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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玉嚇得七魂險些少了六魄。
一把搶過慕容晚手中的濕手帕,手忙腳亂的趕緊給慕容晚擦:“那個那個皇上,您...您先別激動,假的假的,娘娘胳膊上的傷是假的,不是真的,您看您看。”
她試著在慕容晚胳膊上擦了一下,一道淺紅色的“傷痕”就那么被擦了下來。
瞥見帝王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倒是一副暴雨欲來的架勢。
俏玉不解,朝著慕容晚的胳膊看去,只見那白皙的玉臂,因為方才她的緊張,紅痕倒是擦掉了,可是娘娘嬌嫩的皮膚卻是紅了一圈。
俏玉嚇得嘴唇哆嗦,手中的濕手帕更是隨便一丟,抱著腦袋沖了出去:“啊——奴婢不管了!”
她逃命似的飛奔了出去。
慕容晚撿起地上的手帕,開始擦著胳膊上的染料。
裴祁連坐在她身旁,拉過她的胳膊,替她吹了吹那一道被俏玉擦出來的紅痕。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凈的玉臂上。
不沾衣料,傳入里面。
癢癢的,麻麻的。
慕容晚低頭,看著男人認真專注,眼底又透著心疼的緊繃模樣。
“不...不疼的,都沒有感覺的。”
在男人眼里,她嬌弱成什么樣了,就是紅了一點而已。
況且那染料她本就涂的多,擦掉的時候,肯定是要紅一點而已,就跟撓癢癢一樣,說實話,擦這東西,還真不如撓癢癢有感覺。
偏偏男人心疼擔心成這樣。
男人沒有說話,神情專注的為她吹著手腕上的紅痕,待這淺紅色的痕跡慢慢的消了,他又拿過她手中的手帕,替她輕輕的擦著上面的染料。
動作很輕,很柔,比起俏玉的來,不知道輕了多少倍。
其實俏玉那丫頭也知道疼她,幫她擦染料的時候,根本就不像擦她自己的那樣,一手帕下去,染料全下來,她一個胳膊都能紅一大圈,但是給她擦的時候,已經十分的小心翼翼了。
她沒有想到,比起俏玉的小心男人會更加的小心,更加的溫柔。
“寶寶啊。”
慕容晚淚眼楚楚。
“別說話!”
男人輕聲斥她。
慕容晚瞪大眼:“你兇我?”
裴祁連無奈看她:“沒有。”
“還說沒有,你方才兇我,不讓我說話!”
“你就——唔...”
唇被堵上,慕容晚驚的瞪大眼。
裴祁連懲罰性的在她唇上小咬了一下。
慕容晚吃痛。
男人又愛戀的親了親她嬌嫩的唇瓣。
“你把我當成什么了,我又不是新出生的嬰兒,吹彈可破的,就是涂了點染料,紅了下手臂而已,一會兒就好了,又沒有自殘。”
“好端端的,涂這些做什么?”
“假裝受傷啊。”
慕容晚眼睛眨啊眨的,抱著男人的脖子:“這樣,你會不會就更加的心疼我,在乎我了?”
“你不做這些,我也疼你,在乎你。”
“但是不一樣!你看你都心疼什么樣了。”
男人俊臉一沉:“所以你日后都打算這樣讓朕來心疼你?”
察覺他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
生氣的男人有多不好哄,慕容晚是知道的。
她趕緊放軟語氣:“不不,當然不是的,今日不是特殊嗎,尋常時候,這事都是俏玉做的,就今天是個例外,我發誓,以后我再也不碰這些東西了。寶寶,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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