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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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抽搐著,這個角度觀察著。
“寶寶他臉色怎么那么難看啊?”
好看是好看,人群堆里,特別的顯眼,讓人一眼就能看到他。
只是,臉色沉的可怕,雙眸黝黑宛若利刃,俊臉緊繃,薄唇緊抿,大有一副,誰要和他說話,他就弄死誰的架勢....
聞聲,上官景探了過來,瞥了眼帝王不悅的臉色,失笑:“他的臉色何時好看過?”
慕容晚:“....”
那坐在左側,同樣是一身鳳袍,氣質卓越,高貴漠然的女人,哪怕慕容晚之前已見過幾次,她往那一坐,自帶著一股皇帝的威嚴,哪怕身為女子,但是她身上的威嚴氣息,絲毫也不比她家寶寶差上多少。
右側,是她大祁一些有名望的大臣。
慕容晚掃視了一圈,最后視線在一襲紫袍俊逸的男子身上流連一會兒,很快就把目光移開了,落在高座上的皇帝身上。
一般,這種重要場合,皇帝的身邊,是該有皇后的。
但是皇后被禁著足。
雖說上官秋不被禁足,也未必能坐到皇帝的旁邊出席這場為他國皇帝接風洗塵的宴會。
開場,已進行了一大半,大多數,都是一些美人獻舞,彈琴的開場白。
繁瑣無味,偏偏有些人,卻看的興致濃濃。
“算起來,這也算朕第三次前來大祁了。”
美人舞畢,恭敬退下。
凰鳳傾端起面前的酒盅,對上高座的男人:“大祁皇帝,朕敬你一杯。”
時間它晃啊....晃....
時間它過啊....過....
時間它靜謐啊,安靜啊,它不說話啊....
皇帝邊上沒坐人,離得遠的又不知道咋提醒他。
就只能齊刷刷的一致目光,全朝著高座上,又神游天外的皇帝看去。
被冷落,凰鳳傾沒有半點不悅,反倒是唇瓣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來,將酒盅里的酒水一飲而盡,末了,她將酒盅放下:“朕來大祁之前,早便聽聞了這瑾妃娘娘榮寵后宮的一些傳聞,起初,朕覺得是有人夸大了說詞,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聞聲,帝王冷冽的眸子看了她一眼。
凰鳳傾不客氣的對上:“只是今日宴會,怎么不見大祁皇帝的身邊坐有那位六宮獨寵的瑾妃娘娘?”
邊上,高盛小心回話:“回女帝,瑾妃娘娘近來些時日,身子不太舒服。”
“哦?”
凰鳳傾面上帶著笑意:“看來是大祁皇帝獨一無二的寵愛,讓瑾妃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說此話有取笑的成分。
在場的一眾大臣聽到了,也未覺得什么不可。
大祁與蝶凰國多年來一直保持友好的關系,并非對立。
所以蝶凰國女帝說出這番話來,也不過是烘托一下氣氛。
二來,人家說的也沒錯啊,瞅瞅皇上現在心不在焉,和別人說一句話都惜字如金,還不理人家的樣,可不就是在想念瑾妃娘娘嗎?
“她承受得住。”
裴祁連一雙幽深的眸子越來越冷。
俊逸無雙的臉龐繃的緊緊的,那張如同匯聚了世間完全傾城絕色的臉龐,此刻正被一抹寒霜所取代,陰沉的眉眼又如那結冰的琉璃,寒冬臘月無法融化,冰刃厚度愈加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