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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月慈容,就連裴祁連,在看到慕容晚手中的虎符時,雙眸也是細不可察的深瞇了下。
“這虎符乃是以備萬一,若是太后您路上遇到什么危險,這百名虎人可平安護送您回大祁。當然....”慕容晚對這虎符似乎有些不舍,不由握緊了幾分,小女人咬著下唇,一臉的為難:“待太后你平安的回了大祁,得把這虎符給我收好,等日后我回去了,你還是要還給我的。”
高盛:“....”
婉兒:“....”
可以,這真的很娘娘。
“晚兒啊....”
月慈容神情很是復雜。
慕容晚抬眸看她。
月慈容猶豫著開口:“你該不會真的是那什么胡國的皇后吧?”
要不然咋有胡國皇帝那么貴重的東西。
“你在胡說什么?”
看她不順眼了這么久,男人這次終于沉著聲音開口。
“哀家,哀家這不好奇嗎!你這糟心的兒子,就知道兇哀家!”
裴祁連上前,將月慈容手中的虎符拿過,重新放到慕容晚的手中。
冰涼的虎符再次入手,慕容晚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有時候危險來臨都是難以預料的,她是也是擔心萬一,太后突然前來蝶凰國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光是帶的那些暗衛怎么可以保證她的安全,要知道,這里可是蝶凰的地盤。
她就是怕這個萬一,所以才將虎符臨時借給她,讓她平安回到大祁。
到底——
是她還是小瞧月慈容了。
男人俊臉沉沉,環住少女纖細的腰肢:“她有。”
“有什么啊?”
慕容晚不解的望向太后,后者正一臉不好意思的捂著臉。
“有...很多....”
高盛嘴角抽搐,磕磕絆絆:“很多娘娘您手中這樣的牌子....”
慕容晚:“....”
“咳——”
高盛尷尬的一聲輕咳:“先皇寵太后寵的緊,私下里,為太后培養了許多武功高強的精英暗衛,最為有名的,便是一人可擋十萬雄兵的十二鐵人。所以無論太后是回大祁,還是帶著這十二鐵人去闖女帝的皇宮,女帝都不會敢過于為難太后的....”
慕容晚:“....”
吃驚的張大嘴,十二鐵人,顧名思義,就是身硬如鐵,不畏懼刀槍,更不怕水和火。
慕容晚沒有想到月慈容竟然還留了這么一手。
既然她背后有十二鐵人,那干嘛當初還那么怕她?
像是猜到了她心中在想什么,月慈容稍稍的十指露出一點縫隙,有些羞澀又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俗話說的好,財不外露,哀家這人比較低調。”
慕容晚:“.....”
“那太后....”
慕容晚又將手中的虎符放到月慈容的手中:“咱倆換換吧,我這一百虎人太多了,我想要少的力氣大的,一個人抵的多的。”
“行行行!晚兒說什么哀家都依你!”
月慈容把手伸進懷里掏了掏。
四五個金光燦燦的牌子被她放在桌子上,輪到選的時候,又犯了難:“哪個是差遣十二鐵人的牌子來著?”
慕容晚:“....”
嫉妒了,羨慕了。
眼底里全是濃濃的嫉妒和羨慕的火焰在叫囂!
先皇竟然對太后這么好,死后,為她培養了那么多精英暗衛。
慕容晚瞪向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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