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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風,比六月的風更加多了些許涼意。
轉眼間,便到了迎娶司徒玉的日子。
司徒玉身份不低,牌面自然也不能和她府上的那些男寵相提并論。
此次拜堂成親,除了司徒雯以外,就連母皇也是親自前來。
在一眾簇擁恭賀的聲音下,凰瑾晚和司徒玉被雙雙送入了洞房。
喜房內。
凰瑾晚一個人坐在圓椅上。
而她那已迎娶的男人,正蒙著蓋頭,坐在床上。
她手中執了一杯酒。
卻是遲遲沒有朝著床上的男人送去。
許是時間過于的久,久遠到,司徒玉主動的掀了蓋頭,晶瑩剔透的眸子,朝著她的方向望去:“六皇女....”
凰瑾晚在他一聲柔柔的喚中回過神來,朝著他招了招手。
司徒玉立馬面上露出了笑意,朝著她走過去。
坐在了她對面的圓椅上。
凰瑾晚為他倒了杯酒:“喝了這杯酒后,你便是我的皇夫了,想好了嗎?”
司徒玉沉吟片刻,斂下眼底的那抹苦澀:“回六皇女,玉兒已經想明白了,從今以后,玉兒便是六皇女的人了。”
他毫不猶豫的將酒盅里的酒一飲而盡,未用交杯。
凰瑾晚也打算將那杯酒喝了。
“六皇女——”
誰知,司徒玉忽然壓住她的手,止住她下一步動作。
凰瑾晚蹙了蹙眉:“怎么了?”
司徒玉微微一笑:“六皇女先將眼睛閉上。”
雖不懂他的意思,凰瑾晚倒也乖乖的閉上了雙眸。
“六皇女可以將眼睛睜開了。”
隨著凰瑾晚將雙眸睜開,看到的,便是面前的酒盅似乎動了一下,然后上面漂著的一抹顯眼的紅色,可看出是血滴。
在男人卷起長袖,將手收于袖中時,“你在做什么?”
“六皇女有所不知,我們男子與女子成親時,都是以血來證明對未來妻主的忠心。”
凰瑾晚:
雖說她沒有潔癖,但真的完全沒有去飲一個男人血的癖好。
“那個,我....”
她開口,剛想說話。
抬頭,又對上司徒玉淚眼楚楚的眸子:“六皇女可是嫌棄玉兒?”
“....是啊。”
凰瑾晚硬著頭皮,實在是不想說假話。
司徒玉:
不過人家也是忠心一片,凰瑾晚咬了咬牙,終究還是將那杯沾上他血的酒給一飲而盡。
酒盅見了底,底面上還漂浮著一片白色,除了血以外,似乎還加了其它的東西,霎時間,她眉頭蹙起:“司徒玉,你該不會對我下藥了吧?”
司徒玉俊臉一抹飛快消逝的緋紅:“六皇女....”
事實證明,司徒玉是真的對她下藥了....
因為凰瑾晚剛喝完了那杯酒不久,渾身上下,就跟被火燒一樣,口干舌燥,她望著眼前貌美的男人,生平第一次,如此急躁的想將他撲倒。
“吱呀——”一聲。
門似乎開了。
耳邊有腳步聲傳來,隨著一人的手落于她的腰身上,將她攬腰抱起。
那隨之而來的熟悉氣息,讓她為之陶醉。
凰瑾晚所有的意識徹底崩塌,徹底的淪陷進去。
“給..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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