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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上官秋的事,太后打算怎么處置上官秋?”
從昨夜她命人將上官秋送回來,她到現在都沒有表態,除了今日沒有看到上官秋以外,她還真不知道,月慈容打算怎么處置她!
聽她提起上官秋,月慈容白了白臉色:“秋兒這件事,固然有錯,哀家也不能總向著她,但是瑾妃,秋兒貴為一國之后,比你早進宮幾年,替皇上打理著后宮,任勞任怨,從不曾有過半句抱怨,反倒是你進宮后,對她處處擠壓,處處排擠,仗著皇帝的寵愛,沒少讓她丟盡一國皇后的顏面。”
“哦?”
慕容晚忽然就笑了:“怪我?”
“你...你先別激動,哀家何時說過怪你了?這件事,確實怪秋兒,她身為一國之后,不該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對皇帝下藥!”
“嗯。”
慕容晚點頭:“所以,太后打算如何處置?”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說,讓哀家處置的話?秋兒畢竟是一國之后,這事關著皇家的顏面,況且,秋兒也只是普通人,被人教唆,被皇帝冷落這么久,難免失了心德,做了錯事,況且,哀家也教訓她了,命她在房中面門思過,不許出來,在昨夜你命人將她送來的時候,哀家得知她竟然膽子大到敢對皇上下藥,更是狠狠的訓斥了她一番!”
“被人教唆?”
四個字,把慕容晚逗笑了:“被誰教唆?如太后所言,一國皇后,行為做事,還需要人教唆?那她賢良淑德的美名,也是被人教唆著來的?”
“慕容晚,你的話里怎么那么帶刺?比起你犯下來的錯,秋兒不知道好了多少,就這一件小事,你就不能容她?”“啪——”
面前的桌子,慕容晚的手放了上去。
力度不重不輕。
恰到好處,聲音,也是不淺不響,正入了月慈容的耳。
“生...生什么氣啊,大不了你自己說你想怎么辦好了!”
“太后這么維護皇后,確定本宮說什么,你都照辦?”
“當然,只要你說的不過分,哀家倒也愿意聽聽!”
“行,那回去,就按照之前皇上的意思,禁足皇后三個月!”
“什...什么?!”
月慈容震驚的瞪大眼。
“本宮姐姐才離世,本宮心情不好,太后若是不按照本宮的意思照辦,那本宮,只能將皇后向皇上下藥一事,公布于眾,到時候,傷的便不是上官秋一人,而是皇家所有人的顏面。”
月慈容咬牙切齒:“你大姐去世,關哀家什么事?!又不是哀家殺的你大姐!”
“巧了,若非是太后這么深信感業寺,一國太后,每年里都要四五次親自前來,大陣仗,大身份,吸引了旁人的注意。讓前來感業寺燒香拜佛的人絡繹不絕,與日俱增,難道這些,不全來自于太后,您的功勞嗎?”
是了。
皇家人都深信的廟堂,尤其是月慈容這種身份的,一國太后,來的次數又那么多,自降身份,親自下馬車,徒步而行。
山勢陡峭,太后心意又那么誠,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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