了他。
只需磨磨嘴皮子,根本就不需要多哄。
隨便一哄便好了,可哪里像今夜這般,她哄了這么久不見好,而他還突然與她說出那樣的話來。
“寶寶....”
她張了張嘴,意識到自己的玩笑可能真的太過了。
男人在別的事情上,都可以由著她向著她,唯獨這件事上,他最是心眼小,而且每次的和他鬧脾氣,幾乎也都是因為這樣事。
她剛想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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