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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凰瑾晚才一趕到,就看到打扮得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后院很大,有至少上千個房間,全是為這些母皇為她挑選的男寵準備的。
在她還沒有登基為女帝時,他們都是住在一起的,待它日后做了皇帝,賜封男夫們,也從他們這里面挑選,選些自己喜歡的,至于不喜歡的,就隨便打發了。
其實這些男子個個長得貌美傾城,姿容出眾。
只不過花花綠綠的讓凰瑾晚看的直蹙眉頭,想到她心儀的那位,一聲素雅簡單的白衣錦袍,無需凡物襯托,依舊美的驚心動魄。
也從不會如他們那般,沒事找事,吱吱喳喳,鬧騰個不停。
他們看熱鬧看的認真,自是沒有察覺到凰瑾晚的到來。
順著他們所指的方向看去。
凰瑾晚眉頭再是狠狠的一蹙。
是他?
前些時日傷了阿景,又大膽夜闖她與阿景房間的那個男人?
說起來,她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許是厭煩極了他,他從那夜后,一連幾日,都沒有出現在她面前,她自是樂得消停的,也全當他不存在。
沒有想到,竟會在這里看到他。
他半匍匐在地,雙耳有鮮血源源不斷的向外流出,他所處地下,早已被一片殷紅的鮮血所染紅,看起來觸目又驚心。
許是疼的,他半趴在地上,俊逸的一張臉繃的緊緊的,刀削的唇瓣早已被咬的鮮血傷口蔓延。
潔白的額頭冷汗密布。
這樣的他,本該是狼狽的,卻是倔強的咬緊牙關,匍匐在地上,沒有喊一聲的疼。
他那身染血的衣服還沒有換,傷口夾雜著他渾身衣服上的血液,又有新的鮮血從他雙耳流出。
男人一張臉,俊逸無雙,哪怕這副模樣,仍是讓人看不出絲毫的狼狽。
他也表現的確實不狼狽,再痛再深的折磨,他似乎都能承受的來,至始至終,咬牙忍著,卻沒有發出一聲悶哼和疼來。
她表現的無動于衷,她旁邊的那個奴才,倒是心疼的眼眶都紅了。
“六皇女來了!你們好大的膽子!見了六皇女都不知道行禮!”
隨著他尖嘯的開口。
熱鬧的人群,陡然間靜謐無比,他們轉過身來,待看到不遠處的凰瑾晚時,個個嚇得臉色大變,急急忙忙的跪了下去。
“六...六皇女....”
而那匍匐在地,至始至終,沒有抬一次頭顱與眉眼的男子,在聽到她來的聲音后,猛地將頭抬起,黑眸翻涌,死死的望著她。
這樣的眼神...
毫不掩飾,凰瑾晚甚至有些看不清,那眸漆黑的眼底,是何情緒,黑眸翻涌,宛如深海里的波浪,將她席卷進去,跌入萬丈深淵。
有一條紅色纖細,僅有一個人的手指那么長的小紅蛇,從男人滿是鮮血的左耳里出來。
蛇身上的紅色,不知是他身上的血,還是那蛇本身上的顏色,隨著紅蛇的出來,她看到男人的左耳里,又涌出大量通斥人雙目猩紅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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