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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銀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是去燒香祈愿了嗎?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廟里的人有擺脫不了的嫌疑,與我有何關系,與宸王府又有何關系?”
“你——你敢!”
董銀君一個眼神示意。
沐蘭上前,直接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火辣辣的痛,讓上官衣氣的一張臉猙獰鐵青,卻是怎么也掙扎不開。
“董銀君你敢!”
“上官衣,慕容府那幾日,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今日,我要十倍百倍的討要回來,把她給我帶要去,我要親眼看到她受刑!”
“是!”
日落黃昏,天色漸晚。
慕容府。
慕容溫同慕容鶴在書房內商議過事情后出來,瞥了眼外面漸黑的天色,皺眉:“母親還沒有回來嗎?”
“回大公子,沒有。”
以往這個時候,母親燒香祈完了愿早早就回來了,斷不會趕在晚上這么晚,還沒有回來。
慕容溫剛想開口說些什么。
這時,遠遠的,看到一張皇失措的臉從外面跑來,一路的跌跌撞撞,滿頭大汗:“丞相,大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你說什么?”
慕容溫當先一步上前,溫和的眸子如凝上一抹寒霜:“母親現在在哪?”
“夫人...夫人她原本是燒香祈愿的,回來的路上,卻突然去了宸王府,被宸王府的侍衛綁了進去,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大...大公子....夫人...夫人他...”“宸王府!”
慕容晚俊顏冷如霜降,長袍下的大手驟地收緊。
有股不好的預感在他也心底油然而生。
“來人!”
“大公子!”
“隨本官去宸王府!”
“這裴宸著實過分,竟連你母親都敢綁!”
慕容鶴的臉色同樣的不好看,雖然他近來一些時日,愈發不喜歡上官衣的種種作風,但畢竟是與自己生活了這么多年的女人,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況且,裴宸公然綁他的夫人,就是不把他慕容府,他慕容鶴看在眼里!
他害了自己兩個孩子的性命,他沒有去找他的麻煩,他竟還敢對他慕容府出手,簡直是——
“我和你一起去!他若敢傷你母親分毫,我慕容府,絕不會善罷甘休!”
夜已深。
用完了膳,慕容晚坐在男人的腿上,安靜的看了會兒男人批閱奏折。
不多會兒就被上面無趣的內容給搞的直犯困。
察覺到男人抱起她,想先哄她睡覺,礙于今日還有好戲要看,慕容晚無論如何是睡不著的。
她只能隨手指了一個奏折下方的名字:“張猛?這張大人不是一個文官嗎?起這么猛的一個名字,害得我差點以為他是個武官了,這名字也太不好聽了。”
“不喜歡?”
裴祁連垂眸看她一眼。
慕容晚如實的搖了搖頭:“對,不喜歡。”
然后她就看到男人揮筆,在奏折的下面,寫了個兩個字。
改名——
慕容晚:“....”
后來慕容晚不知道的是,張猛在收到帝王的命令后,改了一個比較文藝的名字。
叫作張不猛。
以至于再后來,慕容晚聽到張不猛的名字,完全不記得這是朝中哪位大臣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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