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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玉抱著頭四處跑。
“咋了咋了,俏玉丫頭,又挨娘娘揍了啊?”
“高公公,娘娘又瘋了,咱們快逃命吧!”
“啥?”
高盛嚇了一大跳。
忘了來這啥原因了,拽著俏玉的手就跑了。
瞪了眼這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倆奴才,慕容晚坐在軟椅上平復著肚子里的火氣。
圓鼓鼓的小肚子,因為剛才吃了不少的葡萄,又鼓起了一小圈。
慕容晚摸了摸臉,最近她真的胖了嗎?
正午的太陽正暖和,慕容晚摸著臉原本打算在這坐著等一會兒,待會他們都收拾好了,就可以啟程了。
只不過,她剛愜意的閉上眼,享受著這如沐浴的暖色打在身上,忽然間,她的面前,掠下一片暗影。
她的雙眸都來不及睜開,手腕便被男人一把握住,帶著離開!
從起初,到現在,哪怕被男人的力度禁錮的很緊,根本就不給她掙扎的余力,但慕容晚一點也不慌。
那熟悉的氣息入鼻,讓她很快就猜到拽她的男人的誰。
她默默無話,任男人拉著,直到被男人硬拽著到一片荒蕪的后山下。
山勢陡峭險峻,男人猛地松開了她的手。
這一強勢,又突然間的松手,讓她有些狼狽的向后退了幾步,其余倒是無礙。
慕容晚整理著身上因為他的突然到來,而被扯的凌亂的衣服,反過來,又揉了揉發青的手腕。
“為什么!”
許久,她才聽到男人沙啞低沉,隱含憤怒的聲音。
他沒有回頭看她,視線深邃,望著陡峭的懸崖,
隱含著怒氣。
“什么?”
慕容晚站在他的身后,望著男人挺拔削瘦的背影,問。
“為什么要將董銀君賜給慕容溫!”
聞言,慕容晚蹙眉,沉默。
裴宸回過頭看她,少女生了一張嬌美多姿的臉,什么時候起,從她進宮后,她一身華衣錦羅,眉眼間,自帶了一股屬于女子的嬌媚之氣,與曾經那個只會依附在他的臂彎下,唯聽是從的慕容晚判若兩人,現在的她,無論做什么事,都從不過問他的意見!
男人眼底有著一閃過去的憎惡,他一步上前,直逼著女人的花容月貌:“告訴本王,為何要將董銀君賜給慕容溫!”
男人又重復了一遍。
男人的冷漠與憎惡,慕容晚絲毫不懼,望著他,反而一笑:“因為我嫉妒。”
“嫉妒?”
“王爺女人無數,花裳是王爺的女人,所有人都是王爺的女人,就連如此疼惜我的大姐,在沒死之前,也曾向我炫耀,說王爺你對她有意,現如今,又突然多出來一個董銀君,王爺,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還是說,你覺得,我最是聽你的話,就可以做到不悲不怒,不嫉不氣?”
裴宸本該對她厭惡憎惡如斯,可當聽到這些話,從少女的嘴中說出。
她說她也嫉妒,看到他身邊女人無數,她也會吃醋?
她做不到不妒不怒。
若是換作別人,傷害了他心愛的女人,害的他心愛的女人如此,他定是恨不得將那個女人千刀萬剮,又怎么會管她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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